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影后:病嬌皇叔使勁兒寵 >第419章 那小子就是臭不要臉
    司青兒努力強迫自己認真聽講,過程一知半解,但結果她懂了。

    折騰內力的結果,對他們仨都有利!

    “行了行了,你可別叭叭這些了,你現在就告訴我一件事,我這銀針是不是得停了?才六天就把甜棗扎壞了,要是再往下繼續扎,那丫頭……”

    “怎麼是扎壞了?!要是她這樣子是扎壞了,那本王也真的好想壞一壞。”

    慕九昱又說了這個話,弄得司青兒開始懷疑,這人真的是在羨慕,不是譏諷?

    但她伸手摸摸慕九昱的手腕,腦海裏沒有浮現那個鍼灸方案啊,這是不是說明,那個針法不能用在這傢伙身上呢?

    “倘若我這體質不適合扎針,那就不要勉強,你現在懷着身子不易多費心神,就緊着甜棗一個人先折騰吧。再者那丫頭理順內力之前,我這不是還能白得不少內力嘛,嘿嘿嘿嘿,省了挨針還有內力收,也挺好。”

    司青兒看着慕九昱笑起來脣紅齒白的那個紈絝模樣,怎麼就覺得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小夫妻倆在河邊嘰嘰咕咕,樹林這邊,混沌滿臉鼻血的坐在地上。

    原本揮着拳頭如狼似虎的鄧衍,此時正一巴掌一巴掌的拍着甜棗的後腦勺,恨得咬牙切齒,卻說不出一句狠話。

    慕九昱剛離開時,鄧衍就瞪起牛眼,恨不得將混沌打成肉餅。

    他本以爲又要跟那小子來一場硬仗。

    所以,出拳的瞬間,他連打不過混沌時,要怎麼逼着甜棗拒嫁的說辭都想好了。

    結果……

    花草繁盛的林叢間,人高馬大的鄧衍,單手摁着甜棗那倔強的後腦勺,狂吼:

    “你纔多大!他都多大了!你瞎了眼嘛非要嫁他!就他這樣的人,哪天一不留神就見了閻王,難道你小小年紀就守寡去?”

    鄧衍快氣死了。

    可甜棗就是梗着脖子不聽話,還說王爺和王妃也是相差八九歲,怎麼就沒人說他們一老一少不協調?

    還有守寡不守寡的,混沌的功夫心機都是能甩鄧衍三條街的,怎麼就輕易見閻王去了?

    就算是見了閻王,那她願意給混沌守着,王爺都同意的婚事,誰也攔不住!

    鄧衍嘴笨,說不過牙尖嘴利的甜棗,回頭看混沌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裝可憐,心裏更是恨不得將那臭不要臉的傢伙千刀萬剮。

    等慕九昱和司青兒回來的時候,鄧衍已經氣得自暴自棄,說是懶得再管甜棗的破事。

    而甜棗則紅着臉,正體貼溫柔的給混沌擦鼻血。

    就那麼兩條鼻血,讓她給擦的跟混沌被人砍掉了半個腦袋似得。

    慕九昱隻眼角掃了一眼,便冷哼着問鄧衍:

    “怎麼着?讓人家的苦肉計給坑了?”

    鄧衍一聽這話,眼底就冒火:“王爺明鑑!那小子就是臭不要臉!也就我家妹子是個傻缺實心眼,不會被他那拙劣的演技給騙了!”

    “你啊!呵呵。”

    慕九昱涼涼的笑兩聲,然後揉着司青兒的手手,讓她問甜棗,真沒看出混沌演了苦肉計嗎?

    司青兒:……您這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嗎?

    “再耽擱下去就要喫晚飯了,咱們今天還走不走啊!”司青兒道。

    慕九昱知道這小仙女是想轉移話題,於是壞壞一笑道:“不走啦。就地休整三五天,什麼時候你的小廢物不再冒煙,咱們什麼時候再上路。”

    原地休整三五天?!鄧衍的眼睛騰得就閃出刀鋒。

    混沌毫不畏懼,還在鄧衍看過來時,溫聲對甜棗說:辛苦你了。餓不餓,我去給你割兩塊好肉來喫。

    一旁,司青兒側倚着馬車,將這些人的舉止盡收眼底。

    憤憤然瞪了慕九昱一眼後,便默默的自己去林子裏摘花兒玩。

    如今的她只想簡簡單單過日子,太複雜的人際關係她會覺得頭疼。

    ……前世那種睜眼就要費腦子的生活,她是一天都不想過。

    想到要在這山林裏待三五天,那她索性就自己尋清淨。

    樹林裏,被甜棗一掌打斷的大樹,直挺挺的倒着。

    司青兒摘夠了花草,便走到乾淨的樹幹上坐着,曬太陽,編花環。

    至於那邊總是鬥嘴的幾個人,她懶得多聽更不想多看,只望天的時候對着太陽許願,混沌快點搞定鄧衍,甜棗也快點掌握慕九昱傳授的心法口訣。

    晌午,篝火旁擺了好些熊肉、狼肉、烤魚。

    司青兒慢悠悠的吃了個半飽,就沒再吃了。

    大昭上下都在喫素,他們躲在山裏喫肉。

    可她現在卻厚顏無恥的,很想喫蔬菜。

    “一會兒混沌要去附近城鎮上買些東西,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慕九昱問。

    司青兒想了想,鍋,有鍋就能炒菜煲湯,至於其他的,只是原地休整幾天而已,沒必要。

    她就要了這麼一樣,結果混沌回來時,卻給了她一個鐵鍋,一個陶鍋,一個小湯鍋,外加一套文房四寶。

    三個鍋,她可以理解成混沌會辦差,可那一套文房四寶,難道是讓她做菜時候順便寫菜譜的嗎?

    “能不能……那個……我是覺得吧……要是你願意的話……”

    慕九昱揪着一朵碗口大的野花,猶猶豫豫的,像個思春的大姑娘似得紅着臉墨跡。

    扭捏着把花瓣扯了個精光,這纔在司青兒如看傻子般的注視下,羞答答的說:

    “我想要你的針譜。”

    司青兒:……要針譜就說針譜啊!搞這黏糊的一套,老孃差點要給你寫葵花寶典了!

    說好的原地休整三五天,最後正式出發時,已經是第七天的早晨了。

    寬敞的舒適的馬車裏,墊着完整的熊皮,堆着狼皮縫製的靠墊。

    慕九昱像個沒骨頭的懶漢似得倚在靠墊上,兩眼含情脈脈的,看着一旁認真讀書的司青兒。

    那純白色畫着小花的書皮上,寫着十分規整的三個大字:千字文。

    除了手裏捧着,司青兒身邊還放了好幾本白皮書。

    而慕九昱身邊,放着一大一小兩本書,其中一本的紙張有些蜷曲,明顯是看了很多次了。

    而另外一本,白白淨淨,跟新的似的。

    司青兒看幾個字,就往那個很新很新的書本上瞪一眼,就好像那是壓住孫猴子不能翻身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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