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羅痛苦的微微愕然,不敢相信的看着賀彥卿,她救了他,現在擋在他身下,身下全是玻璃渣子。
他怎麼感受不到她的一顆心,一顆炙熱滾燙充斥着愛意非他不可的心。
“哐當一下......”
賀彥卿一把掀開了她,從地上翻起,擡起腳,一腳踩在她的背後:“阿芙羅,這麼低級的事情,我以爲你不會做,可你卻做了。”
“你做了就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那我就找人送你一程。”
阿芙羅渾身被玻璃渣扎得生疼,眼淚出來了:“Bo,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害怕你受傷......”
“你叫突然竄進來的那個女孩寶貝,我不知道她真的是你的寶貝,我以爲......”
“砰一聲!”
阿芙羅話沒說完,被賀彥卿一腳踹在肚子上,把她在趴着的原地踹在了茶几上。
渾身是血,臉上也被玻璃渣劃到了痕跡。
“不用解釋。”賀彥卿彎腰從玻璃渣裏面找出手機,手機碎了屏,但是能用,他當着阿芙羅的面,撥打了她哥哥的電話。
阿芙羅渾身疼極了,滿臉血污蒼白,漂亮的眼中全是恐懼和害怕:“Bo,我錯了,不要打電話給我哥哥,不要打電話給我哥哥。”
“我去向你的妻子道歉,我真的是無心之舉,我真的是爲了救你。”
“Bo,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
在她的哀求和恐懼中,賀彥卿電話打通了。
電話那一頭傳來一個標準的E國語。
賀彥卿冷酷地截斷了對方的聲音:“我是薄新堂,過來把你的妹妹帶走,我不想再看見她。”
“我們的合作,銳減70%,不要問我任何理由,要問就問你妹妹,再見。”
“我不要被他帶走,我不要失去自由,我不要,我不要......”
她說着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要往外跑,可她太小看賀彥卿。
白南星是賀彥卿心中最大的忌諱和底線,他的親生父親探了他的底線和忌諱,他都會毫不手軟的解決,一個E國的女人,對他來說,跟水溝裏的臭蟲,地上的草芥,沒什麼區別。
賀彥卿踹起地上的碎玻璃渣子,玻璃砸的像長了眼一樣對着阿芙羅襲了過去。
阿芙羅喫痛,撲通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賀彥卿隨手拉過一個凳子,凳子上的玻璃咋抖掉,拖着凳子,來到門邊,往門邊一座,冷酷而又殘忍的說道:“阿芙羅,咱們合作多年,我以爲你足夠了解我,原來你不瞭解我。”
“不過沒關係,我的寶貝生氣了,我也生氣了,我在這裏等着你哥哥來,親眼看你哥哥帶你走。”
“不......Bo,我求求你,讓我走,讓我走。”阿芙羅伸手去摸他的腳:“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她不是他家的親生女兒。
是領養過來的。
她名義上的哥哥,從小就對她動手動腳,長大了更變本加厲,在他們家的城堡裏,在地下室的地下室裏挖了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裏面什麼都有,她名義上的哥哥會把她綁在裏面,鞭打她,調教她。
“不敢了?”賀彥卿黝黑的眼眸,閃過暴戾:“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忘記了你有今天,你的哥哥不動你,是因爲我,是因爲我見你可憐,幫了你一把,你纔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