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麼漸歇的工夫,兩人碰撞了好幾記。

    直到,封承夜趁着女人被他帶得往後一跌,一把掏出匕首,橫在了她的脖頸上。

    這時,軒轅澈等人也都紛紛趕了過來,還有酒店的安保,依舊封承夜給葉影影安排的保鏢。

    “把她帶走。”封承夜吩咐保鏢道:“注意,別弄死了,我還有話要問。”

    說罷,他一把卸下付馨兒的下巴,接着,將兩隻手臂也一起卸脫臼了,動作之快,行雲流水,殺伐決斷。

    付馨兒被悄然帶走,封承夜正在嫌棄地拿紙巾擦手,而葉影影則到了洛天祺的面前,驚呼道:“天祺,你受傷了!”

    說罷,她就要過去叫酒店裏的醫生。

    只是,洛天祺卻擺了擺手,轉頭望着封承夜:

    “夜哥,這裏的事情,你幫我善後一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剛剛,他聽到付馨兒的電話,就知道,自己被設計了。

    那一晚的人,不是付馨兒,那麼,是誰呢?

    似乎,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他的心跳得極快,甚至都沒有心思去思考付馨兒到底是誰派來的、又是誰提前了那麼久就衝他佈局,還知道他和黎曉姿的事情。

    甚至知曉,黎曉姿的眼角處,也有和付馨兒相同的淚痣。

    所以,他在調查的時候,纔會查到,付馨兒這半年裏都是酒店的服務生,安分守己,家境不好,她就爲了家裏起早貪黑打工。

    他纔會在第二天,從酒店其他員工的‘無意之詞’裏聽到,烈筱軟當天和他一起上了電梯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纔會聽到,有人說他拉了一個女孩進房門,女孩就一夜都沒出來過……

    此刻,他只想求證,那天是不是烈筱軟,如果是她,她爲什麼事後又離開,到底發生了什麼?

    洛天祺的臉頰上,還有三道血痕,有些腫,看起來有些嚇人。

    他穿着一身新郎的西服,甚至領口處,還彆着一朵玫瑰花。

    可他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在發瘋,眼睛猩紅,跑得飛快地去攔車。

    洛天祺坐上車,拿起手機給烈筱軟打電話。

    可是,電話打過去,那邊提示已關機。

    他不知道她在哪裏,只能讓司機送他去她家樓下。

    路上,他又給秦先生打了過去。

    那邊,則是很快就接聽了。

    “洛總,新婚快樂啊!”秦先生道。

    洛天祺卻根本沒心思寒暄,而是急切地問:“秦先生,筱軟是不是找過你們?你們是怎麼同意撤訴的?”

    秦先生卻突然正色道:“天祺,我現在不叫你洛總,是想作爲一個長輩,對你說幾句忠告。”

    洛天祺的心驀然一沉。

    秦先生已經開了口:“有時候,如果覺得自己不喜歡,就不要給人一種你們可以的錯覺。筱軟他爲你做了太多,這次,我和你伯母原本都是下定決心公事公辦的,但是,我們還是因爲她改變了主意。”

    “伯父,您的意思是……”洛天祺的心在發顫:“她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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