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抗毒血清,也沒有解藥。”看着這個殺手渾身烏黑,蔣倫怕殺手的毒液感染給自己,嚇得躲遠遠。
這莽山烙鐵頭蛇的毒液有多強大,連毒死兩個殺手了,蔣倫都看到了。
“去村裏……村裏有蛇藥……”殺手聲音十分虛弱。
“這村裏有藥店麼?”蔣倫說道。
“我真不想死……你們救活我,這次的獎金我不要了,這幾年我還有一些積蓄都給你們……”殺手感到自己像是打了麻藥似的,四肢都不能動彈了,身體也越來越冷。
殺手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流走了,很渴望蔣倫,李肥能救自己。
“陳浩可能就躲在暗處,我怎麼能救你?”蔣倫心裏想道。
蔣倫對李肥的話是半信半疑。
李肥說陳浩在背後操縱着一切,看着眼前這麼多殺手都死亡了。
又想到剛纔有眼睛在黑暗中盯着自己,蔣倫也就疑神疑鬼了。
殺手要蔣倫去云溪鄉村裏面找蛇藥,蔣倫怕陳浩就在暗處,蔣倫怎麼可能敢云溪鄉村裏面?
這個殺手倒黴被莽山烙鐵頭蛇咬到,死與不死,有蔣倫自己的安全重要麼。
“咱們去村裏,綁架陳浩父母!”伊拉娜忽然說道。
“去村裏?”蔣倫,李肥都是一愣。
“陳浩不是躲在暗處麼,咱們去綁他父母,他自己還會躲着麼?”伊拉娜說道。
蔣倫,李肥都是眼睛一亮,都覺得伊拉娜的方法不錯。
陳浩不是躲在暗處操縱着這一切麼?
那麼自己幾人去村裏綁架陳浩父母,就不怕陳浩不會現身了。
“你們等一下!”蔣倫忽然跑到汽車裏面,從汽車手套箱裏面拿出一個小布袋。
蔣倫看了布袋裏面,布袋裏面有幾顆閃閃鑽石。
這幾顆閃閃鑽石,是蔣倫揹着李山偷偷將一些藥品賣給一個非洲商人時,這個非洲商人給蔣倫的禮金。
這幾顆鑽石都有手指頭那麼大,蔣倫很清楚鑽石的價值。
蔣倫不放心將這些鑽石放在家裏,覺得隨身帶着才放心。
李肥,伊拉娜不知道蔣倫去汽車裏面做什麼,但是蔣倫是這次任務的領隊,李肥,伊拉娜也不能說什麼。
“走吧!”蔣倫將小布袋放到自己身上,這才從汽車裏面走了出來。
呼!
一個銀色東西飛到蔣倫肩膀上。
蔣倫臉上表情一微變,一副要哭的樣子。
蔣倫第一想到的是這又是一條莽山烙鐵頭毒蛇。
想到剛纔兩個殺手被莽山烙鐵頭蛇咬到的恐怖樣子,蔣倫就瞬間不寒而慄。
蔣倫要喊救命,又怕自己的喊聲會嚇到莽山烙鐵頭毒蛇,讓莽山烙鐵頭蛇會攻擊自己。
走到前面的李肥,伊拉娜沒有注意到蔣倫。
看到李肥,伊拉娜走遠後,蔣倫真是怕得要死。
“蛇啊……你去咬別人……不要咬我呀……”蔣倫帶着哭腔哀求道。
“蔣倫!”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道。
“媽呀……毒蛇會說人話!”蔣倫很是恐懼,嚇得渾身發抖,都要尿尿了。
“貓頭鷹?”聽到是貓頭鷹,不是莽山烙鐵頭蛇,蔣倫身體不發抖了。
“貓頭鷹會說人話?!”很快,蔣倫雙眼瞪大,又是大爲恐懼。
這是什麼世道啊,連一隻貓頭鷹都會說人話?
這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都從地獄出來,來到了人間了嗎?
“電死他!”忽然一個聲音冷冷說道。
“不要喫我,我的肉不好喫!”蔣倫驚恐喊道。
很快,蔣倫覺得這個聲音很是熟悉,像是陳浩的聲音。
蔣倫轉過身,看到一個帥得天地都變色,帥得比明星還帥的青年站在身後。
“陳浩!果然是你!”蔣倫喊道。
“你的腿還能走路?”陳浩說道。
“你什麼意思?”蔣倫雙腿一抖,陳浩這麼說,又是想打斷自己一條腿嗎?
上次陳浩打斷自己右腿,自己右腿裏面的螺釘還留在自己腿裏面,還沒有取出來。
每到天氣惡劣,就像今晚這樣的暴雨夜,蔣倫的右腿還是隱隱作痛。
現在右腿的傷還沒有好,陳浩又想打斷自己一邊腿?
要是再打斷自己一條腿,那自己就與蠍子一樣,後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面看殘陽了。
想到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人生,蔣倫就很怕了。
蔣倫也是狠,拿起衝鋒槍就要向陳浩掃射。
陳浩撲了過來,一把抓住蔣倫的手臂,再一扭。
蔣倫手臂頓時變得麻花似的,咔嚓一聲!
蔣倫一隻手臂骨骼就被扭斷了。
手臂骨折,那種痛好不是一般痛。
蔣倫想喊聲,被陳浩一把捂着嘴巴。
“你敢喊一聲,這山坡就是你的埋屍之地。”陳浩說道。
“我不喊!我絕對不喊!”蔣倫嗚嗚說道。
“你喊與不喊,我先打斷你一邊腿!”陳浩擡起腳,要踢斷蔣倫一邊腿。
蔣倫是知道陳浩是一個斷腿惡魔,酷愛踢斷人的腿。
蔣倫也被陳浩踢斷過腿了,知道斷腿之痛,那是比牙痛還恐怖,痛得都想自殺。
看到陳浩又要打斷自己一隻腿了,蔣倫急忙哀求:“別、別踢斷我腿了!我也不要綁你爹媽了,我現在就走,我走還不行麼?”
“呵呵……你都這樣子了,還想綁我爹媽?”陳浩牙齒白白,笑得讓蔣倫心裏頭皮發麻。
陳浩是帥氣,但也是一個帥氣,披着人皮的惡魔。
“你已經打斷過我一條腿了,要是再打斷我一條腿,我也是殘廢人了!”蔣倫哭道。
“不打斷你腿也可以,你去將那兩個殺手誘了過來!”陳浩說道。
“好的,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聽你的!”蔣倫眼睛轉動,說道。
“去吧!將那兩個殺手誘了過來,你也只能活命!”陳浩直接放走了蔣倫。
蔣倫臉上露出喜色,急忙向李肥,伊拉娜那邊趕去。
蔣倫已經想到了,自己追到李肥,伊拉娜那裏,那麼自己與李肥,伊拉娜一起聯手,還不能弄死一個陳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