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皇叔寵我入骨虞清歡長孫燾 >第160章 淇王霸氣護妻!
    長公主道:“皇兄,此次可不是珍璃闖禍,而是有不長眼的小賊,竟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欺負珍璃!皇兄,珍璃雖然不比公主尊貴,但也是臣妹嬌寵長大的女兒,難道臣妹深居簡出許久,便有人認爲長公主府好欺負是麼?還請皇兄給臣妹做主!”

    珍璃郡主是皇親國戚,很大程度上代表皇家的顏面,加上被欺負一事是珍璃郡主主動提出來的,暫且還沒有人懷疑珍璃郡主的話,畢竟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而且還是個金枝玉葉,沒必要用自己的名節去毀一個無名小卒。

    所以,不管真相如何,不管大家有多忌諱長公主,此時的輿論正往珍璃郡主這邊倒。

    就算有人覺得是珍璃郡主挑事,也不敢出來說句話,因爲還沒有人,敢直面長公主的權威。

    皇帝那張和長孫燾長得極像,但卻更爲成熟的臉上,有了一絲慍怒:“珍璃,怎麼回事?是誰欺負的你?”

    珍璃郡主不愧爲做戲的高手,皇帝問她的時候,她真真切切地表現出三分憤怒三分委屈三分羞惱和一分恐懼,哭哭啼啼地道:“方纔珍璃在花園裏閒逛,偶遇一女子,珍璃覺得和她很投緣,一問之下才知道是淇王妃,珍璃和淇王妃相談甚歡,便一起逛御花園,誰知竟跳出一個男子,攔住珍璃的去路,還想對珍璃動手動腳,珍璃害怕極了,便呼叫侍衛將小賊擒住,但因事發突然,珍璃並未看清小賊的長相,不過珍璃已讓侍衛去查那小賊的身份,相信很快便能查出來!”

    珍璃郡主話音剛落,侍衛便前來稟報:“稟陛下,那小賊乃是工部侍郎秦大人的公子。”

    幾位貴人面色一變,長公主的臉色更是難看。

    秦大人越衆而出,連忙跪下請罪,剛想爲秦臻辯解,虞清歡卻跪了下去,搶先開口:“太后,陛下,長公主殿下,此事是妾身的錯。”

    皇后和太后有幸知道虞清歡和秦臻的一些“過往”,面色有些意味深長。

    皇帝的目光落在虞清歡臉上,變幻莫測,讓人難以揣摩:“淇王妃,怎麼回事?”

    虞清歡像是受驚的小鳥,聲音也相當委屈:“陛下,秦公子在禮法之上,還是妾身的表哥,秦公子常來相府做客,所以妾身與他早已相識。妾身在未出閣之前,秦公子多次向妾身表明心跡,但妾身認爲,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便斷絕了和他的往來,始終對她避而不見,誰曾想,方纔在御花園中撞見,他便要來糾纏妾身,反倒讓不明真相的珍璃郡主誤會,一切都是妾身的不是,還請太后和陛下治罪。”

    秦大人勃然大怒:“淇王妃!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犬子怎會對你有半分綺思?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分明是你行爲不端,若不是你引?誘在先,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難道秦大人覺得,本王還不如令郎,竟讓本王的王妃放着本王不要,也要在御花園這種場合冒險去引?誘令郎?”長孫燾走到虞清歡身邊站定,“秦大人,雖說自家的孩子就算是猴子,也會發自內心的喜愛,但明顯秦大人的慈父之心,蒙了秦大人的眼睛,這種瞎話都能說得出來!”

    珍璃郡主附和道:“秦大人!難道本郡主也會瞎掰不成,方纔分明是令郎先撲上來的,那模樣,就像餓狼撲食一般,否則本郡主也不會把他當成要欺負本郡主的登徒子!”

    說着,珍璃郡主跪下去膝行幾步:“皇外祖母,皇舅舅,珍璃還未出閣,便被這小賊嚇出了心裏陰影,珍璃以後還怎麼敢擇選夫婿?珍璃乾脆絞了這一頭青絲去做尼姑得了!”

    整個大殿,頓時迴盪着珍璃郡主的哭聲。

    “珍璃!你不必如此,母親這就去將那不長眼的小賊碎屍萬段!”長公主眼眶紅紅地道。

    雖說長公主不是太后親生,但打小在太后跟前長大,太后年紀大了,看到母女倆這一哭,心裏便軟得一塌糊塗,她衝珍璃郡主招了招手,和藹地道:“珍璃,到哀家跟前來。”

    太后一句話,便認定了珍璃郡主的委屈。

    秦大人擦了擦汗,他不知道怎樣才能保住自己得兒子,雖說此事本來和珍璃郡主沒什麼干係,只是誤會一場,但珍璃郡主卻被嚇出了心病,怎麼算這個責任都要自家兒子承擔。

    更何況,他根本沒想到淇王會如此護犢子,剛纔他想把責任推給淇王妃,不料卻踢了老虎屁?股,此時他是進退維谷,無計可施。

    他求助地看着圍觀人羣中籠着袖子站着的虞謙,誰知虞謙垂下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秦大人急得腚都要冒煙了!

    圍觀的人在聽說“登徒子”就是秦臻的時候,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雖然他們認爲溫爾儒雅的秦臻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但因爲珍璃郡主言之鑿鑿的指證,以及太后的懿斷,誰都不敢開口爲秦臻說話。

    不過有些命婦可不這麼想了,淇王多好的人,被虞清歡一個庶女撿了去,家有適齡女兒的命婦肚子裏就像被灌了幾罈子酸菜,一顆心都酸溜溜的,正好又捕捉了方纔的半點風影,在一旁悄聲議論了起來。

    “方纔那秦公子分明是衝着王妃去的,怎麼會扯上珍璃郡主?”

    “珍璃郡主單純,可能被有些人拉來做擋箭牌。”

    “可不是麼!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有的人行爲不檢點,再孟浪的男子,也不敢在這種場合上前挑?逗。”

    “出身低賤,自然沒有什麼好教養,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小聲地議論起來,雖然聲音不大,但足以清晰地鑽進在場衆人的耳裏。

    虞清歡默默地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筆直,彷彿大廈傾塌也無法將其壓?倒。

    餘光裏的衣角,顏色很淡,但卻讓她莫名地安心,就算千夫所指,就算被全天下冤枉,這個人都站在她身邊,用他獨有的溫度,支撐着搖搖欲墜的她。

    虞清歡還沒說什麼,長孫燾卻先開口了:“諸位夫人若是目擊事情的經過,還請上前說明,雖然本王很想去砍了膽敢與本王搶女人的秦公子,但本王到底是有教養的人,不會平白無故冤枉好人,當然也不會做出在私底下嚼舌根這種既沒素質又沒涵養的事情。”

    幾個貴婦面色一變,連忙住了嘴巴。

    誰知長孫燾卻不放過她們,目光依次逡巡在他們身上,帶着灼人的溫度,燙得人膽戰心驚。

    “林夫人,你說本王妻子行爲不檢點,敢問你可看到她像你一樣私底下豢養俊俏戲子?”

    “李夫人,你說本王妻子出身低賤?敢問你一個二品誥命在她正一品親王妃面前算個什麼東西?”

    “黃夫人,你說王妃將心性單純的珍璃郡主拉做擋箭牌,莫非你當時就在現場,目睹了秦公子的壯舉,請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若是不能說出個一二,本王就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蓄意污衊本王的妻子,那我們只能按律法來辦事了!”

    皇帝面色沉沉,聲音卻是和緩:“昭華,事情還未落實清楚,你別衝動。”

    “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若是今日臣弟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公然受屈而不出來維護,那臣弟還配有妻子麼?乾脆入宮做內侍得了!”長孫燾擲地有聲地道,“本王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本王一清二楚,無需他人指指點點,此事最好沒有下次,否則,本王打掉她的門牙!縫了她那礙事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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