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代價就是成了他的囚鳥。
他把我藏在了自己的別墅裏,一遍又一遍的折磨。
他沒有問我這些年去了哪裏,都做了什麼,只是一遍遍的索取。
毫無憐惜的索取。
我身上滿是傷痕,聲音也啞了,腿都要斷掉了,就連下牀都沒了力氣。
那天晚上,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我用嘶啞的聲音哭着說:“阿爵,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死死的掐着我的脖頸:“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原來,他知道那晚我是在勾引他。
我以爲我的精心設計,已經被他看穿了。
他還是沒有放過我,無論我怎樣哀求。
我決定賭一把,在他把我抱進浴室的時候,打碎了鏡子,用尖利的玻璃渣劃破了手腕。
阿爵慌了。
他紅着眼把我抱起來,咬牙切齒道:“喬伊,你騙了我一次又一次,想這麼容易解脫,做夢!”
我昏迷了三天,他守了我三天。
醒來我看到了他一臉的緊張,還有眼裏的紅血絲。
那一刻,我知道我又贏了。
我笑了起來。
阿爵卻冷着臉:“你還有臉笑,說吧,爲什麼要騙我。”
我本可以將夜太太對我所做的事情一股腦的說出來,可我沒有說。
因爲沒有什麼事情比自己親自去挖掘真相更殘忍了。
我要讓阿爵去恨她。
所以我不但不說,還要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我以爲在他的懷裏,低聲道:“阿爵,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回來了。”
“不會了。”
“這一次,你不會騙我了?”
“不會了。”
他忽然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耳垂:“喬伊,你敢再騙我,我就殺了你。”
我笑道:“好啊,你殺了我吧。”
阿爵最近總是來陪我,他又擔心我會忽然不見了,所以一直有保鏢守在門口。
我告訴他,被人監視的感覺很不舒服。
他只好撤走了保鏢。
他還是像以前那樣寵愛我,似乎從不問我那些年到底怎麼過的,也不會訴說這些年他又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真想讓夜太太看到她的心頭肉爲我着迷的樣子。
所以我耍了點小心機,故意在他的脣上咬下傷痕,或者故意將脣印印在他的白襯衫上,或者在他身上薰染上我的香水味。
夜太太果然發現了端倪。
她帶着自己選中的兒媳婦安小姐一起來捉姦,在客廳裏鬧得歇斯底里。
阿爵護着我,把我關在屋內,一個人應對她的疾風驟雨。
夜太太再次把她的修養與高貴拋到了一邊,歇斯底里的罵着:“到底是哪個小賤人勾走了你的魂,心心難道不夠好嗎,你爲什麼就不肯看她一眼?”
阿爵的那位被母親認定的未婚妻適時的表示她可以原諒阿爵的一切,只要他肯回頭。
我忽然嗤笑了一聲。
兩人同時朝着樓梯口看過去。
我穿着阿爵的白襯衫出現在她們的視線中。
那件白襯衫穿在我身上很寬大,剛剛遮住屁股,裏面沒穿什麼東西,還光着腳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