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這是手術室重地,誰讓你進來的?”
“快打電話叫保安。”
手術檯上的助手和護士,通通大驚失色。
“七星針法!不要動他,他是醫生。”譚明德目露震驚之色,立刻大聲喝止要去推搡秦風的人。
也就在這時,沈曼也趕了過來,看到監視器上平平的心跳線,她如被雷擊。
還是,晚了嗎?
但就在這時,秦風手指在陳瑩瑩腦門上的七根金針上一彈。
剎那間,這七根金針開始快速抖動。
陳瑩瑩原本平緩的腦電波,再度開始變得激烈。
幾乎在同時,秦風的手指,有規律地開始在陳瑩瑩心口處點壓。
赫然,陳瑩瑩的心跳線,竟然隨着秦風的點壓開始有規律的起伏。
如此三分鐘後,陳瑩瑩的心跳突然變得強勁,恢復了自主心跳。
一直神經緊繃,握着雙手祈禱的沈曼,長鬆了一口氣,差點虛脫。
“先生,病人腦動脈已經破損,雖然暫時止住了血,但是若不修復,只要七星針的止血效果一消失,她還是會有生命危險。”譚明德被秦風這一手震得心服口服,語氣不由自主帶上了恭敬。
“我既然出手了,就不會讓她有生命危險。”秦風淡淡道。
這時,秦風讓譚明德抽出止血鉗,然後用微管內窺鏡操作,切斷了腫瘤下的畸形血管,然後連接修補。
這一系列的操作,讓譚明德和一衆助手護士歎爲觀止。
“好了,把這顱骨孔洞補上吧。”秦風道。
“先生,既然畸形血管已經修補,那是不是可以切除了?”譚明德急忙問道。
“剛剛我修補血管時就發現,這腫瘤還有一部份粘着腦垂體,完全切除,必然受損,但不完全切除,很快會復發。”秦風沉聲道。
“那怎麼辦?”譚明德驚聲問,他感覺自己在秦風面前,似乎成了一個小學生。
“我自有辦法,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秦風淡淡道。
秦風出了手術室,陳瑩瑩的媽媽直接跪在地上爬到了他的腳邊,她雙手合十,沒有說話,但目中卻是悲痛的哀求和悔意。
“她暫時沒事了,等過幾天她出院,我會來陳家給她治療。”秦風說完,徑直就走。
“神醫,你等等我。”就在秦風出了醫院時,身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秦風轉頭,就看到那叫沈月的短髮少女追了上來。
“有事?”秦風問。
“謝謝你不計前嫌,救回了陳瑩瑩,要不然我一輩子也不會心安的。”沈月道。
秦風點點頭,再度往前走去,對這個丫頭,他沒什麼好感。
“誒,你等一下,我也有病,你能幫我看一下嗎?”沈月擋在了秦風的面前。
秦風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月,而沈月則昂首挺胸,心中得意,這是被本小姐的美貌驚呆了吧。
“你確實有病,腦子有病。”秦風淡淡道,從她身邊走過。
沈月在後面,用力地跺着腳。
……
夜已深,葉氏集團地產一部依然燈火通明。
葉心蘭爲了銀光海岸的項目,正帶着所有員工加班加點。
就在這時,外面的員工響起了一片譁然聲。
葉心蘭皺眉,走了出去。
然後,她就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青年推着一輛餐車過來。
餐車上擺滿了鮮花,還點綴着迷人的小彩燈。
“心蘭,我想你這個點應該餓了,於是我特意求了一位法國大廚,讓他做了一頓大餐。”這青年用深情的目光望着葉心蘭說道。
葉心蘭的確有些餓了,但是,如果是秦風來給她送宵夜就好了。
“謝總,這裏是工作的場所,希望你不要打擾到我工作,你的大餐我心領了,我一點都不餓。”葉心蘭語氣冷淡道。
“心蘭,我不會打擾到你的,你既然不餓,那我就在外面等着,等你什麼時候餓了再喫。”青年一臉溫柔。
葉心蘭皺着眉頭,這青年叫謝智星,是這一次銀光海岸項目的材料供應商之一。
最重要的是,他是雲城謝家人,這讓她對他的糾纏雖然無奈,但卻不好用激烈的言辭和手段。
真希望這個時候,秦風在啊。
“心蘭,餓了吧,給你帶了好喫的。”就在這時,秦風走了進來,對葉心蘭晃了晃手中的便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