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卿眼皮一斜:“閔承軒,你值班也就兩個小時,明天你還要回舜天療養院,忙得過來嗎?”
沒錯,戴着口罩的醫生,就是舜天療養院,白老爺子住的那棟別墅裏的閔管家,閔承軒。
他有一傢俬人醫院,兼職在舜天療養院做管家。
白南星從舜天療養院裏離開,氣色不對。
她離開沒多久,他鬼使神差也跟着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私人醫院。
沒想到幾個小時後,賀彥卿把她帶過來了。
賀彥卿說她吐血。
他嚇了一跳,給她做了全方位的檢查。
以爲她會出現什麼損傷,沒想到她只是睡着了。
一點事情也沒有。
別說他不相信,賀彥卿也不相信。
於是他順着賀彥卿的意思,重新給她檢查了一遍。
檢查的結果,跟第一次結果是一樣的,她只是睡着了,而不是出現什麼傷害陷入昏迷。
賀彥卿抱起了沉睡的白南星離開了病房。
閔承軒沒有任何阻止的權利,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
夜風微涼。
有人徹夜狂歡,有人低聲啜泣,徹夜難眠。
也有人面帶微笑,沉沉睡去。
“該死的。”
漆黑的房間裏,散發着白色薔薇花的芳香,一切那麼美好,卻被一聲暴躁的聲音打斷了。
X把電腦重重的摔在地上:“薄新堂,是你親自出手,還是那小可愛出的手?”
翌日清晨。
天空烏雲壓頂,不見陽光。
屋內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線。
白南星悠悠轉醒,身體一動,瞬間僵硬,熟悉的木質冷香,鑽入鼻尖。
她身後有人,而她的手卻抱着一隻手臂,一隻強有力的手臂。
在她的那個時代,她在貧民窟長大,唯一的出路,就是考上軍校,做別人做不到的事兒,這樣纔會免於出賣身體的下場。
跟男人接觸,一要麼是對手,二要麼是敵人,能用拳頭解決的,從來不會溫馨。
現在他跟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睡在了一張牀上。
她屏住了呼吸,慢慢的鬆開了手。
做賊似的,一點一點的往外挪。
剛夠到牀沿邊,馬上就能翻身下去,腰間一重,整個人懸空,被人旋轉了身體,拖了回去。
白南星心怦怦地跳着,適應了黑暗的雙眼,望着雙目漆黑暗沉的男人,“薄新堂......”
賀彥卿溫熱的脣瓣,劃過她光潔的額頭,落在了她的脣瓣,剛睡醒的嗓音嘶啞,低沉撩人:“在醫院的時候,你沒有拒絕我,知道我的意思對嗎?”
白南星心漏跳了一下,在醫院他親吻她的時候,她醒過來了,以爲他不知道,原來他知道。
“你的答案呢?”賀彥卿緊了緊手臂,霸氣凜然橫加了一句:“我願意等你長大,不接受你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