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話音落下伴隨着一聲,砰,金碧輝煌25層的門被關上了。
白南星自己都嚇了一跳,金碧輝煌的老闆玩的這麼大?
其他人沒有好到哪裏去,目光唰唰的望着門。
萍兒沒想到會這樣,讓她當衆脫裙子:“不可能,我不可能把裙子脫給你,大不了錢我不要了。”
白南星冷笑:“謝太太,要錢的是你,不要錢的也是你,不能遊戲規則都是你一個人來定,當我們是白癡?”
“我告訴你,我有空在這裏跟你耗,你老公的公司呢,他一天不回去會怎樣?兩天不回去又怎樣?”
“給我閉嘴。”謝舒全把萍兒拉到身後去,後背又彎了些許:“白小姐,是我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求你......”
“不要求我,求我幹嘛?”白南星翹着聲音說道。
謝舒全瞬間明白,她是爲了謝衛出氣的,也是爲了藍爾,他的目光一下看向藍爾:“藍爾,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憑什麼向她道歉?”萍兒在他身後大聲的叫喚道:“300萬買裙子,我不賣了行不行,我就不信她還能把我的衣服扒了?”
“啪。”
謝舒全反手打了她一巴掌:“給我閉嘴。”
萍兒被打的渾身一顫,難以置信,捂着臉怔怔地看着謝舒全。
藍爾皺起眉頭,看着這個跟自己同牀共枕十幾年的男人,陌生極了。
謝舒全打完之後,繼續問藍爾:“藍爾,你看......”
謝衛緊緊的抓住他媽媽的手,替他媽媽回答:“我們不接受你的道歉,正如我同學口中所說,說賠償的是你們,現在又不賠償的還是你們。”
“你們開多少價我們給多少錢,憑什麼你們拿了錢,不把衣服脫下來給我們,沒有這個道理。”
“謝先生,你跟我說過,都不是小孩子,自己的選擇,哪怕將來沒出息蹲大牢,也得爲自己的選擇負責任。”
謝正浩給他下興奮劑,誣陷他的時候,他去找謝舒全,謝舒全一句話也不相信他。
指着他的鼻子說:“小小年紀走的歪門邪道,不好好做人,這是你的選擇,哪怕你將來去做牢,也不要爲自己的選擇後悔。”
“如果你肯回來,拋棄你媽媽回來,我倒可以給你一口飯喫,給你交學費,也可以送你去國外,國外沒人認識你,你就可以重新開始。”
謝衛低頭看着他媽媽,他都比他媽媽高出好多了,“沒事,已經過去了。”
已經過去了。
短短的5個字,把藍爾一顆心撕裂,讓她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的兒子做過很多很多氣。
“呵。”
藍爾突然笑出聲來。
謝舒全心裏咯噔了一下,就見她眼中既無恨意也無感情,用平波無奇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狠的話:“我憑什麼要接受你的道歉,我憑什麼要原諒你?”
“你們咄咄逼人,恨不得把我們按在地上,踩死,怎麼沒想過會有現在?”
“300萬我們給你了,裙子,給我脫下來。”
謝舒全看到她毫無婉轉,斬釘截鐵的樣子,想到她曾經和她一起在公司打拼。
無論多難談的業務,只要她去,都能談下來。
公司能做起來,都是她的功勞。
後來公司穩定了,業務也穩定了。
她懷孕了,他就讓她回家了。
回家之後,安胎,養胎,養孩子,她就每天圍繞着孩子,奶瓶,尿布,燉湯,養生。
日復一日的提醒他,天冷穿衣,天熱脫衣。
完全沒有他喜歡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