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運氣不太好了,蘇顏對寧晨說道,有一點失落。
“難道今天除了這隻蛇要空手而歸了嗎。”
寧晨安慰蘇顏,“不會的放心好了,就以我們兩個人的能力,如果發現獵物肯定是能夠抓到的。”
這一路上倒是看到了幾個其他的獵人佈下的陷阱,但是這些陷阱裏面並沒有什麼東西。
難道是剛到來的春天,冬眠的對動物們還沒有醒來嗎?
這不太可能吧,就算是冬天也有一些獵物能夠獵到。
怎麼反而到春天卻找不到獵物了,蘇顏在心中這樣想着,又更加仔細的搜尋起來。
突然看到一閃而過的一個影子,“寧晨快看。”
凌晨的沒有蘇爺的九T恤。那麼高了,主要是有四爺在身邊,他還是很放心的。
這個時候她擡頭看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但是蘇顏已經開心了起來。
剛纔那個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野兔或者是一隻野雞,應該是野兔了,因爲野雞的速度沒有那麼快,既然有一隻就不可能沒有。
很多時候數量只有零和無數,打獵也是這樣。
如果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一隻獵物,那麼這一次打獵到最終能夠有收穫的機率就比較小了。
相反如果能夠看到獵物,那麼最終如果能力又比較高,能夠有獵物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果然,蘇顏又往左邊走了一點就看到了好多隻野雞。
這並不是野兔,而是野雞。
她拍了拍寧晨,示意她拿出弓箭。
這個時候的作用就很大了,隨即兩個人找了一個掩體擱了下來。
寧晨也展現了她神箭手的能力,一劍一個兔子。
主要是因爲她行醫,所以手法是非常的精準。
尤其是鍼灸,如果手法精準度不行肯定行不通,因此命中率就很高了。
不過也只射到了兩隻兔子,想要打第三隻的時候這些兔子已經打不到了。
第二隻兔子也是在一個很遠的地方,主要是這個弓箭的射程並不是很遠,如果比較遠的話能夠達到的野兔就不只是這兩隻了。
野雞的速度還慢一點,如果這是一堆野兔的話就更加不行了。
蘇顏一次打獵並沒有什麼顧忌,如果打的比較多就拿到寧府好了。
以前她打獵總想着全部帶回家的話是會被人懷疑的,因此打獵有所顧忌。
不會打太多,有時候明明有獵物可以打到,但是都沒有出手。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打到的野兔蘇顏一手拎了一隻,這是什麼奇怪的景象?一個衣着乾淨的女子左右手各拎着一隻野雞,也是一副奇景。
爲什麼寧晨不拎呢?因爲她說她背這個弓箭已經很累了,蘇顏看着她知道她什麼想法,也不再搭理她了。
蘇顏想了想,既然剛纔看到了野兔,那麼可能也是會有一些洞的。
如果找到了這些野兔住的地方就能夠打一窩了,不過使用弓箭打野兔可能還是收穫比較少。
她在腦海中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一窩端,
如果野兔沒有效果,那麼肯定也是不太行的。
“要那種迷暈程度比較大一點的,但是危害性又不高的。”蘇顏提着要求。
寧晨翻了一個白眼,“我出門攜帶迷藥是用來在危急關頭迷暈別人,或者進行自救或者怎麼樣的。肯定是有一定的危害!”
蘇顏聽到這裏想了想,算了。
“那肯定是不能夠使用,要不就算那些兔子到最後逮到了,但是人吃了之後有一定的危害。斷然也是不行的。”
到時候就不使用迷藥了,儘量去抓吧,看能夠抓幾隻。
能抓多少是多少,一般情況下野兔住的地方是有很多動物的。
有人比較厲害,野兔一逮逮一窩。
但是有人就不行,沒有這個本事。
不僅僅需要這個獵人非常的厲害,並且對於野兔的習性要知道很多。
基本上像那些一端端一窩野兔的都是好幾個人分別找到了野兔的路口在幾個地方守着,這樣到最後才能夠全部都逮到。
兩個人就這樣又走了一會,蘇顏看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
把野兔放到了這裏,她並不打算帶着野兔往前走,這樣很容易造成負擔。
山上並沒有太多的人,這些野雞放到這裏,除非是她自己,要不然別人也是看不出來的。
雖然她做的有標記,但是別人也看不懂。
就連寧晨也疑惑這是什麼標記,
蘇顏說道:“這是我個人獨特的標記,如果以後我們走散了,或者你來找我怎麼樣的看到這個標記一定要認得。”
這句話起了很大的作用,在後來確實也救了蘇顏一命。
做了標記之後,兩個人又繼續往前走。
這個時候蘇顏提醒,“不要再往深處走了,如果真的出現什麼怎麼辦。
今天雖然帶弓箭,我伸手也比較好。但確實沒有準備太多,比如說一些能夠救急的藥品。
等改日來的時候再去深處一點的地方。”
寧晨也贊同她的這個說法,兩個人便沒有再往前。
換了一個方向,一個是往北,一個是往南。
寧晨說往北,“相信我北方一定有我們想要的獵物。”
蘇顏持有不同意見,“我們往南,南方更好一點,我喜歡南方。”
兩個人一直爭執不下,最後有了一個幼稚的但卻很有效果的方法來決定,就是來石頭剪刀錘。
兩個人都點點頭,蘇顏提前對寧晨說道:“你可不準耍賴流程。”
“你竟然覺得我是會耍流氓的樣子?”寧晨看着蘇顏,“我是那種耍流氓的人嗎?”
一局定勝負,趕緊來。
石頭剪包錘!
蘇顏出了一個布,寧晨出了一個石頭。
寧晨甘拜下風,最後賭氣一般的往南方走了。
看着她一副小孩子的模樣,蘇顏在心中笑了笑。
但不一會就好了,兩個人就這樣往南方走去。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蘇顏就看到了地下有獵物走過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