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錢。
在她家隔壁買了一棟不算,在隔壁隔壁的又買了第2棟,就住在她家旁邊。
“不用了,我來拜訪您也是一樣的,不請我去坐坐嗎?”白南星直視着他的眼問道。
薄寂淵讓出了位置:“裏面請。”
白南星客氣有禮:“謝謝!”
走了進去。
徑自院子,走進別墅裏。
薄寂淵拄着柺杖在她身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白南星頭也沒回直接進入客廳:“上網查的,網上有你的痕跡,很簡單。”
薄寂淵眸色一深:“有我的買房合同是吧?”
白南星順着他的話道:“是啊,深水區就這麼幾家人,誰家賣房子,誰住進來,原來的住戶都會知道。”
薄寂淵恍然:“原來是這樣。”
白南星迴轉身體:“就是這麼簡單。”
薄寂淵走到桌前:“你要喝些什麼?”
桌子上有咖啡,有奶茶,有茶,還有白水。
白南星拒絕道:“不用了,我找你有點事,說完事我就走。”
她說不用了,薄寂淵倒了一杯開水,手扣入杯口之間一顆白色的藥丸落了進去。
他端起水杯的同時,落進去的白色藥丸,溶於水,消失的無影無蹤。
“喝口水,我看你很喘。”薄寂淵返回來,把水杯遞在了白南星面前,等着她伸手接。
白南星望着水,隨手接過。
薄寂淵不露聲色:“你不像從家裏來的,是剛剛放學回來嗎?”
白南星端起杯子,往嘴邊遞,因爲他的問話,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杯子又放下:“不是,我剛剛從醫院回來。”
“去醫院做什麼?你不舒服嗎?”薄寂淵輕聲問道,“我也認識幾個醫生,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來個全身檢查?”
白南星晃着手中的水杯:“謝謝薄先生,我的身體很健康,是我的朋友,他被別人捅傷了。”
薄寂淵驚呼道:“那他要不要緊,報警了沒有,怎麼會被別人捅傷?”
白南星向前一步:“沒有報警,我覺得這件事情,私下解決比較好,所以,我就來找兇手了。”
薄寂淵見她靠近,後退一步:“找兇手,怎麼找到我家來了?”
白南星晃着手中的水杯:“薄先生,你對我不瞭解,我對氣味特別敏感,水就是水的味道,茶就是茶的味道。”
“奶就是奶的味道,如果在水裏添加什麼,哪怕這個東西溶於水,跟水一樣的顏色,我也可以聞得出來。”
薄寂淵臉上細微的表情一變:“星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和穆教授是好友,和你的老師甘教授也能說上幾句話,你這......”
白南星把杯子舉起來:“薄先生說的是,是我小雞肚腸,是我心腸惡毒,是我喜歡瞎揣測人,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把這個水喝了。”
薄寂淵緩緩一笑:“我不渴,這水是給你倒的。”
白南星晃動着水杯裏的水,一字一句的說道:“專門給我倒的水?你自己卻不嘗一口,說明我的嗅覺沒有出錯,你在這個清水裏,下了點東西。”
薄寂淵身子一斜,沉下聲音:“白南星,我一直很欣賞你的才華,沒想到你這樣無理取鬧,好了,天太晚了,你這個小姑娘在我這裏也不方便,我就不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