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不上她嗎?”南澤西小臉有些發紅,拳頭攥的死緊,發出質問:“現在跟她在一起,是耍她嗎?”
至今他還記得,雲甜甜女士在他離開白家之後,讓人請過他。
把他請到他家,希望他能在他家住。
他婉拒了,賀彥卿當時也在家,冷冰冰不屑的說道:“雲甜甜女士和南苑女士是好友,照顧好友的孩子理所當然。”
“你放心,也僅是照顧,我對南苑女士的女兒白南星沒有絲毫興趣,這個婚是雲甜甜女士和南苑女士協議的,不會作數的。”
賀彥卿腰桿挺得筆直,薄脣劃過一抹淺笑,對於他的質問,充耳未聞,化被動爲主動反問,直指核心的問道:“你不覺得她現在變了嗎?”
南澤西皺起眉頭,嘴脣緊抿。
賀彥卿像一個精明的商人,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繼續問道:“你是喜歡她現在這樣,還是希望她變成以前那樣?”
南澤西智商再高,也被精明腹黑的賀彥卿牽着鼻子,順着他的話問:“你的意思是因爲你,她才變成現在這樣?”
賀彥卿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顯而易見,我和她半個月前正式接觸,而你要有心,就可以查到,她從半個月前,開始變化。”
南澤西迅速的思量起來。
星星是南家唯一的孩子,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是收養的,他的養父母從來沒有隱瞞他。
對他也像對親生的一樣,因爲養父母死了,他的姐姐南苑對他像對兒子一樣。
星星有什麼,他就有什麼。
現在星星變了。
變得不再執迷不悟唐雲棣。
也看清楚了白家人的嘴臉,這樣的星星,他一點都不想她回到以前,他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
“看來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賀彥卿像一隻狡猾腹黑的大灰狼,在南澤西掙扎期間,已經看透了他的心,知道他的話,成功的誤導了他。
站起身來,對他伸出手:“我現在在星星面前的身份是薄新堂,並非賀彥卿,希望小舅舅不要叫錯。”
不要臉。
老不羞。
他比自己大一倍,還拐了個小彎。
他還沒過14週歲呢。
他就這樣沒臉沒皮的叫自己小舅舅。
誰跟他有關係啊?
南澤西拍掉他伸過來的手,從心裏把白南星這些的變化,都歸賀彥卿功勞:“我暫時相信你,也不拆穿你,但是你敢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
賀彥卿手指微微圈起,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勾:“那是當然,我跟你的想法一樣,不想任何人傷害她。”
“算你識相。”南澤西傲嬌的說道:“我的房間是哪間?”
賀彥卿隨手一指。
南澤西不客氣的進去了。
他進去沒多久。
白南星穿着黑襯衫,用毛巾揉着頭髮出來了:“南瓜呢?”
賀彥卿看着又細又直又白的腿,咽喉微動,目光暗沉站起身來迎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