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卿單膝跪在地上,邊給她按摩小腿,邊擡頭看她:“對,我是爲了他都不讓你玩了,請問白小姐,是誰說的腿疼,腳疼,要抱,要背的!”
腿疼+腳疼+變成撒嬌的嬌氣包白南星,癟着嘴纔不承認:“那是你腿太長,我跟不上你的步伐,所以才......”
“強詞奪理!”賀彥卿把她的腳擦乾淨,放在沙發上,把水倒了,過來坐在沙發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按摩:“強詞奪理的,壞小孩是要打屁股的!”
寵溺的低沉聲音,讓白南星臉上燥熱,心撲通撲通的跳,感覺自己此時此刻比以前更愛他,更喜歡眼前的男人了。
眼前的男人把她當成一個孩子寵,她要什麼不要什麼,對眼前的男人而言,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眼前的男人爲了讓她有安全感,給了她足夠的信任,給她極度的寵愛,彷彿對眼前的男人來說他的底線就是她。
只要她平安快樂喜樂,眼前的男人,就快樂就喜樂,就像擁有了最高額的財富。
“你捨得打嗎?”白南星做起來,湊近賀彥卿,張口咬在他的嘴脣上,狡詐而又挑釁:“你打呀,我看你打!”
賀彥卿反客爲主,攻略城池。
白南星氣喘吁吁,差點缺氧,賀彥卿才把她鬆開。
隨後白南星的腳觸及到他某個部位,隨後腳一收,像驚弓之鳥,蜷縮在沙發上,心虛的左看右看:“賀彥卿,你怎麼這樣啊?”
“你是我老婆,是我要過一輩子的人,我不對你這樣,難道我還對別人這樣?”賀彥卿呼吸灼熱急促。
白南星不敢直視着他的眼:“你可以對別人這樣,我又沒讓你不去!”
賀彥卿湊過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家小孩的脣邊,嗓音沙啞:“我要針對別人這樣了,我不但沒了老婆,連孩子都沒了,我又不傻!”
“不過我有一件事情想請白小姐幫忙,知道白小姐有沒有空,賞不賞臉?”
他的手掌很熱,像一塊鐵,他呼出灼熱的氣息,像開水的煙霧,帶着灼傷人的熱度。
白南星想要躲避他,後頸被他扣住,雙腿被他壓住,貫有的強勢氣息,被他壓的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有些累,我不想賞臉,你有什麼事情你自己解決,實在不行你拿我的金卡去!”白南星弱了吧唧,帶着求饒說道:“要不我再給你把把風?”
賀彥卿被這個寶藏寶貝給氣笑了,他一把撈起了她。
白南星驚呼了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聲音嗲嗲帶着僞音:“你要幹嘛?”
賀彥卿抱着她往浴室走,流氓似的說道:“我要幹嘛,當然抓住某個調皮的小孩,瀉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