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知道了她,上網上查了她。
把她查得清清楚楚,所以纔來見她的嗎?
見她也是爲了弄清楚,她是不是被他扭斷脖子的那個人嗎?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白南星把卷好衣袖的手臂一垂,擡起腳一腳踹起茶几。
分量不輕的茶几被踹起砸向賀彥卿。
賀彥卿猶如猛虎瞬間從沙發上竄起,茶几正好砸在他剛剛坐的沙發上,分毫不差,發出巨響。
“不愧是在岸口打擂臺的,身手了得。”白南星冷冷的諷刺了一句,身形如電,攻擊賀彥卿。
賀彥卿不願意傷害自家小孩,準備躲閃。
驟然間。
好久驚恐的聲音橫插了進來:“你們在幹什麼,酒吧不準打架,要打架去擂臺上打。”
緊接着,啪一下,酒吧的燈全部被打開了。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白南星眼前一黑,等她再看向死對頭時,只看到了死對頭戴着黃金面具的側臉,以及他往外奔走的身形。
“不準走!”白南星連忙擡腳去追:“給我站住!”
不料對方對她的話充耳未聞,行走極快,對岸口的環境熟悉的程度,不亞於岸口裏的服務員。
再加上現在是岸口近來人的高峯期。
幾乎在瞬間,他的死對頭就不見了。
白南星臉上帶着着急,衝進人羣裏。
不見了。
“便宜爸爸跑那麼快乾嘛,爲什麼小廢物在追他?”阮曄葉和冷閔在一個視覺的盲區,看着進入人羣,故意消失不見的賀彥卿,以及找人的白南星說道。
冷閔手臂虛虛地搭在他的肩頭,身體擋着他,讓他站在裏面,就算外面有人來來回回過,也保證不會撞到他,“人家是夫妻,這是情趣,你不需要懂。”
阮曄葉臉一側,收回視線:“情趣?你確定這是情趣,我怎麼覺得小廢物,想要把他給廢了似的?”
冷閔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沒結婚,沒女朋友,沒老婆,怎麼知道不是人家的你追我趕得情趣?”
阮曄葉:“......…”
謝謝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內涵到。
單身狗怎麼了?
他單身狗太快樂。
他每天可以跟不同的女孩子搞曖昧,想怎樣就怎樣,用得着這麼內涵他嗎?
他自己不也一樣?
都快30了,天天只想着掙錢,不也是一隻單身狗嗎?
“砰一聲。”
任性被一拳砸摔在地,後腦勺上扎的小啾啾,被摔開了,扎小啾啾繩子的上的小草莓,也被摔在了地上。
他還沒來得及看是誰打他,肚子一痛,被人一腳踹在了肚子上,整個人被踹離地面,砸向了牆。
從牆上落下來,任性噗嗤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五臟六腑猶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