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正是被秦風打斷了腿的楚輝煌。
鄧榮把楚輝煌治好後,楚輝煌就徹底成了鄧榮的一條狗,也成爲了他插入楚家的一顆釘子。
這一次,他帶人來到霸王門,是聽說霸王門的門徒作鳥獸散,但那副門主竟然還守在這裏。
所以,他今天來,是要徹底讓霸王門消失。
總之,那秦風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要十倍百倍討回來。
“霸王門,我呸,那姓秦的小癟三,也太不要臉了,還霸王門,叫王八門還差不多。”楚輝煌看着山門上的三個大字,不屑地說道。
隨即,他對三個修士道:“走,先進去,等會兒辦完事出來,把這霸王兩個字改爲王八。”
“是,楚公子。”三個修士立刻點頭。
楚輝煌大搖大擺地走進雜草叢生的山門,看着滿目的瘡痍,他感到十分痛快。
“聽說霸王門的副門主,就是以前的落月門門主,是一個大美人,這樣的美人心甘情願留在這裏,肯定和那姓秦的有私情。”
“你們都聽着,等會兒可別把她弄死了,臉也別弄花了,本公子要好好享受一下秦風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哈哈哈。”
楚輝煌大笑着,滿心都是有顏色的念頭。
而且,睡仇敵的女人,那種快意只要想想,就要忍不住了。
很快,楚輝煌到了那唯一沒有塌掉的建築前。
外面搭了一個棚子,容玉穿着一身素衣,正在燒火做飯。
楚輝煌看着容玉的身段,頓時就直流口水。
“秦風那小癟三,看女人的眼光是真毒啊。”楚輝煌心道。
這時,容玉正炒完了一盤菜,就要端到裏面。
她一轉身,看到楚輝煌四人擋在了面前。
“容小姐,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楚輝煌,楚家公子,現在在鄧二公子手下做事。”楚輝煌色眯眯地望着容玉俏麗的臉龐。
容玉心中一沉,沒想到,鄧榮的手下,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就是不知道,現在鄧榮是不是知道秦風回來了。
“不知閣下有何貴幹?”容玉冷聲問道。
“貴幹?呵呵,你是秦風的手下,你也知道秦風正被鄧公子通緝,我現在要把你抓回去審問,不過,只要你跟本公子好好親熱親熱,那不僅沒事,還能喫香喝辣。”楚輝煌哈哈大笑。
容玉氣得臉色發青,當下手中的菜就朝楚輝煌臉上砸去。
楚輝煌雖然閃避得快,但臉上卻還是濺了幾點油脂。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賤人,動手,把她手腳打斷,等本公子享用完了,也有你們的份。”楚輝煌厲聲道。
“多謝楚公子。”那三個修士大喜,立刻就朝容玉撲了過去。
但他們三個人還在半空,突然定格了一樣。
緊接着,一隻靈力凝聚的大手狠狠拍了過來。
“轟”
這三個修士全都吐血砸進了地裏,全都變成了碎肉。
“楚輝煌,沒想到,你竟然還能站起來。”就在這時,秦風出現,淡淡開口。
楚輝煌看到秦風,臉都白了。
“秦……秦風,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躲起來了嗎?”楚輝煌顫聲道。
楚輝煌二話不說,轉身就逃。
就在這時,秦風伸指一彈,兩道靈力如箭,瞬間穿透了楚輝煌的腿,頓時讓他摔了一個狗喫屎。
“饒命,饒了我……看在楚三小姐的份上,饒了我吧。”楚輝煌磕頭如搗蒜,他只要活命,什麼身份,什麼自尊,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秦風還沒回答,容玉突然上前,手中一把尖刀,直接刺入了楚輝煌的脖子裏。
楚輝煌瞪着眼睛,氣絕身亡。
“對不起門主,現在鄧榮還不知道你回來了,所以,他不能活着離開。”容玉咬牙道。
“你下手很果斷,再說這小子本就該死,我怎麼會怪你,不過,即使鄧榮知道我回來,也沒關係。”秦風淡淡道。
鄧榮踏入了金丹境,以爲可以穩壓自己了。
但是,他會很失望的。
這一天,有一件大事發現,震驚了帝都和修行界的圈子。
楚家金字一脈的大公子楚東留竟然也突破到了金丹境,而且向鄧榮發起了挑戰。
一時間,那些被鄧榮控制的百大隱門,全都歡呼雀躍,感覺有救了。
“楚東留?那個一直以紈絝放蕩形式示人的傢伙,藏得可真夠深的。”鄧榮冷聲道。
“二公子,那怎麼辦?”一個渾身散發着陰寒之氣的老者問道。
“他都發起挑戰了,那就接收吧,就定在大青山山腳下吧。”鄧榮道。
“是不是太遠了點。”老者遲疑了一下。
“不遠,那裏離藥王宗很近。”鄧榮陰聲道。
“二公子的意思,是要動藥王宗?可是,藥王宗的曲宗主,似乎和葉家關係不一般啊。”老者道。
“哼,本公子可管不了這麼多,藥王宗這麼多丹師,作用可大得很,至於那曲冰靈,據說隨手可煉天階丹藥,活捉她,本公子有的是辦法讓她降服。”鄧榮冷哼道。
“明白。”老者點頭,退下去按排了。
……
三天後,大青山山腳下,不少隱門的修士,已經聚集在了這裏,準備觀戰。
鄧榮已經到來,幾個修士跪在地上,形態各異,竟然搭成了一張人體椅子。
而鄧榮,坐在這人體椅子上,目光陰沉。
“陳大龍帶人去了藥王宗吧。”鄧榮陰聲問。
“回二公子,已經去了,差不多也到了,那藥王宗,是逃不出二公子的手掌心的。”旁邊的老者立刻道。
“很好。”鄧榮點頭,一伸手,立刻有人把茶水端到了他的手上。
就在這時,楚家金字一脈的楚東留乘坐直升機到來。
“楚公子,你一定要贏啊。”
“打敗鄧榮,爲我們做主。”
圍觀的人羣中,傳來一片片歡呼聲。
楚東留卻是扭頭看向人羣,突然擡手,把一個叫得最大聲的修士凌空抓了出來。
“啪”
他甩手,直接將這修士一巴掌拍飛。
場面頓時一靜,所有人不敢置信地望着楚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