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很簡單,雙方各自選擇十個人,進行一對一的擂臺賽,輸了就下場,贏的繼續,對決下一個人,直到其中一方消耗完畢爲止!”頓了一下,血棘軍如是說道。
“血棘軍雖然嘴臭,但是實力是有的,他們敢如此挑釁,定是有備而來,不要上當。”
“沒錯,遇上血棘軍就是真他孃的晦氣,我不信他們還能一直操練不滾,楚言你可不要衝動。”
“我倒要看看這些血棘軍的狗腿子能夠趴在這裏多久!”
徵天軍衆人憤憤不平,但是依然不忘勸說楚言,衝動是魔鬼,只因血棘軍能和徵天軍有來有往,有着許多恩恩怨怨,依然活蹦亂跳,本來就說明他們的實力不俗。
這一次還特意半路攔截,如果答應,可就中計了!
殊不知,楚言面不改色,直視前方不懷好意的血棘軍,道:“沒有問題,他們不是想要試一試徵天王府郡主之子的成色麼,我說了要讓他們大開眼界的,就一定不會虧待他們,此事我答應了,我第一個登場就好。”
這話一出,不但是徵天軍這邊譁然不已,感慨不愧是郡主之子,威武不能屈,血棘軍同樣驚怒不已。
他們口上輕視楚言,實際上還是有在重視,有做應對之策。
畢竟,哪怕楚言之名,尚未傳到他們的耳中,但是徵天王府,郡主之子,以及白鹿仙院,這些名頭就足以讓他們高看楚言幾分了。
不過,這不代表此子能夠口出狂言,不知道天高地厚!
區區主宰境二重的小子,真的以爲能夠無敵,可以不敗了嗎?
他當自己是徵天王侯不成?
“好,好,好……既然你有着如此決心,那麼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爲了表達我們對你的尊重,我們這邊同樣不會留手,因爲留手就是對你這個郡主之子,對徵天王府的不敬!”
“你,你,你,還有你……給我站出來!”
血棘軍這邊怒極反笑之間,點出了一個又一個,足足十人的將領。
但是,這十個人的修爲,最弱都在主宰境四重,楚言只有主宰境二重而已,這不是明擺着要欺負楚言的修爲麼?
“我說血棘軍,你們也太過無恥了吧?如果想要幹架,直說就好,我們隨時奉陪!”
“是啊,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幹架了,何必跟個娘們似的,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要打就來,不然就滾!”
“十個主宰境四重以上的將領,只爲應對我們這邊一個主宰境二重的白鹿仙院學生,你們血棘軍真是有出息呢!”
徵天軍這邊陰陽怪氣血棘軍的不要臉行爲。
作爲多年對手,他們不是不知道血棘軍習慣了行事無賴,但是這麼無賴,如此的不要臉,絕對是萬萬沒想到的了。
“呸!”對於血棘軍的狡辯,徵天軍這邊嗤之以鼻。
剛剛楚言說了要第一個登場,那麼肯定是第一個出場的了。
他們徵天軍如果顧及對手的實力,臨時換人,這不止是讓楚言丟臉,還會墜了徵天王府和郡主的威名,如何要得!
這狗孃養的血棘軍分明是瞄準了楚言必定第一個出場,方纔如此做法,十個都是主宰境四重以上的修士,楚言不管對上哪一個,都不會有優勢,有可能出醜,顏面大失。
真是越想越氣,血棘軍簡直了,真特麼的不要臉!
血棘軍和徵天軍互不相讓,打起嘴炮,都是多年的老對手了,誰都沒能打死對方,自然是清楚彼此底細的了,他們本想對付一二楚言,墜了徵天王府,以及王侯郡主的名望,那麼今天就不白來一趟了。
結果倒好,這個小子還排着隊主動上前讓他們打臉。
如果他們今天不打楚言的嘴巴,豈不是很對不住他主動將臉湊過來麼?
雖然雙方都在嘴炮,徵天軍怒斥血棘軍不要臉,血棘軍大耍無賴,死豬不怕開水燙,但是隨着時間流逝,不可能一直在此消耗下去的徵天軍,還是點出了除卻楚言之外的九個人。
其中,楊金蒙就排在了楚言的後邊出戰。
“楚言你放心好了,如果你不小心輸了,我絕對會替你找回場子的,之前我可沒有竭盡全力呢!”楊金蒙非常仗義的說道。
眼看這位楊大哥還惦記着今天輸給自己的事情,倒是讓楚言哭笑不得,但是對方的仗義,還是讓他非常感嘆……這就是徵天王府的戰軍,這就是自己人!
“楊大哥,我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同樣不會讓徵天王府以及我母親丟臉。”楚言說完,隨即登臺亮相。
隨着一座擂臺拔地而起,楚言一言不發的上場,不止是徵天軍感嘆這就是他們的郡主之子,就連血棘軍都不由得生出此子不凡,竟然泰山崩於前不變色,若是換了一人,能夠做到登場的時候不兩股戰戰,當中丟人,就相當不錯了。
不過,始終是敵對關係,兩軍對壘,雖然今天不分生死,但是他們血棘軍來都來了,絕不可能讓楚言全身而退。
等到楚言登上擂臺之後,血棘軍這一邊,隨即點出了一人。
這人點了點頭,直接登上擂臺。
這是一個主宰境四重的將領,論修爲,只是血棘軍派出十人當中的普通水平,但是他整個人的氣息非常恐怖,一步步的登上擂臺,每一步都有諸般變化,讓人情不自禁的瞳孔微微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