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人在倒黴的時候可真是喝涼水的塞牙,眼看着兩人就要靜靜被蛛網纏住,謝允璽絕不允許他們就這樣落入險境。

    身後還在追殺的人每每逼進一步都能感覺到對方,簡直是追的死緊,完全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非要拼個魚死網破嗎?”

    簡予柒看了一眼,馬上趕過來的那幾個人,冷聲的大喊了一句。

    往上面傳來了桀桀怪笑的聲音。

    “我們當然不會殺死你,只會先把你抓住,然後狠狠的審問。”

    “那個怪胎肯定脫不開聯繫,正好我們也好久沒拿人開刀了。”

    那對方的口吻看來是積怨已久,說不定和之前那個漁民有着什麼仇怨。

    謝允璽心中也有些許的懊惱,以及對那個漁民的不滿。

    看來對方似乎還有很多沒有說過的事情透露,以至於他們如此冒險竟然落到了這般境地。

    “垂死掙扎是個錯誤的決定,很快你們就會意識到這一點。”

    正當幾人拌嘴的時候,獨眼忽然登場了,他從最後姍姍來遲,似乎速度有些慢。

    “你們所落下的這個蛛網下面是更加駭人聽聞的陷阱,相信我,你們不會想要下去看看那是什麼樣的風景的。”

    獨眼半是恐嚇,半是威脅地對兩人說道。

    然後便表現出了自己真實的意圖和內心想法。

    “不如告訴我們那個怪胎現在在哪,如果是你們出面的話,他肯定很虛弱吧現在。”

    獨眼出乎意料的聰明。

    他僅僅憑着簡予柒和謝允璽兩個人的行動,就能夠猜到漁民的處境和實力。

    倒不如說兩個人一直是彼此爲眼中刺,肉中釘一般的存在,時刻都想尋找一個絕佳機會來剷除對方。

    而眼下出現在四人面前的簡予柒和謝允璽就是他們最好的突破口,或許這一次他直接就能夠取代對方老大的位置,從此以後在這一片區域裏稱霸稱王,壟斷組織在這一片區域的統治。

    權力是如此的讓人着迷。

    “不,你猜錯了,我們僅僅是跟着他才追到這裏的。”

    雖然身處險境,但是簡予柒可沒有將戰火引燒到別人身上的愛好。

    “我們和一個黑衣人打架,然後就看見對方跑到這邊來了,我們便追着過來。”

    在簡予柒所編造的故事之中,漁民似乎只是承擔着一個嫁禍的名頭,和他們完全並不相識。

    謝允璽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簡予柒的做法,因爲這樣能夠讓漁民減少一些災禍,畢竟對方現在還只是個普通人,如果是真的被這幾個人發現了,恐怕下場還不知道會如何悽慘。

    “別撒謊了,好姑娘。”

    “難不成你想嚐嚐血液從身體裏流出的那種冰冷感覺呢?”

    蛛網的絲忽然被割斷了一角,緊接着簡予柒和謝允璽便感覺到了向下墜落的失重感。

    “我這把刀可是無比鋒利,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可能這張網也兜不住你們兩個。”

    對方直接將刀刃放在住我的旁邊,似乎隨時都要割斷那根能夠救他們命的網絲。

    “你以爲你真能夠控制我們?”

    謝允璽輕蔑一笑。

    看着他堪稱是勝券在握的表情,讓獨眼心中咯噔一下,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可是面上卻不能顯出膽怯的樣子,而是在裝模作樣地駕着自己的高位,向着在深坑中的兩人發號施令。

    “那就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大發慈悲的饒你們一命放你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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