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連別人跟在她後面打秋風的。
“什麼事兒,說說看。”白南星坐在了刀多多和莊河的中間,開始喫飯。
阮曄葉施了眼色催促贏多多趕緊說。
“星星。”贏多多像一個搖着尾巴的大灰狼,騙着小紅帽:“我想問一下,喫完飯大概還有一個小時,你來岸口兩天,都沒有好好溜溜,我帶你去溜溜啊?”
白南星眉頭一挑,明白了,眼睛掃過莊河週年刀多多:“你們也想帶我去溜達?”
莊河鐵憨憨沒有接到信號:“也沒有什麼好溜達的,都是一些粗魯的男人,你這麼單純,別被他們帶壞了。”
裝在黑色垃圾袋的籌碼牌,還沒有換,在綜合那兩位的意思,週年明白贏多多的意思,不過他是保持中立派:“我現在是你的保鏢,你去哪我去。”
刀多多不好意思地嚥了一下可以:“只要不耽誤比賽,可以去玩,我們這裏有好多好玩的。”
白南星玩味的一笑,低頭開始喫東西。
她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幾個心照不宣的人相互對望,心跟貓抓似的。
除了白南星和莊河喫的有滋有味,其他人都是食之無味,只想搞錢。
白南星慢悠悠的吃了半小時,11點的比賽,現在9點半,還有一個半小時。
她淑了口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齊刷刷的眼睛,跟燈泡似的,望着她。
“投機取巧的錢,還是少賺的好。”白南星提醒了他們一聲,“錢來的太容易,容易生事。”
自古以來黃賭沾上都沒好事兒,白南星有強大的剋制力,而且她去猜骰子大小,靠的是演算和精神力。
都說有相互利益的人,很快能打成一團。贏多多立馬和他統一了戰線:“對,就1萬塊錢,玩完就收手。”
刀多多目光閃閃的望着白南星,大金山,大寶貝疙瘩,用1萬塊撬動3,000萬的神奇,比十甲強多了。
十甲只會用拳頭蠻幹。
白南星伸手拿了一個籌碼牌,“好吧,我們去玩一個小時。”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握了一下拳頭。
各自在口袋裏揣了一個黑色的大垃圾袋。
9點半的賭場像沒睡醒一樣。
稀拉拉的幾個人,走路打着哈欠。
兔女郎牛郎倒是精神抖擻。
看見白南星進來,想迎上去服務。
可以看到她身後跟着的是贏多多和刀多多,就不敢造次了,順便也認出來白南星了,乖乖的退到一旁。
6個人氣勢洶洶的走進賭場裏。
還是昨天那個綜合賭場。
白南星把玩着手中的籌碼牌,轉頭看着身後的5個人:“你們一人選一項玩的,玩完就走。”
驚喜來的太突然,除了莊河,其他4個人雙眼放着狼光。
阮曄葉率先舉手,只想玩骰子大小:“玩它。”
昨天已經玩過的。
行叭。
白南星走過去,贏多多殷勤的拉過椅子,讓她坐下,他們5個像五個保全站在她的兩側,目光灼熱地望着搖骰子的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