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承軒正在氣頭上,語氣沒那麼好,直接上頭:“兌現什麼?你來總共還沒說兩句話!”
“你的好兒子,巴不得白南星去死,完全不給我任何面子,現在還讓我兌現承諾,白老爺子,你是覺得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還是覺得白南星聽你的話,你可以隨便張口要彩禮?”
虎落平陽被犬欺,還是自己做得落了平陽,白老爺子氣的顫抖,傷人的話猶如刀子一樣射向閔承軒:“閔承軒你說話不算話,言而無信,怪不得白南星不選你!”
“不選你是對的,一個說話都不算話的男人,憑什麼讓別人選擇,別人選擇之後,又憑什麼覺得能得到幸福?”
閔承軒手一指老爺子:“死老頭,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有去無回!”
白老爺子把柺棍砸在地上砰砰作響:“好啊,你還威脅上我了,果然人窮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閔承軒你記住你今天的話,回頭我告訴我們家小星,你徹底沒機會!”
“你敢!”閔承軒上前扯他:“你敢告訴她,我就把你給宰了!”
白老爺子本來身體就不好,被吳蘭溪下藥捂臉缺氧變成植物人,被白南星用精神力喚醒的。
喚醒之後這半年,白南星再也沒有用精神力蘊養過他,再加上他公司雖然沒有破產,但是搖搖欲墜已經在京都排不上號了,就非常操心。
一操心,頭上的白髮比以前更多,精神也沒有以前好了,被一個小輩威脅,他氣得心口疼,呼吸急促,咬牙切齒:“閔承軒,你倒是本事了,敢光明正大的威脅人,宰人,好好好,希望你不要後悔!”
白南星被賀彥卿抱上了車子,坐在了後座位上,前面的駕駛是冷閔,副駕駛阮曄葉。
阮曄葉樂得像個二狗子,喋喋不休的向冷閔說着今天的豐功偉績。
冷閔沒忍住的把前面和後面的隔板擋了起來,這樣一來前面說話後面就聽不見了,省得等會賀彥卿聽到他嘰嘰喳喳的聲音,把他扔出去當炮灰。
“我可以自己坐,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抱?”白南星挪動着屁股,想要從賀彥卿腿上下來。
賀彥卿緊緊的摟着抱她,用毯子裹着她,聲音低沉嘶啞:“我想抱着你,不想鬆開你!”
白南星樣脫不開他,只能由他抱。
豎着耳朵貼在擋板上傾聽的阮曄葉,嘿嘿一笑問着冷閔:“冷閔,你說要沒咱倆,他倆是不是就在車上開車了?”
冷閔聞言眉頭一皺,伸手啪一下子拍在了阮曄葉清秀好看的臉上:“不想捱揍,收起你的臆想!”
阮曄葉被打的瞪眼,氣鼓鼓的像一隻青蛙:“我說的有錯嗎?正常男人都會這樣好嗎?”
“更何況他們是有證的,車裏開車,也很正常,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有點臆想怎麼了,非得一本正經繃着張臉,弄啥呢?”
冷閔真是被她歪門邪道的理論氣笑了,磨了磨後槽牙道:“你說的是,來來來,我把擋板打開了,有本事你當着你金主爸爸的面再說一遍,你敢說下個月我當你的司機,你所有的開銷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