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河被他一拳砸在嘴上,砸掉一顆牙。
現場歡呼,叫囂豪豬,幹掉他。
刀多多可沒閒着,直覺告訴她。
今天這一場,沒完。
她開始向整個岸口宣傳。
整個地下岸口,包含了衆多的賭。
上場打拳,只是其中一項。
不過上場打拳,是最賺錢的項目之一。
白南星靠在椅子上,端了一盤瓜子,在那慢悠悠的喫着。
在她看來,豪豬輸定了,最多5分鐘之內,莊河能贏。
果不其然,5分鐘之後,豪豬被踹下臺,莊河贏。
豪豬不甘心,抹着嘴角的鮮血,指着臺上的莊河:“你等着,還有兩場。”
莊河大白牙一裂:“俺等你。”
對豪豬來說,這就是挑釁。
他轉眼拉了一個人上場。
坐在臺子上的賀彥卿一直在黑暗中搜尋自家的小孩,整個場子只有臺上那麼一盞大燈,其他四周都暗,不好找人。
不好找人他把視線,落在了莊河身上。
望着一笑就憨的莊河,眯了眯。
他家的小孩,交這樣的朋友不足爲奇。
在他家的小孩眼裏,是不問朋友出身的,只要別人對她客氣,她會對別人客氣。
週年望着新上場的人,面色沉靜起來,叫了幾聲莊河。
莊河在衆多歡呼聲中,沒有聽到他的叫喊。
不然在臺上30分鐘後,莊河必須輸。
“來吧。”上臺的橫牛對莊河招了招手。
那動作跟招狗似的。
莊河啊了一聲,撲了過去。
橫牛出拳又狠又穩。
莊河被他砸中,陷入弱勢。
橫牛乘勝追擊,壓着莊河打。
打的跟公報私仇似的。
因爲是a級,不能涉及性命,裁判不得不出手阻止。
橫牛被阻止到一旁,雙手舉起,繞着臺子,嚎叫,壓豪豬的這一方,歡呼聲震耳欲聾。
莊河被打的鼻青臉腫,週年在臺下,“你還行不行,不行我上場。”
莊河吐了一口血水,帶出一顆牙:“撿好我的牙,等贏了我去補牙。”
週年氣笑了:“不行別逞強,還有我呢。”
莊河爬起來,憨憨一笑:“不能說男人不行,我很行。”說完哼了一聲,對裁判道:“來吧。”
裁判確定他倆沒事還能繼續戰鬥,鬆掉他倆的拳頭:“開始。”
橫牛在裁判話音落下,就用身體的優勢,撲了過去,把莊河撲摔在地,對着他一頓猛打。
打完之後,一腳把他踹下臺,就像莊河把豪豬踹下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