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禮品袋:“謝謝大叔的禮品,我叫白南星,很高興認識大叔。”
薄寂淵推了一下眼鏡,遮住眼中的精芒,對她伸出手,再一次自我正式介紹:“我叫薄寂淵,很高興認識你,白小朋友。”
白南星握了他一下手,他的指尖有老繭,手心裏卻光滑,說明他從事着,極其細緻的活:“很高興認識你,天太晚了,我還要複習,就不請大叔到我家做客了,改天有機會,再請大叔過來喝茶。”
言下之意你可以滾蛋了。
別站在我們家門口礙事。
薄寂淵收回手,後退一步:“高考不是人生必要的階段,小朋友盡力就好,不用刻意。”
白南星彎了眉眼淺笑:“謝謝大叔提醒,但是高考對我來說是人生必要的階段,我不想我的人生留下遺憾,再有,高考是邁向成年的一個坎。”
“不管成功與否,邁過去纔是長大,我是一個笨小孩,想要以後有出息,就必須考上一個好的大學,沒辦法。”
小孩子太謙虛。
在試探他。
薄寂淵贊同她順着她:“你說的很對,期待你有個好成績,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當初唸書的時候,成績還不錯。”
白南星笑的發甜:“謝謝大叔,如果不會,我一定會叨擾大叔,大叔再見。”
砰一聲關上了院門,阻隔了薄寂淵眼鏡下的漆黑眼睛。
她敢保證,薄寂淵買下她家旁邊的宅子,不是湊巧,是蓄意爲之。
下一步,他會做什麼呢?
“那位就是隔壁的住戶?”花叔見白南星關上了門,拿着水管問她:“看着就像一個有學問有本事的。”
花叔點頭應道:“我曉得,大小姐快進去吧。”
白南星走了進去。
花叔擰開水管,繼續衝院子。
南澤西阮曄葉刀多多他們已經上樓了。
樓下只有荷媽在打掃衛生。
白南星走到客廳,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把薄寂淵送的禮品放在茶几上,望了片刻,動手拆開。
裏面是一個小鐵盒子,鐵盒裏面是包裝精緻的小餅乾,有8塊。
白南星捻起一塊,放在嘴裏,輕輕的咀嚼,小餅乾甜而不膩,特別酥脆。
像是手工的,又像是特別定製。
8塊小餅乾,每一塊只有兩個指甲大小。
8塊喫下去,沒有任何感覺。
白南星喫完餅乾,把裝餅乾的小鐵盒子,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在下面鋪的一層碎絨布裏,找到一個跟米粒大小一樣的監聽器。
這玩意兒,在M國,任性也拿來給她用過。
白南星把小米粒大的監聽器,重新放在小鐵盒子上,小鐵盒子塞進紙袋裏,她拎起紙袋,站起身來對荷媽道:“我把東西放在中央空調外主機上,你不要動。”
荷媽拿着抹布問道:“什麼東西要放在空調外主機上,我去幫大小姐放。”
白南星拒絕,叮囑:“我自己去做就好了,回頭你跟花叔說一聲,我放的東西別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