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撞向白南星的車子,被撞失控,裏面的人打方向盤來不及,被後來的車子撞抵在了花壇上。
白南星雙眼微眯,大步向前,走向撞向自己車子的車子,車子前引擎冒煙。
她拉開車門,駕駛室裏坐着白蘇蘇。
頭已經撞破了的白蘇蘇。
白南星把她拉出來。
她穿着白裙子,散着頭髮,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眼中卻瀰漫着惡毒怨恨的光芒:“白南星,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殺了我的孩子,你還我孩子的命,還我。”
白南星用力的把她往地上一甩:“殺了你孩子的人不是我,你找錯人了。”
白蘇蘇雙目欲裂,趴在地上:“不是你,是誰?爸爸爲了討好你,找人把我強制性的拉到醫院去。”
“帶我強制去醫院,我哭着,求着,可是不管用,他說,你生氣了,都是因爲我,才讓你生氣。”
“所以必須得拿我孩子的命,來讓你消氣,只有你消氣了,我才能夠安穩的日子。”
她媽媽去了警察局,她無法去保釋。
也保不了。
僞造遺囑,企圖謀殺。
這些都是證據確鑿的事兒,她媽媽無法狡辯。
而她,纔剛剛成年,毫無生存能力,只有她爸爸曾經留給她媽媽的一套公寓,以及那兩三百萬。
她害怕,害怕的哪裏也不敢去。
不敢去找唐雲棣,無法去找夏秀語。
她就躲在公寓裏,渴了喝自來水,餓了叫外賣,不敢出去,不敢叫,生怕自己作爲嫌疑犯被逮進去。
她這樣的躲避了,他們還不放過她。
把她弄到醫院,架在手術檯上。
她疼,她叫,絲毫沒有用。
“誰弄你找誰,我跟白家沒有任何關係。”白南星冰冷毫無感情的說道:“白家做的一切跟我沒關係。”
“跟你沒關係,會打着你的旗號?”白蘇蘇惡毒陰鷙地說道:“白南星,你毀了我,毀了我的孩子,毀了我喜歡的男人。”
“一句話跟你沒關係,你就想否定這一切,我告訴你,沒門,我,只要不死,就和你糾纏到底,死了,化成厲鬼,我也不放過你。”
白南星手進了口袋,摸出手機,蹲在地上,當她的面按下110,手停在撥打鍵上,她冷冷的看着白蘇蘇:“這裏是高檔公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但是從你進來,開車撞我的那一瞬間,都在監控範圍之內。”
“蓄意謀殺,要人命,你不會跟我糾纏到底,你也不會死,你只會在牢裏,把你的人生蹉跎大半。”
“等你出來的時候,白蘇蘇你都會超過30了,你覺得,你還能找到我嗎?”
這不是危言聳聽。
這是事實。
蓄意謀殺。
只要警察一調查。
白盛明纔是罪魁禍首,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白蘇蘇咬得滿口血腥,趴在地上要撲過去打她:“你這個壞女人,我的人生都是讓你給毀掉的,你還我的人生,還我的孩子。”
她着虛弱的身體。
白南星隨手一撥拉,就把她撥拉在地:“你的人生不是我毀掉的,你的人生源於你自己人心不足。”
“你怨我,你怪我,你憑什麼怨我,怪我?我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你,都是你在招惹我。”
“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招惹我,都是你在看不慣我,白蘇蘇你有今天,活該。”
白蘇蘇身體本來就弱,被她這樣一撥,渾身叫囂的疼,可是疼痛壓不住她的恨意,“白南星,無論你再怎麼狡辯,都改變不了,你是傷害我孩子的兇手。”
“更改變不了雲棣哥因爲你才失蹤的,我的媽媽因爲你才進了警察局的,我的爸爸因爲你纔不要我的,我的爺爺......”
“啪!”
白南星對着她的臉扇了一巴掌,緩緩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果然沒救了。”
說完按下手機撥打鍵,110電話撥打了出去。
白蘇蘇臉頰被打,瞬間紅腫,猶如困獸,起身要撕咬。
白南星電話已經打通了,她後退一步錯開白蘇蘇的猛撲,對着電話道:“有人提出開車撞我,麻煩你們過來一趟,就在......”
“你去死......”白蘇蘇咒罵她。
就算她罵的兇,白南星還是告訴了警察她現在所在的位置,至於白蘇蘇她轉了個身,對着她的腿窩着狠狠一踹。
白蘇蘇被踹趴在地,摔的狗啃泥。
緊接着白南星,一腳踩在她的小腿上。
咔嚓一聲,把她的小腿踩斷了。
“啊!”
白蘇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白南星再次擡腳落下,對着她另外一隻腿,踩了下去,咔嚓一聲脆響。
另外一條腿也被她踩斷了。
兩條腿踩斷,她收回腳,冷冷的望着她:“白蘇蘇,我對你們的容忍,已經受夠了。”
“啊,好疼,好疼,我好疼啊。”白蘇蘇坐趴在地上,兩條腿骨頭傳來的疼,讓她整個人抽搐,恨不得死去。
白南星站着冷冷的看着她。
看着她疼,看着她叫,看着她生不如死,難受的不能自己。
警察來的很快。
15分鐘就到達了現場。
取正帶人走,給白南星錄了一個簡單的筆錄。
完了之後,白南星纔想起來,白蘇蘇差點把她撞倒,有另外一輛車子橫出來,她還沒有感謝。
她站着,看着一個穿着簡款風衣,身高約摸1米85以上,寸頭的男人。
男人背對着她,再向警察說明情況。
她望着的男人。
約摸又過去10來分鐘,警察離開。
白南星上前準備道謝,突然間,男人迴轉身體。
白南星上前的腳步一頓,盯着男人的眼睛,鼻子以下,眼眨都不眨,脫口而出:“阿卿?”
“阿卿?”閔承榮一愣:“薄太太你認錯人了,我是薄先生的好友,今天到這裏辦點事兒,恰好碰見有人傷人,就踩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