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卿的輕笑。
漫不經心的言語。
點燃了電話那頭薄寂淵,薄寂淵咬牙提醒他道:“薄新堂,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要我願意,你將會一無所有。”
賀彥卿笑聲不減反而深:“你的威脅讓我好害怕哦,可那又怎樣呢,我說過了,離我家小孩遠點。”
“你偏不聽,去找她,不期而遇,找人遊說她,還找了殺手,你以爲用人命讓她就會妥協?”
“怎麼樣?她妥協了嗎?她沒有像你以往找的那些人一樣,誘惑不成,威脅成吧。”
“她在你那?”薄寂淵深深的壓着一口氣,額頭太陽穴抽着疼:“她已經找到你了?”
賀彥卿漫不經心道:“父親,我在這裏等你,等你怎麼把我請來的,就怎麼把我送回去。”
“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告訴我的母親,你對我做過的種種,我也會把你研究的數據,公佈於衆。”
“毀掉一個人很簡單,哪怕那個人擁有至高無上的身份,背後有無數勢力,也很簡單。”
說完,賀彥卿切斷電話,把手機隨手扔進垃圾桶裏,對着他看管的人道:“把市面上能買到的早點,半個小時之內,要出現在我的房裏。”
看管他的人,沒敢去拿手機,只得撈起垃圾桶,“是,先生您請稍等。”
後退出去。
門關了。
白南星在被窩裏握住了賀彥卿摸着他耳朵的手,聲音帶着慵懶:“誰是你家小孩?”
“你是我家的小孩。”賀彥卿把她的襯衫往下面拉了拉:“是我要捧在手心,寵在心尖的小孩。”
“你父親薄寂淵,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已經毀了他心愛的基地,切斷了他的銀行賬戶,把他銀行賬戶的錢,轉移到我的賬戶上了。”賀彥卿把手移到她的腰上,一張可握的腰,他輕輕一勾,就把她勾的離自己更近了。
白南星感覺被窩熱爆了:“不給我一點補償嗎?我不但身體心連精神都受到了摧殘。”
“你的父親,是一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他惦記着我的腦袋,想把我開膛破肚,開腦。”
賀彥卿手指摩擦在她的腰上,甜蜜的折磨,讓他呼吸有些重,目光灼熱:“都給你,我也是你的。”
白南星閉着的眼睛,緩緩睜開,對上了他灼熱的目光,她嘴角一勾:“不要你,考完試之後不註冊結婚。”
“我的人生纔開始呢,我還沒好好玩,他沒有看過其他的帥哥,小鮮肉,以及......”
“你只能是我的。”賀彥卿不等她把話說完,喫起飛醋,打斷她,擡起她的下巴,要去親吻她。
白南星伸手捂着嘴巴,他直接親在了她的手背上。
白南星捂着嘴巴咕噥着,“我還沒刷牙洗臉。”
賀彥卿舔了一下她的手背,心情愉悅:“我也沒有,咱倆誰也別嫌棄誰。”
賀彥卿呼出一口濁氣,真想掐她一把腰,又怕掐疼她自己心疼,翻身而起,一把撈起白南星。
單手臂把她扛進了洗手間,白南星在他關洗手間門之前,從他的手臂掙脫開,一把把他推了出去。
砰一聲關上了門。
賀彥卿搖頭失笑,看着自己的身體。
不到一個月,這是一天天的日子,真是難熬的很。
白南星上了廁所,刷牙洗臉。
在出去時,賀彥卿伸手抓她。
她靈活的躲閃,竄到沙發處,拎起了她的包,重新返回洗手間。
賀彥卿這下眼明手快,跟着擠進來了。
白南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賀彥卿得意的衝他一笑,無辜道:“我只是想來刷個牙而已,沒其他意思。”
白南星沒有辦法,只得去淋浴間,關上門,換衣服。
淋浴間的門是磨砂的。
是可以遮的。
但是印出來的影子。
脫衣服套衣服,都印得一清二楚。
賀彥卿無聲的嘆了一氣。
折磨他的不是別人,是自己。
想要離她近一點,他想當狗,可惜現在還不知道當狗的時候。
白南星換好衣服出來,一套簡單的運動服,散着頭髮,看着又乖又巧。
賀彥卿在刷牙,眼睛餘光牢牢鎖住她。
白南星拎着包,突然間,擠進了他和水池邊中間的距離,看着他滿嘴泡泡:“薄新堂,我要不來找你,你什麼時候得到自由?”
賀彥卿把嘴裏的牙刷拿掉,親得她滿臉的泡沫:“不知道啊,可能就坐在窗戶邊,等待我家的小孩來救我。”
“如果小孩不來,我就一直等待,等到小孩來爲止,不過我是幸運的,沒等待多久,小孩就來了。”
白南星胡亂的抹着臉,越抹臉臉上的泡沫越多。
賀彥卿抑制不住的笑意傾口而出。
緊接着快速的刷了牙,雙臂圈住他家小孩,開了水龍頭,漱口,打溼了毛巾,仔仔細細,給他家的小孩,擦了一個臉。
白南星背靠着水池邊,昂着頭,像個貓咪伸長了脖子,等人擼似的。
賀彥卿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快活,喜歡的人就在懷裏,自己稍微往前面一傾,就能鎖住親吻自己喜歡的人。
以前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心甘情願的,伺候一個人,想要伺候她一輩子,想要她只看到自己的好,而看不見別人的好。
“洗好了嗎?”白南星微眯着眼,張口詢問。
賀彥卿丟掉毛巾,強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裏一帶,襲向她的雙脣,嗓音嘶啞:“還沒有,需要你幫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