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溜門撬鎖。

    白南星在26世紀5歲之前就會幹了。

    在26世紀的她,是一個孤兒。

    一個沒有家的孤兒,在亂區的孤兒院裏,喫不飽,喝不飽,穿不暖。

    要躲避壞人,學會溜門撬鎖,不但能以最快的速度躲藏,還能撬孤兒院廚房的門,偷營養液,營養劑,讓自己不至於餓死。

    所以隔壁的別墅,白南星用時不到20秒就把門撬開,迅速地擦的痕跡閃了進去。

    隔壁別墅的格局跟她家別墅的格局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就是裝修風格。

    除了大件基本的傢俱在,其他的傢俱,已經被別墅的原主人昨天搬走了。

    1樓顯得格外空曠,不像是居家,就像是過場。

    來到2樓。

    一間一間房間看。

    除了牀,被子什麼都沒有。

    之後來到3樓。

    別墅格局,3樓都是玻璃房。

    一個從裏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裏面的玻璃房。

    玻璃房裏,有一架用於天文的望遠鏡,小茶几,小茶几上的電腦,厚厚的地毯,以及小茶几上放着喝了一半的水杯。

    白南星輕手輕腳的走進去,戴着手套的手,摸上望遠鏡,望眼鏡的方向,正值自己的家,而且透視度極好,可以通過2樓的陽臺,1樓的落地窗,望向她家內部。

    她的手從望眼鏡上,下移到茶几上的電腦,她半蹲在小茶几上,電腦是打開的。

    只不過現在是黑屏,白南星手指滑過電腦,沒有把它觸碰開,隨即在茶几下面看到了一個文件袋。

    她抽出文件袋,把文件夾的線繞開,數了有幾圈,打開了文件袋。

    文件袋裏面,有數10張人的資料。

    這些人年齡分佈在15到35之間,家庭情況,有什麼成就,住在哪裏,電話,都寫得清清楚楚。

    而白南星在倒數第2張,查到了自己。

    自己的這張資料,被紅筆畫了一個圈。

    上面自己的生平,以及着重手寫了,在酒吧被小混混抓進酒店之後,就開始性情大變。

    她看着這個時間段,這個時間段就是她重生到這具身體的時間。

    薄寂淵果然是專門爲她而來。

    最後一張紙,把文件袋裏十幾個人,從ABC開始劃分,她的等級最高S級。

    白南星逐個往下看,看到最後一行文字,瞳孔猛然一緊!

    精神力!

    最後一行字寫着,人腦是有無限潛力的,玄學中的精神力,精神共享,是有可能實現的。

    薄寂淵正如穆教授所說,他在做人體試驗,在挑戰人腦的極限,再找尋可能存在的精神力。

    看中她,惦念她,肯定就想把她弄走,做活體實驗,激發精神力潛力。

    在她所屬的年代,精神力開發,是經過大爆炸,輻射,動植物,變異。

    人跟着變異,從而有了精神力。

    她沒有聽過,精神力靠外力激發的。

    白南星深深地壓了一口氣,把資料逐個放好,文件袋封口繞了多少圈跟拆的時候繞圈一模一樣。

    把文件袋位置擺放好,她起身來到門前,手剛碰到門把,就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

    3樓空曠,是一個大玻璃房,沒有任何可藏身之處。

    只有窗戶。

    只能翻窗子。

    白南星手腳靈活的來到了窗子前,打開窗子,跳了出去,剛關上窗子,門就被打開了。

    薄寂淵拄着柺杖走了進來,白南星從3樓往下一跳,跳到旁邊的樹上,隨即下躍,翻到了自己家,躲在自己家的綠植後面,看見薄寂淵打開的窗子,往下眺望。

    片刻過後,薄寂淵回到了房間。

    白南星貼着綠植,進了房間。

    薄寂淵盤腿坐在小茶几前,看着面前的電腦,沒有動過的痕跡,茶几下面的文件袋被他掏出來了。

    他邊繞開文件袋上的繩子,邊數着圈,一圈不多,一圈不少,打開文件袋。

    文件袋裏的資料,各個排列如常,看不出來絲毫破綻。

    薄寂淵把文件袋摔在了桌子上,摸出手機,掛了視頻給賀彥卿。

    賀彥卿在醫院裏,看着他的人舉着手機,讓他碰不到手機,他好笑的看着視頻裏的薄寂淵:“按道理說,你現在應該在耀星學院,怎麼現在在別墅裏?”

    薄寂淵望着視頻裏面的他:“你要不是被我親自關起來,要不是腿斷了,我真懷疑你在我的面前。”

    賀彥卿用手指了一下腦子:“沒有那麼誇張,我有腦子,你惦記着我的腦子,同樣的,我也在琢磨你。”

    “你所做的每一步,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預想之中,我的女孩,你還是說不動。”

    “甚至,我的女孩已經懷疑你懷到了實質性上,薄寂淵你就不能老謀深算一點,不要那麼急功近利,迫不及待。”

    薄寂淵被他看透,笑着說道:“兒子,我們是血濃於水的父子,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麼僵?”

    “你喜歡的女孩,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喜歡,將來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給......”

    賀彥卿打斷他的話,反問他道:“我稀罕嗎?”

    薄寂淵像一個受到了重創的父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孩子大了,總是不聽話。”

    “我真的對你們沒有惡意,你喜歡的女孩,要是不聰明,是個傻白甜,那就不對了。”

    “你是我的兒子,不要對我敵意這麼大,我帶走她,也是帶她和你團聚。”

    賀彥卿冷峻的臉滿是嘲諷:“我沒有對你敵意大,我不是說了嗎?我期待你把她帶來。”

    “同樣的,你看我的腿都斷了,我不乖嗎?我很聽父親您的話,在這裏乖乖的休養養傷,安分的不得了。”

    薄寂淵緩緩的拿起摔在桌子上的文件袋,袋口上是露出的文件,他晃了一下:“你說,她翻牆入院,不留痕跡,有沒有拆過這個文件袋?”

    賀彥卿嘴角緩緩抿起:“她有沒有拆過文件袋,你這種這麼注意細節的人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父親,不要什麼都問我,現在你是主場,你在暗,她在明,主控權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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