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喫的?營業額爲什麼下降了這麼多?各種功法幾個月來越賣越少,這個月更是連一門都沒賣出,你們說說,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大掌櫃怒不可遏。
各種功法,本是大商行最來錢的商品,現在竟然賣不出去。
手下的各分店掌櫃,面面相覷。
好一會兒,一位比較有威望的掌櫃站起來,苦笑道:“大掌櫃剛從總部回來,所以可能並不知道,有一位金丹修士在安南望天崗講道授法,都已講到了築基進階金丹的祕術,有免費的可以聽,哪個傻瓜會花大量靈石來買呢?”
幾個月過去,現在整個銀沙國,都知道秦風講道授法之事,無數修士不遠萬里趕往安南。
“什麼!簡直是豈有此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區區一位金丹修士,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就算是元嬰修士,我們正天商行,也能讓他神形俱滅。”
“我現在立刻派出一位元嬰長老,將之捉拿,然後當衆千刀萬剮。”大掌櫃厲聲道。
這時,其餘幾位大商行,也都派出了人馬,有的派出了元嬰修士,有的派出了五六位金丹修士。
望天崗山頂上,秦風剛剛結束講道授法。
就在這時,二三十道身影帶着殺氣,瞬息而至。
吳江和錢大龍等人臉色大變,他們在其中,感應到了幾位元嬰修士的氣息,其餘人,也都是金丹修士。
這些身影停在山頂上空,領頭一位元嬰老者盯着秦風,厲聲道:“混帳東西,你敢違規傳授道法,讓我們商行蒙受巨大損失,今日特來捉拿,千刀萬剮,以警示後人。”
而此時,另一個元嬰修士掃了一眼這裏密密麻麻的修士,冷聲道:“這些偷機取巧之徒,也不能輕饒,領頭者領死,其餘配合消除記憶。”
在這裏的修士,全都又驚又怒,但是面對元嬰修士,他們完全不敢反抗。
隨即,領那元嬰老者冷笑一聲,擡手間,一隻火焰手掌,就朝着秦風抓來。
其餘元嬰金丹,也都各施手段,一時間法術縱橫,天地無光。
“找死!”
秦風冷哼一聲,擡手斬出一劍。
剎那間,那火焰手掌以及其它術法全都粉碎。
這些元嬰金丹臉上的驚恐還凝固在臉上,頭和身已然分離。
頓時,一顆顆頭顱和無頭屍體,從半空重重落地,血水橫流。
隨即,秦風轉身,進入木屋。
這一剎那,此地近兩萬修士全都一片死寂。
他們本以爲秦風要完蛋,他們也要完蛋,但根本想不到,這些在他們看來實力無比恐怖的金丹元嬰,竟然在秦風一劍之下,身首分離,神形俱滅。
良久,吳江才顫聲開口:“看來,前輩是元嬰修士啊。”
其餘修士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沒有人認爲,秦風是分神強者,畢竟,銀沙國這地界,從來就沒有分神強者會過來。
“這些金丹元嬰的須彌戒指……”有人嚥着口水道。
吳江等人,也是垂涎三尺。
“前輩可是在這裏……”錢大龍低聲道。
頓時,所有人心中一凜,雖然金丹元嬰修士的遺物,肯定價值驚人。
但是,在這位前輩面前,誰敢伸手?
秦風的神念掃過這些人,見他們沒有敢輕舉妄動,神念化爲一隻大手,將所有須彌戒指取下,然後從中挑選了一些他認爲有價值的,其餘才讓這裏的人瓜分了。
……
銀沙國國都,正天商行。
大掌櫃臉色驚駭,失聲道:“你說劉長老死了?劉長老堂堂元嬰修士,怎麼可能死在一個小小金丹手裏。”
“那位修士,不是金丹,而是元嬰,還不是一般的元嬰,他一劍就將幾大商行三位元嬰,二十幾位金丹斬殺,此等實力,必定是元嬰巔峯。”手下一個掌櫃道。
“而且,這位修士,已經開始講金丹進階元嬰的祕術了。”另一個掌櫃道。
大掌櫃臉色煞白,癱坐在了椅子上,正天商行一共也才四位元嬰坐鎮,現在隕了一位,上面怕是饒不了他。
“等等,你說他講述金丹進階元嬰的祕術?”大掌櫃突然反應過來,開口問道。
“是。”那掌櫃點頭。
“那他死定了,各商行總部和那些家族,必定饒不了他。”大掌櫃道。
一段時間後,正天商行後院。
大掌櫃又開始搖搖欲墜,失聲道:“你是說總部和那些家族派去的元嬰巔峯強者,也全死在那修士手裏?莫非,此人是分神強者?”
“應該不是,分神強者能幻化法相,但此人並沒有。”這掌櫃道。
“那麼那幾個大家族有沒有說,一定要殺了此人。”大掌櫃問,只要那人死了,他也就不用擔太多責任。
“並沒有,那幾個大家族都不願再出手,因爲要滅殺此人,必定付出慘重代價,所以他們決定封鎖銀沙國,不讓它國的修士進入,將進階的祕術控制在銀沙國內。”這掌櫃道。
“那四大勢力呢,他們難怪容許有人破壞規矩?”大掌櫃顫聲道。
“那神門的魔頭滅殺了五個分神大能,現在都人心惶惶,哪裏敢派分神大能。”
“再說,那位修士也只講到了元嬰內容,又不涉及分神內容,他們自是沒有心思管。”這掌櫃同情地看着大掌櫃。
這大掌櫃失魂落魄,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