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被人擦汗,白南星下意識地偏頭一躲,客氣而又疏離道:“沒有做噩夢,車子裏太熱了,謝謝閔管家。”
閔承軒手舉在半空,一點都不尷尬:“沒有做噩夢,也得把額頭上的汗擦一擦,我的帕子是乾淨的。”
爲了證明自己的帕子沒有用過,他還把它抖開了,潔白乾淨的帕子就像一張白紙,沒有任何污跡的痕跡。
白南星還是沒有接,從車子上抽出一張紙,胡亂的擦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好了,謝謝!”
“薄先生呢?”閔承軒慢慢的把手帕收回問道:“去給你買喫的了嗎?”
“去給我買喝的了,一會就回來。”白南星不留痕跡的打量着閔承軒,30歲不到,眼珠子漆黑,快到1米9的個子,是一個醫生,擁有私人醫院,舜天療養院,屬於富人,也屬於京圈的富二代,會不會是她的死對頭?
不然憑她的警惕,就算睡着了,做噩夢了,有人打開車門,湊過來,她不會這麼遲鈍的驚醒之後纔看見。
“原來是這樣。”閔承軒站直了身體,在手還扶在車門上,“正好我要去喫飯,等等他,我請你們去喫飯?”
“不用了。”白南星直截了當的拒絕:“等他回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謝謝你的好意,閔管家。”
閔承軒露出一抹淺笑:“不用客氣,那你在這裏等着,我先去喫飯了,回見。”
白南星看着他關好車門,轉身離開,望着他的背影,試圖從他的背影中找出死對頭的影子。
可是她沒有看出任何相似,但是他的突然出現無聲無息的拉開車門,讓她心裏疑問陡升。
直到看不見他,白南星收回眼簾,看了看時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就是她睡了一個半小時。
她不明白的事,她爲什麼睡着了會接二連三的夢見她的死對頭,難道是因爲在心裏太過計較,太過害怕死對頭破壞她現在的生活,所以她的死對頭纔會頻繁的出現在她的夢裏,讓她猝手不及?
她想不出來,不明白。
等待。
她在車子裏等待她喜歡的男人回來。
半個小時過去,她喜歡的男人沒回來,回來的是閔承軒,他拎着奶茶小蛋糕,敲了敲車窗。
白南星迴眸看他,頓了一下開了車門,隨即下了車,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道:“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直接往停車場洗手間走去。
閔承軒眯了眯眼望着她的背影,緩緩地笑開,真是一顆亮堂璀璨的星星,令人上頭,明知道得不到,還忍不住的想靠近。
“吱!”
一聲剎車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