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外面的護工聽到聲音進來,直接按住了藍小沫,真給藍小沫打了鎮定劑,藍小沫掙扎的身體漸漸的鬆弛下來,眼皮加重,就算她不想睡,也抵不住鎮定劑。
賀彥卿跟醫生說了她的大概,又跟警察去做了筆錄,把藍小沫一直糾纏事情詳細的說了。
而且她的精神病和臆想症,精神病醫院可以證明,她在精神病院已經呆了好幾個月。
關於綁架他的房先生,他也說了個表皮,餘下更深層的,他留了一個電話給警察局,讓他們可以打這個電話問。
至於他身份的問題,也可以打這個電話問,之後的事情,可以聯繫他的律師。
等他出了警察局,看見了自家的寶貝,正在門口等他,見他出來,擡腳就要向他跑來。
賀彥卿連忙張口制止:“你別動,我過去!”
白南星停下的腳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着急的望着賀彥卿。
賀彥卿飛快的向她走去,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一把摟住了她,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打電話給我,來接我幹嘛?”
白南星聞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質香味,一顆提在嗓子眼的心才掉進肚子裏:“沒有看到你我不放心,現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我們回家吧!”
賀彥卿吻了吻她的額頭:“好,我們回家!”
兩個人上了車子。
兩個人在警察局相擁的畫面,賀彥卿親吻她的照片被拍在了網上,一天在網上提心吊膽的網友們看到這兩張照片,緩緩的評論道:“啊,我中午飯都沒喫,就想着薄大佬怎樣,看到他沒事,我就放心了!”
“讓不讓狗活我是不知道,我知道他倆站在一起,薄新堂吻着白南星的樣子,就是我夢寐以求男人的樣子。”
“他們兩個都長在了我的審美上,對他們兩個我妒忌不起來,唯獨祝他倆天長地久,沒事多曬曬狗糧,給咱這些單身狗喫,嚶嚶嚶!”
“對方是什麼人?”白南星在車子座位上坐穩就張口問着賀彥卿:“爲什麼要綁架你,還有那個藍小沫,她不是回老家了嗎?怎麼還會出現?”
賀彥卿抓住她的手,輕聲安撫:“對方是我父親的人!”
薄寂淵的人?
白南星神情一緊,賀彥卿接着,睜着眼睛撒謊道:“我父親已經死了,在前兩個月一場實驗裏,實驗室爆炸,炸得渾身碎骨!”
“然後他的同僚,將重啓人體試驗,找到了我,企圖綁架我,引誘你,弄我們的孩子,做實驗!”
白南星另外一隻手條件反射的覆蓋在了小腹之上,雙眼變得凌厲起來:“綁架你的那個人擊斃了,其他還有人嗎?”
賀彥卿察覺她渾身緊繃,伸出胳膊把她攬在懷裏,輕輕的拍着她的手臂:“寶貝兒,我不想隱瞞你,我父親那個實驗室除了他,除了房先生,至少還有10個核心人物!”
“這些核心人物跟我父親一樣都是瘋子,他們手上的人命不下千百個,就是爲了找尋人類的極限,大腦的極限,天才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