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就是一個罪該萬死之人!
到時,陳蕭真去殺劉羽這個狗皇帝。
而她成爲陳蕭的女僕的這個事情便成了板上釘釘。
所以,她現在就成爲陳蕭的女僕,完全沒啥毛病。
陳蕭見陳漁立馬就自覺地將自己當做是了他的女僕,滿意地笑了笑。
“小漁漁,你挺上道,不錯不錯!”
陳漁微笑着說道:“謝謝公子誇讚。”
陳蕭也很自覺,也立馬將自己當做是了陳漁的主人。
“小漁漁,我肩膀有點酸,你幫我揉一揉。”
“好的,公子。”
陳漁欣然答應。
然後她便起身走到陳蕭的身後,將一雙白嫩的纖纖玉手放到陳蕭的肩膀上,開始揉捏起來。
陳蕭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陳漁真就聽話的給他按摩肩膀。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坦然接受,並且享受起了陳漁的服務。
……
守在外面的那些修士,看到劉信他們逃似得衝出了醉花樓,皆是有些震驚。
尤其是看到劉信以及那十個元嬰境修士皆是全身焦黑,頭髮倒豎,更是心驚。
十個元嬰境修士都不是那個白衣劍修的對手嗎?
果然,對方能夠殺了李元,實力真得非常強大!
先是殺了李元父子,現在又對太子大動干戈,那個白衣劍修真就是肆無忌憚,沒有顧慮?
如果真是如此,那真的很難應付。
在場所有人皆是覺得事情變得有些棘手起來。
劉信此刻灰頭土臉,身形狼狽。
他不想別人看到他這幅非常糟糕的樣子,衝出醉花樓後,便上了一輛馬車。
然後,劉信坐在馬車中下了命令。
“你們所有人繼續守在這兒,不要把那個小子放走!”
衆人聞言,都皺了皺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那個白衣劍修那麼強大,其要是想離開醉花樓,他們咋攔得住?
而且,以那個白衣劍修的脾氣,誰要是去攔他,那還不得被劈,甚至是有生命危險。
沒有人想在這兒守着。
但是,劉信的命令他們又不得不遵從。
衆人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守在這兒,並且皆是希冀不會和陳蕭產生衝突。
下達了指令後,劉信便坐馬車回宮。
劉信打算去找劉羽,然後讓劉羽親自下令,召集南鬥國最強的修士去對付陳蕭。
此前,劉信讓吳剛叫人,將醉花樓這兒發生的事情分別稟報給劉羽以及流雲宗。
由於劉羽在後宮作樂。
下人不敢去稟報,所以,劉羽暫時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流雲宗收到李元父子被人殺了的消息後。
整個流雲宗上下,皆是震驚不已!
“宗主在醉花樓被人殺了,這怎麼可能?”
“以宗主合體境的修爲,誰能殺得了他?”
“在那種大能不出的情況下,宗主不可能被殺!”
“就算宗主不敵對方,也應該有辦法保住性命纔是!”
“宗主想要逃命的話,肯定不至於會死。”
流雲宗的人都非常清楚李元有強大,他們皆是不相信李元會在南鬥國境內被人殺了!
即便流雲宗的人覺得不可能,但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現實。
“是誰殺了我們宗主以及少宗主?”
“據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劍修。”
“我們決不能讓宗主和少宗主就這麼白白死了,我們一定要爲他們報仇!”
“宗主都不是那個劍修的對手,我們如何能報仇?”
“對方只是一個人,我不信他能以一己之力抗衡我們整個流雲宗!”
“以我們整個流雲宗的力量,絕對能殺了那個劍修!”
“我們現在就前往醉花樓,將那個兇徒給宰了,爲宗主和少宗主報仇雪恨!”
“我支持現在就去殺那個兇徒!”
“我也支持!”
“大家別衝動,我覺得這個事情不能着急,得慢慢來。”
“對方到底有多強大,我們還不知道,不能貿然行動。”
“如果對方是那種絕頂大能,我們貿然行動,那就不是報仇,而是送死。”
“對,大家不能衝動!”
流雲宗內部。
有一部分人叫囂着去殺了陳蕭,爲李元父子報仇。
有一部分人則是呼籲大家冷靜,不要衝動行事。
“大家稍安勿躁,我們必須把事情搞清楚之後再採取行動。”
流雲宗的高層還是比較冷靜以及明智的。
高層發話,讓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流雲宗,不能貿然行動!
由此,那一部分激進的人只能忍住衝動。
流雲宗的長老會第一時間開了一個小會。
長老們商討過後,最終決定派出三位修爲最高的長老,前往扶桑城,去處理李元父子被殺的這個事情。
……
陳蕭讓陳漁按了肩膀之後,又叫後者按摩了身上其他地方,相當於是來了一套全身按摩。
“有個女僕還真是爽啊!”
很享受很滿意的陳蕭,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
夜幕降臨的時候,陳蕭叫上陳漁,打算出門逛逛。
“小漁漁,你帶小爺逛逛這扶桑城,順便了解一下這南鬥國的情況。”
陳漁有些擔憂地說道:“公子,我看外面有很多修士守着,我們怕是不好出去。”
陳蕭淡淡說道:“無妨,那些傢伙都是臭魚爛蝦,小爺想要出去,他們攔不住!”
“好吧!”
陳漁點了點頭。
隨後,陳蕭便和陳漁走出房間,下了樓,然後向着醉花樓外走去。
守在醉花樓外面的那些修士以及兵士們,都不想直面陳蕭。
當看到一身白衣飄飄的陳蕭,帶着陳漁這個大美人從醉花樓的門口走出來,所有人皆是心裏咯噔一下。
一個個都如臨大敵一般,變得十分緊張!
這難事兒終究還是碰上了!
這又強又兇狠的白衣劍修要離開醉花樓,他們是攔還是不攔?
當這個問題在腦海中冒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不攔。
這他孃的,誰敢去攔啊?
這個白衣劍修可是能殺了李元的大能,誰去阻攔,那就是明擺着廁所裏打燈籠,找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