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騙子就是騙子,還想糊弄,我警告你,如果再不離開,我可就要叫保安了。”
李主任狠狠的說。
“你!!”
白風終於是氣不過了,正準備發火,又被陳小山攔住了。
“白叔叔,你相信我嗎?”
陳小山問白風。
“當然信了。”
自己女兒都快長陳小山身上了,沒準不需要多久,自己就喜當外公了,能不相信嗎。
“我們出院吧,把這姑娘帶回去醫治。”
陳小山鄭重的說。
“瘋了,真是瘋了,白先生,這就是你找來所謂的神醫,就是個騙子,現在出院,這個病人立刻就回沒命。”
李主任一聽他們要把病人帶走,這可是一個讓白家成爲自己搖錢樹的寶貝啊,怎麼能說走就走。
“小山,你有把握嗎?”
白風也有些擔心,畢竟重症監護室裏設備齊全,可以隨時監測病人的生命體徵,這要是離開了,誰知道萬一突然出事,能不能搶救過來都難說。
“放心吧,白叔叔,有我在,沒事的,這姑娘短時間不會出任何問題,等帶回家,我自然有辦法治好她,讓她醒過來。”
其實在這裏也能治療,只是陳小山不想暴露出自己的治療手段。
“那好,我這就安排人去辦出院,然後安排車,回我們家。”
白風這是明顯把陳小山當成自家人了,所以回家都說成了回我們家。
“你們就不怕病人出事?
離開重病監護室,病人一分鐘都活不了,你們這是要置病人於不顧啊。”
李主任可不想讓人跑了,這樣他的計劃可就落空了,在醫院裏,就算救不過來了,也沒有什麼損失,一句話盡力了,誰也拿醫院沒辦法,怎麼算都不虧。
至於病人,能治好活下來當然好,如果活不下來,也沒關係。
“李主任,你可想好了,如果冰冰因爲在楚仁耽擱了沒有及時治療而出了事,別說你,就是你楚仁醫院背後的楚家都擔不了責任。”
白風冷冷的對李主任說。
“哼,白生生,作爲一名醫生,我不能眼看着騙子害死我的病人,這有損醫德,如果你們執意要帶走病人不讓病人得到正規的治療,我就報警告你們蓄意謀殺。”
李主任聽到白風提到楚家時心裏一驚,但是很快就放下心來,在他心裏楚家是惹不起的龐然大物,又豈能被一個小小的藥材商威脅到。
“李主任,這事你擔不起,楚家也擔不起,你讓開吧。”
這會得到陳小山的肯定答覆後,冷靜下來的白風作爲久經商場的人,凌人之勢的氣場散發出來,壓的李主任後退了三步。
眼看着就要攔不住了,李主任趕緊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李主任是嗎?
要不咱們打個賭吧。”
陳小山手指微動,一縷靈氣如針射向李主任的手腕。
手腕一痛的李主任沒拿住手機,掉落在地上,慌忙撿起來,卻發現手機屏幕已經摔碎了。
“你想打什麼賭?”
在幾次調弄手機都沒有反應後,李主任反問。
“就賭我能不能醫好這位姑娘的病。”
陳小山在白風耳朵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白風咬咬牙同意了。
“我憑什麼跟你賭?”
李主任的目的是白風說的條件,陳小山想了想李主任一連幾次強硬阻攔的表現,也明白了他的真實目的。
白山出來說話,這是剛剛陳小山拉着他告訴他的話。
“當真?”
李主任有些驚訝,白風就這麼信任這個騙子嗎?
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我白風說話,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好,如果他治不好這位病人的病,我也不趁人之危,我只要你白家藥材生意三成的分潤。”
李主任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得罪人不能往死裏得罪,恰到好處才能長久,要真的往死了什麼條件都要,那他就活不長了。
“好,我答應你。”
白風見李主任還算識趣,知道自己給自己下臺階,也算是高看了他一眼。
“口說無憑,得立個字據。”
李主任還是很小心的,萬一到時候不認賬呢。
“可以。”
白風擺擺手。
李主任拉着幾個重症室的醫生走了出去,說是去拿紙筆,陳小山聽到他們在外面的竊竊私語,忍不住冷笑。
在幾個醫生一起確定女病人的病很難或者根本無法醫治的判斷後,心情大好的李主任迫不及待拿着紙筆進了監護室。
“李主任,如果我治好了,你該當如何呢?”
看着一副奸計得逞樣子的李主任陳小山冷冷的說。
“這……”李主任忽然一懵,他可沒想到這一層,白家藥材生意的三分潤,自己能拿什麼來對賭,自己這個重症科主任的身份嗎?
好像分量不太夠。
“怎麼,李主任拿不出同等的對賭條件嗎?”
白風也不是喫素的,怎麼可能好事都讓你佔了。
“那白先生,你提條件吧。”
自己有多少水,白家應該知道,能提什麼條件,既然自己拿不出對等的條件,那就甩鍋給白家。
“如果小陳先生治好了冰冰,那你就自己辭職,離開楚仁醫院。”
白風說。
李主任作爲私立醫院的重症科主任,錢不缺,但得跟誰比,他那點身家白家可看不上。
但是之前在這家醫院白白花了不少錢這件事讓白風很不爽,能把李主任趕出去也算是出了口氣。
“好,賭了。”
李主任根本不相信自己會輸,自己辭職離開楚仁,那是不可能的。
白家藥材生意的三成李潤,這不就到手了,還是主動送上門的,自己強留在醫院,萬一治不好,也是啥也得不着,這白風主動提出這樣的條件,不是等於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李主任在憧憬中籤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手印。
車準備好了,幾個女護工把女子推進了車內,白風無奈的看着全程抱着陳小山胳膊的女兒苦笑女大不中留上了自己的車打頭走了。
“小山哥,冰冰姐到底得的什麼病?
現在能告訴我嗎?”
坐到陳小山的副駕駛座上,白小沫終於放開了一直抱着的胳膊,忍不住的問。
“這個,我真不知道。”
陳小山笑笑說,雖然找到了女子心跳近乎靜止與昏迷的原因,但是卻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病,只不過他確信自己能治。
“啊!小山哥,你不知道!”
白小沫忽然心裏一崩,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