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明氣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別嚇着孩子,別嚇到孩子,他倒是不想嚇着孩子。
回到的家裏,這個家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
自己的父親變成了植物人,躺在舜療養院,一年的醫療費幾百萬,他不用掏一分錢。
順理成章夢寐以求的得到了白氏集團,做了白氏集團的掌權人,他是興奮了,開心了。
可是現在,卻力不從心了。
白氏集團的那些業務,他熟悉又不熟悉,商場上那些人,比他優秀的比比皆是。
沒了他的父親,別人看他,都沒有什麼尊重,本來能談好的生意,至少要拖好幾天,喝酒,唱歌,跳舞,找妹,都安排上,喝的醉醺醺的,不知道從誰的牀上起來,才能把生意談好。
吳蘭溪見他渾身像冒黑煙似的,心頭劃過不安,藉着倒水之際,發了無數條信息催促着白蘇蘇。
然後倒了一杯開水出來,放在了白盛明面前的茶几上,坐在他的旁邊,輕輕地說道:“老公,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着你。”
白盛明挪了一個位置,錯開她的靠近。
開水在屋子裏冒着煙。
白盛明根本就沒有心情喝。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找媽媽要奶喫一刻都不能離了媽媽,你這樣做煩不煩?”
吳蘭溪連忙站起來,衝着她擺手,提醒着她,她爸爸坐在客廳裏,她卻像沒看見一樣繼續道:“放學了我自己會回來,下次不要打電話,發信息催我,還有,我不會跟雲棣哥退婚的。”
“白南星那個賤人,想用將近2,000億刀買和雲棣哥在一起,我絕對不會如她所願,反正還有兩個月,我的身份證上就成年了,我就去和雲棣哥註冊結婚。”
“到時候我就是正兒八經的唐太太,她如果再糾纏雲棣哥她就是個小三。”
白盛明坐在沙發雙手在握成拳,他一直沒想到他喜歡的,疼愛的,柔弱的女兒,原來還有這一面。
他一直以爲,他的女兒柔弱,嬌小,嬌氣,什麼都得他這個爸爸來弄,沒想到原來不是。
而他再一想到今天在金碧輝煌,翠色科技的總裁薄新堂對待白南星那樣的姿態。
再聯想到唐雲棣對白南星的態度。
誰是狗誰是人,不是一目瞭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