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秦風伸手揉了揉姜豆苗的腦袋。
“來觀戰啊,但都怪申思思了,她修煉竟然鬧肚子,結果把我和圓圓都拖住了,我們到了這裏,你和那姓鄧的都打完了。”姜豆苗道。
“申思思是誰,圓圓又是誰?”秦風四下看了看,但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是我的同學,剛剛思思又鬧肚子,圓圓陪她去廁所了,她說自己是修煉原因,不肯看醫生,我看啊,她純粹是喫壞了肚子。”姜豆苗道。
就在這時,有一個短髮的少女攙扶着一個長髮的少女出現。
兩女坐下,姜豆苗關切地問道:“思思,你沒事吧。”
“沒事,是修煉的後遺症,發作起來,需要好幾天,我都快被折磨死了。”長髮少女苦着臉道。
“姐夫,要不你給思思看看。”姜豆苗對秦風道。
這時,那叫圓圓的短髮少女盯着秦風,訝然道:“豆苗,你姐夫是醫生嗎?”
“是啊,是非常非常厲害的醫生。”姜豆苗驕傲道。
這時,申思思捂着小腹,打量着秦風,感覺這個男人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豆苗,我是修煉的後遺症,不是病,就不麻煩你姐夫了。”申思思道。
“只要對身體產生了不利影響,都叫病,就像你的這種後遺症,除了鬧肚子,還時不時在左右兩側有針扎般的疼痛,其實就是你左右卵巢受損的表現,以後想要當媽媽,只怕會十分困難。”秦風掃了申思思一眼,對她的情況便已十分清楚,於是淡淡開口道。
申思思臉色一變,她一開始以爲她的症狀是姜豆苗告訴秦風的,但轉念一想,她左右下腹針扎的疼痛,誰也沒有告訴。
“你是嚇唬人的吧,思思修煉的可是祖傳功法。”圓圓懷疑地望着秦風。
“祖傳?如果我沒猜錯,這種功法應該傳男不傳女。”秦風道。
“你……你怎麼知道……”申思思震驚地望着秦風。
“都說了我姐夫是神醫,你們還不信……算了,不說這個了,姐夫,那你說思思該怎麼辦?”姜豆苗立刻擔憂地問道。
“扎幾針就好了,同時,需要停止再修煉。”秦風道。
這時,申思思猶豫不定。
姜豆苗卻是急道:“思思,你還猶豫什麼呀,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我……我得考慮一下。”申思思道,她好不容易纔得到修煉功法,怎麼能輕易放棄?
“還考慮,我姐夫能幫你看,你可是走了大運了。”姜豆苗道。
“你姐夫,是哪位神醫的弟子啊?”圓圓問。
“哎呀,好啦,我就不瞞你們了,我們不是來看秦風和鄧榮的死鬥嗎?我姐夫,就是秦風。”姜豆苗大聲道。
“什麼?”申思思和圓圓都呆了一下。
但隨即,兩女卻是噗嗤嬌笑了起來。
“豆苗,我知道你想逗我們高興,但這也太離譜了吧。”
“雖然我沒有看過秦風真正的模樣,但想必不會是你姐夫這樣的。”
姜豆苗一拍額頭,有些說不清了。
她的真正身份,思思和圓圓都不知道,所以,自不會相信秦風是她的姐夫。
秦風淡淡點頭,道:“我不希望被人打擾。”
“是是是,是我魯莽了,這就告退。”這中年男子點頭哈腰,立刻退了出去。
這時,申思思和圓圓,已經驚呆了。
因爲這個叫萬安的中年男子,她們認識,那可是一箇中型門派的門主,真正的大人物。
這樣的大人物,在秦風面前,卻如此恭敬。
秦風一擡手,包廂的門就關了起來。
“秦……秦先生,對不起……”
“請你原諒我們。”
申思思和圓圓立刻站了起來,結結巴巴道。
秦風自不會與她們計較,他讓申思思掀起了衣服,露出了肚子。
隨即,他在上面紮了幾針。
很快,申思思就恢復了正常,看秦風的目光,也滿是崇拜。
秦風陪着三女玩了一天,然後準備前往天符宗所在地。
天符宗位於東方古國極爲偏僻的紫海省,那邊機場都沒有,需要換乘兩次火車才能抵達。
“姐夫,我們打算去圓圓家裏玩,圓圓家紫海省,風景可美了。”姜豆苗對秦風道。
秦風愣了一下,忍不住看了姜豆苗一眼,這丫頭,難不成能偷聽到他的心聲嗎?
他剛想着要去紫海省,結果她們的目的地,竟然也是那裏。
自然,一行四人,在第二天,就開始出發前往紫海省。
換乘了兩次火車,足足坐了三天兩夜的火車,這纔到達了紫海省的白靈市。
白靈市建立在山脊上,最高的樓房,也沒有不過五層六層,大部份都是平房。
雖然沒有大城市的繁華,但秦風和姜豆苗,也是十分喜歡這裏。
“秦先生,不知道你是要去哪裏?”圓圓開口問道。
秦風的神念掃過了這座山上的城市,這裏的靈力比起大城市要濃郁不少,但卻並沒有察覺到天符宗遺蹟。
“你們陳家在這裏算是大族吧。”秦風問。
陳圓圓有些不好意思道:“算是算,但也算不得頂尖,而且,我們這裏頂尖的家族,也比不上外面的勢力。”
“那就去你家裏,你不會不歡迎吧。”秦風笑道。
“啊,不會不會,秦先生能去我們陳家,是我們陳家的榮幸。”陳圓圓驚喜道。
畢竟,陳家的這等偏僻山溝溝裏的家族,與秦風這種名震天下的高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姜豆苗走在這座別樣的山城中,不時大呼小叫。
“這裏景色太美了,到處都透着古老的痕跡,住在這裏的人,太幸福了。”姜豆苗大聲道。
在大都市裏呆膩了的人,總是嚮往更加貼近大自然的生活。
但是,那些偏僻小城小村的人,卻更向往大都市的繁華。
這也正常,畢竟,缺什麼就嚮往什麼。
這時,陳圓圓給秦風講解着白靈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