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此子,的確罪該萬死。”孫長老冷聲道。
隨即,他手一揮,道:“問心宗刑堂弟子何在,把此人拿下,先廢掉修爲,再等候發落。”
“是,長老。”頓時,有十幾個問心宗弟子走出,就要朝秦風圍過來。
秦風冷笑着,身上的氣勢陡然滔天而起。
而這些問心宗弟子頓時悶哼一聲,不斷後退,連接近都做不到。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們問心宗要打要殺,直接動手就是,何必尋這種由頭。”秦風大笑道。
“真相已經大白,還敢狡辯。”
“依我看,直接動手殺了便是。”
問心宗弟子紛紛道。
秦風笑聲一收,盯着那孫長老,道:“你是胡天鷹的師父?我想問你,你憑什麼確定是我們的錯?”
“憑胡天鷹所說的一切,足以將你們全都宰了。”孫長老冷聲道。
“就聽他的一面之詞?對了,他是你的徒弟,你當然是偏聽偏信了。”秦風冷聲道。
“就是,我們是被胡天鷹騙出別院的。”
“妖獸潮根本不關我們的事,是胡天鷹弄出來的。”這些世俗修士紛紛道。
“混帳,你們還想狡辯!”孫長老厲聲道。
“狡辯?那行,我就來說道說道,當然,你們問心宗要直接封我們的嘴,就罷了。”秦風冷聲道。
胡天鷹心中感覺不妙,他望向了自己的師父孫長老。
孫長老目光閃了閃,此時四周有許多的問心宗弟子,若是不給秦風說話的機會,只怕難以服衆。
“好,估且聽你是怎麼信口開河的。”孫長老冷聲道。
他一開口,就已經定義秦風的話是信口開河了。
“胡天鷹,你說我們偷偷去的妖獸山,那裏距離這裏有多遠?”秦風問。
“大概十里左右。”胡天鷹道。
“這片範圍的妖獸,能引發這種妖獸潮嗎?”秦風冷笑。
問心宗的弟子也皺眉,他們當然知道,這個範圍即使有那麼三兩隻妖獸,也都是低級妖獸。
“這又不能說明什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胡天鷹道。
“呵呵,那麼就算是我們引發了妖獸潮,爲何我們沒有人死亡,反倒是問心宗弟子死傷慘重,按理來說,我們跟妖獸潮的距離最近,整體實力也不如你們,爲什麼會是這個結果?”秦風冷笑。
一些問心宗弟子皺着眉頭,開始懷疑地望向胡天鷹。
“有沒有人能回答?如果不能回答,憑什麼定我們的罪?”
“問心宗舉辦大會,我們來者是客,你們因爲子虛烏的幾句話,就要廢掉我們,天下人怎麼看?”秦風聲音越來越洪亮,目光掃過一個個問心宗弟子。
這些問心宗弟子,卻不敢與秦風對視,紛紛移開目光。
“好一張利嘴,你說的確有幾分道理,但是說不定只是巧合,胡天鷹沒有證據證明是你們,難不成,你們有證據證明不是你們?”孫長老冷聲道。
問心宗上下都點頭,秦風雖然反駁得有道理,但他也拿不出證據,所以,也不能證明什麼。
“把他們拿下,待老夫先查找證據,然後再處理。”孫長老命令道。
這些世俗修士都臉色難看,沒有證據還要抓人。
其實能想到,若是被抓起來,很多事情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眼見那十幾位問心宗弟子再度圍過來,秦風冷喝一聲:“放肆,我看誰敢動。”
頓時,秦風的威壓爆發,轟然擴散。
那十幾個問心宗弟子頓時身體一顫,再度後退。
“大膽,風青是吧,你若再敢阻礙刑堂執法,今日老夫殺了你,也沒有人有話說。”孫長老大喝一聲。
“我看誰敢。”秦風冷哼一聲,把問心宗的邀請令牌取出。
這令牌,唯有龍虎榜排名前十的天驕方能擁有。
持有此令者,受問心宗保護。
當初,就連雲章兩家,都要退讓。
此令一出,秦風就不信這孫長老還敢囂張。
看到這塊令牌,不少問心宗的人全都微微色變。
而孫長老卻不待秦風激發令牌,目光驚了一下後,直接爆發出濃烈的殺機。
“好大的狗膽,胡言亂語不說,還敢僞造我們問心宗道令,罪該萬死。”孫長老厲聲道,擡手間,數道火龍轟然衝向了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