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曾經風靡岸口的十甲先生,幾年前他的那一場擂臺賽,阮曄葉贏了不少錢。”
“你和他坐在一起,都沒想過他長什麼樣,和他打交道?”白南星發出質疑,“幾年前,和今年,你都沒有想過?”
阮曄葉走到她面前坐了下來,重新端起已經微涼的黑咖啡,喝了一口:“能和他坐在一起已經是極限了,再去惦念着把他的面具拿下來,你覺得我夠他一拳砸的嗎?”
十甲是自己的死對頭。
那真的沒有幾個人夠他一拳砸的。
“你找他做什麼?”冷閔不露聲色的問道:“想和他一起打擂臺,還是......”
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讓冷閔把自己摘出在外,他只是見過跟十甲說過幾句話,根本就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所以白南星不會逮着他不放。
白南星冷酷的張口道:“殺了他。”
冷閔瞳孔一緊:“白小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殺人犯法。”
嫌事不夠大的阮曄葉,壓不住自己滿滿好奇:“爲什麼要殺了他,他哪得罪了你?”
白南星站了起來:“沒有得罪我,就是瞧他不順眼,身爲一個現代人,搞個面具扣在臉上,文縐縐暗巴巴的跟見不得人似的,讓人很不爽。”
這條線索又斷了。
死對頭石沉大海,找不到了。
“可能比較炫酷。”阮曄葉想了半天形容詞,纔想到形容詞:“就像曾經的殺馬特造型一樣,殺馬特的時候,也不覺得自己丑,殺馬特過後,就醜了。
冷閔不露聲色的問道:“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白南星在他的臉上沒有察覺出絲毫的不對勁,淡淡的說道:“你都沒跟他說過幾句話,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沒辦法幫到我。”
“好了,我走了,你慢慢忙。”
“快到中午了,一起喫個飯吧?”冷閔邀約道。
白南星笑着拒絕:“我還不太餓,你們自己去喫吧,我走了。”
說完她起身,轉身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來,看向冷閔道:“冷閔,阮曄葉下回你們去岸口玩的時候如果碰見他,幫我帶句話給他,就說,欠下的終究跑不掉,一輩子的時間很長。”
“沒問題。”阮曄葉率先開口,沒心沒肺歡快的像二哈:“下回見到他,我一定幫你帶到話。”
白南星這才笑了笑,然後離開。
她一離開,冷閔冷着聲音對阮曄葉道:“去門口站着,防止她突然回來,我去打個電話。”
阮曄葉壓下心中疑問,乖乖的走到門口,看着出去的白南星上了電梯。
冷閔掏出電話,撥打了賀彥卿的手機號碼。
手機在那頭響了三聲,賀彥卿低沉的聲音才傳過來:“什麼事?”
冷閔乾脆利落直接了當道:“賀先生,你的小妻子,查你的十甲身份已經查到我這裏來了,雖然我現在把她搪塞過去,但是直覺告訴我,你的小妻子,不會善罷甘休的,會把你找出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