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一個一個挑手錶。
最後挑中了一個大氣的機械錶。
價值千萬。
挑中好的手錶,讓他們直接調好時間,扣在了賀彥卿手腕上,“送給你了。”
賀彥卿翻來覆去看自己手腕上的表,“這個不算,回頭你得重新送我一個。”
白南星眼皮撩起:“這是我親自挑的,怎麼叫不算呢?”
賀彥卿笑的寵溺:“因爲不是花你自己的錢啊,得你自己花的錢纔算啊。”
白南星恍然大悟,慎怪道:“原來你就惦記着我的錢,見不得我藏點私房錢,這表千萬呢,我哪裏有錢買這麼貴的。”
賀彥卿見她戲精上身,笑意更深:“沒有那麼多錢,你可以去10元店,10塊錢的一塊表,也非常好看。”
白南星俏皮的眼珠子一轉:“好吧,我努力的賺錢,給你買100塊的。”
賀彥卿應道:“100塊太多,99塊就行。”
站在他們面前捧着珠寶的服務人員。
心裏無限的感慨。
有錢人真會玩。
買幾萬幾十萬幾百萬上千萬珠寶手錶,眼睛都不眨一下,又在這裏討論起幾塊錢的手錶。
果然有錢人的生活是樸實無華。
他們這些窮人無法理解有錢人的樸實無華。
“好的,現在花了多少錢了?”白南星隨手又撈起一塊手錶,價值不菲,588萬。
金屬錶帶機械手錶,適合中老年男人,她一手摸着手錶,一手掏進了口袋裏,藉着掏手機的途中,摸出那根比頭髮絲還細的跟蹤器。
看了一下手機時間,隨即把手機放回去,把這細小的跟蹤器,塞進了調手錶的按鈕縫隙裏。
動作極快,根本就沒人看見。
塞完之後,白南星站了起來,走到薄寂淵面前,把手錶隨手一遞,乖巧的說道:“大叔,你陪我們來逛街,總不能空手而回吧,這塊表送給你。”
沒有這個意思。
可以不說。
現在偏偏說出來。
分明就是氣人。
薄寂淵的確被她氣着了。
白南星看他臉色變了,繼續笑着說道:“大叔,這都什麼時代了,你不會真的這麼小氣認爲我要給你送終吧?”
“你要是真的這樣想,那也想不上啊,你有兒子,就算我以後和你兒子在一起,你要是死了,我是不會出席的。”
薄寂淵憋屈的就像被人打了兩巴掌似的,被她遞到眼面前的手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父親,這是你未來兒媳婦送給你的,你不要嗎?”賀彥卿看着手上的珠寶,頭也沒擡:“那你以後要是死了,我都不會出席。”
“薄新堂......”
“我聽得見,父親,不必如此咬牙切齒。”賀彥卿把手中的珠寶放下,對着後面拿着珠寶的人道:“後面不用看了通通打包,記得我給你們的地址。”
後面拿着珠寶排隊的人,個個笑得跟花似的。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豪橫的客人。
快速的端着他們的珠寶走了,真怕走晚了客人反悔。
一時之間除了幾個賣表的,倒沒有其他人了。
薄寂淵一把奪過白南星手中的手錶,大步的走了過來,站在賀彥卿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街也逛了,東西也買了,什麼時候幫我恢復數據?”
賀彥卿推着輪椅向後,拉開與他的距離,摸了摸自己左手腕上的腕錶,嘴角輕翹:“血緣上你我是父子,但是在生意場上,你我就是對手。”
“更何況你有求於我,這就是你求我的態度?我的腿是被你打斷的,這口氣我還沒嚥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