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卿微微一震,原來他家的小孩喫醋了,他家的小孩也知道藍小沫是原來的白南星。
所以她纔會這麼惱羞成怒,一定要離婚,她是誤以爲他喜歡原來的白南星,而不是現在的她。
他家的小孩怎麼這麼可愛,打翻醋缸子的可愛。
賀彥卿張開手臂,要去抱她,手剛觸碰到她,正在怒火頭上的白南星,不客氣地握緊成拳對着他的肚子砸了下去,再來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他摔倒在地。
摔完過後,白南星大步向門口走去,被摔在地上的賀彥卿趴在地上衝着她的背影喊道:“衣帽間在隔壁!”
白南星裹着浴巾的身體微微一僵,腳下步伐未停,出了門轉到隔壁間,隔壁衣帽間不大,搭配了不少女裝,吊牌都沒有拆下來。
她隨手拿了一套,撕掉吊牌,穿在身上,又找了一雙鞋子,套上之後,找出自己的手機和包也不回的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拉開門,驟然之間,門口出現一個書卷氣濃郁的30歲左右的青年,青年正舉手敲門。
白南星眉頭微皺,聲音冰冷:“麻煩讓一下!”
凌雲之舉起的手落下,身體往旁邊一斜:“不好意思!”
白南星道了一聲謝謝,從他身邊徑自而過,離開了房子,上了電梯。
凌雲之一直目送到電梯關門,才踏入賀彥卿的家,對着從房間裏穿着鬆鬆垮垮睡袍露出胸膛的賀彥卿唏噓了一聲:“Bo,身材很偉岸哦!”
賀彥卿走到酒櫃旁,打開酒櫃,拿出酒,掏出酒杯,倒了一杯酒,端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喝了一大口。
凌雲之挑了挑眉頭,視線看着他的右臉:“呦,你這是不光身材很偉岸,就連臉上的色,也很出彩啊!”
賀彥卿把酒嚥了下去,撩起眼皮望着凌雲之:“大清早的,來做什麼?”
賀彥卿眉頭微微一皺:“時間過得挺快,我還以爲剛天亮沒多久呢!”
凌雲之走到窗戶邊,拉開厚厚的窗簾,刺人的陽光透着窗子,照射進來:“是剛天亮沒多久,還有幾個小時要天黑了而已!”
賀彥卿被陽光照眯了眼兒:“你找我什麼事兒?”
凌雲之返回來,坐在了他的對面,望着他緩緩道:“你老婆的論文,我決定上刊。”
“總共三篇,一月一篇,上三個月,而且,會向你老婆繼續約稿,給你老婆最高級別的稿酬和版面。”
賀彥卿靠在沙發上:“這是她應得的,你不給,別人家,也會給!”
凌雲之:“......”
這話什麼意思?
炫耀個什麼勁兒?
欺負別人沒老婆?
還是欺負別人的老婆不聰明?
怎麼還是10年如一日的讓人討厭,不說句中聽的話。
“你對此就沒有什麼看法?”凌雲之有些奇了怪了:“昨天你也說她的想法,她的看法雖然很超前,但是基本上都可以完成,你就不怕她被招安,戈壁沙灘,重工現場?”
賀彥卿一口悶進手中酒,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戈壁沙灘重工現場,她不會去,他們也無權要求她去!”
“現在是華夏首富,掌管着兩家科技公司,無數個專利,你要知道,上面的人不會比你笨,想的永遠比你多!”
“把一隻羊薅盡了毛,開始把一隻羊養起來,每年有大筆的稅收進賬,無數個捐款,專利無條件供用,做好的一切,率先優先自己家,這樣可比得罪,關了她,把她弄進重工現場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