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現在還沒搞明白麼？想要取你性命的人，就是當初收買你的人！”
此話一出，王大海頓時被驚到了，撐着身子想要坐起來，可身上的傷口卻疼得讓他又躺了回去。
“怎麼……這怎麼可能！”
看着他不可置信的模樣，喬汐冷笑：“怎麼不可能？你在這一行混的也夠久了，難道這種事情見得少了？”
一旁，韓明遠也沉聲幫腔：“王大海，五年前你被那個人收買做假證，如今那人得知喬小姐正在調查，所以爲了讓這件事的真相永遠不見天日，那人只能從你下手，只有你死了，纔不會說出真話，這麼點事情你都翻不清？也是你命大，能逃過一劫，不然的話，你現在早就已經見閻王去了！”
這下，王大海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頓時面如菜色。
喬汐沒有太多時間跟他浪費，當下，直截了當地道：“王大海，我再問你一次，五年前收買你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王大海吞了吞口水，氧氣面罩下的嘴嚅喏着，猶豫了會兒，才磨磨蹭蹭地說道：“那我說了……有什麼好處？”
“好處？”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喬汐嗤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眸光冰涼。
“王大海，在我跟你好好說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珍惜？現在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麼？”
王大海愣了下，有些不甘心。
“現在的你，根本沒有任何籌碼，王大海，你要是識時務，現在就把真相告訴我，如果你不肯說，那好，我就直接把你的消息透露給要追殺你的人，讓他過來補個刀，送你下地獄！”
看着她發了狠的表情，王大海頓時嚇傻了，臉上的橫肉都顫抖起來。
“你——你難道不想要真相了嗎？你怎麼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喬汐眯起了眼睛，“如若你一直不肯說真話，那對我來說就是個廢物，一想到你五年前爲了錢做假證，還有上次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我就恨不得立刻弄死你，不過想殺你的人不止我一個，借刀殺人這種好事，既不用髒了我的手，也可以達到目的，我何樂而不爲呢？”
這下，王大海是真的被嚇壞了，險些尿了褲子。
他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談條件，爲了保命，不得不說出了實情。
“當年，我被追債追到走投無路，有人突然聯繫上我，說讓我去警察局做一個假證，只要證明那場車禍是你的責任，就可以給我一百萬，我當時實在是沒辦法了，想着這個活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沒什麼風險，才接的，當時那人是喬裝打扮過的，戴着口罩和墨鏡，我看不出來，只知道是個女人，後來離開的時候，那女人的墨鏡不小心掉了，我纔看到了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