“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最開始說話那個人得出結論。
“不是好欺負?現在不就是落在我們手裏,任我們欺負嗎!老大,沒有直接解決他,讓我們不要殺了他,不就是隻要弄不死他怎麼折騰都可以嘛。”有一個人不屑,他突然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倒在地上,那個推我的人笑道:“哎呦,這麼大禮!行了行了,起來吧!”
我慢慢爬起來,對他笑了一下。他被我挑釁到了,一腳踹過來,“笑什麼笑,神經!”
有人看不過了,小聲勸了一下:“行了行了,辦事要緊。”
“我這明明是‘懲奸除惡’!你剛剛沒看見地下室的情景,”那人轉而對我說,“在地下室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把一條蛇都掐死了,現在怎麼不嘚瑟了!”
我突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他不就是那個一直喜歡阿寧,阿寧卻理都不理的人嘛。
……他又朝我踢打,我默默沒有反抗。衆人便說:“繼續走吧。”
他們帶我在街道上繞來繞去。我默默走着。爲了防止我逃跑,幾個人在我周圍擋着。那個打我的人就在我前面。我突然眼疾手快,推了他一把。默默忍受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他蹌了幾步,回頭扯着我的衣口,怒罵我:“吳邪!你個煞筆!老子一槍打死你!”
他拔出腰上夾着的槍,對準我,我沒有掙扎反抗,但是想象中的痛並沒有來。
有人阻止了他:“等一下。”
我睜眼,那個阻止他的人就是當時給我送藥的人。他道:“不好意思啊,剛剛我滑了一下,不小心推的你。你別生氣。要不然你推回來吧?”
那人狐疑地看了一眼我,我適當的露出了無辜和什麼都不知道的茫然。他於是收回槍,罵了一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