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久久並沒有聽見傳來奇怪的聲音,落顏冰忍不住拉下被子偷偷瞅一眼。
想象中的畫面沒有看到,只是看見兩人擁吻在一起,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很久沒動。
如果換個場景,換個狀態,當真很唯美。
可惜,不着寸縷的白小沫的某個比自己大的地方正被某人的手握着,唯美?
唯美尼瑪!
頭上青筋畢露的落顏冰體內的靈氣忽然加速流動並消耗。
“你們倆夠了,沒看見還有個活人嗎?”
落顏冰快暴走了,倆人才分開。
“趕緊去穿好衣服,要不就就到被窩裏呆着,彆着涼了。”
陳小山說完還在白小沫曲線豐滿的地方拍了一巴掌,然後看向咬牙切齒的落顏冰。
“嗯?
冰冰,你狀態怎麼不太對,氣血流動怎麼這麼快?”
陳小山的話讓落顏冰氣不打一處來,怎麼不太對,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多謝陳神醫關心,我好着呢。”
落顏冰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壓縫裏蹦出這一句話。
“應該的,冰冰啊,你出來一下,你的身體我已經有解決辦法了。”
陳小山沒有在意落顏冰語氣中濃濃的嗜血氣息。
“倒是要看看神神醫有何高招。”
落顏冰忍着不讓自己失控,跟着陳小山走到了陽臺。
“從今天開始,我傳你功法,你跟我修行,修煉有成,你身體的問題就解決了。”
陳小山說出這句話時雲淡風輕。
“什麼?”
落顏冰大喫一驚,她想到過陳小山可能會用一些修行者的手段來幫自己,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陳小山是要教她修行。
“我雖然能天天給你注入靈氣,但是終歸會有我不在的時候。”
“你帶的玉牌雖然也被我注了靈氣,關鍵時刻也能保住你,但也不是根本之法。”
“其實前天下午我就已經想到了要教你修行,可是我沒有弄明白該怎麼教你,今天一下午,我終於想明白了。”
“你今天其實想的是怎麼叫我修行?
不是……”
落顏冰腦子有點暈,難道自己又誤會他了?
“不是什麼?
我能想什麼?”
陳小山有些奇怪。
完了,自己又胡思亂想了。
原來一直是我對他有偏見,落顏冰捂着臉,很修規,很自責。
偏見會讓人失去理性的判斷,落顏冰想起書上說的話。
“小山哥,成爲修行者的規矩很多吧,是不是要拜師什麼的。”
腦子裏有些漿糊的落顏冰不知道說什麼,只好順勢找話。
“原則上是的,我引你修行,你得喊我老師,不過咱們都這麼熟了,就免了吧。”
廢話,真成了自己徒弟,以後下手得多有負罪感。
呸,禽獸,你怎麼能這麼想,陳小山的聖人之戰又開始了。
“師傅?
?”
落顏冰有點懵,讓自己喊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師傅,有些爲難,而且兩人還有過不可描述的接觸,不行,絕對不行。
“聽說你們修行者同輩間都喊師兄師妹對嗎?
小山哥。”
“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冰冰師妹?”
“小山師兄!”
落顏冰趕緊答應,生怕陳小山反悔。
在陳小山的叮囑和講解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爲落顏冰打開了,修行原來是這樣的。
晚飯過後,陳小山和張桂蘭一起離開了,留下繼續跟瑜伽較勁的白小沫以及和修行槓上的落顏冰。
今天晚上桂蘭姐以要節制和注意身體爲由回了家並拒絕陳小山留下,許靈兒也因爲家裏有事回家了。
怎麼着,今天要孤家寡人了?
送完桂蘭姐,陳小山有些無語,昨天還小被同眠呢。
小沫那邊有落顏冰盯着,不方便。
去素素那吧,說走就走。
一夜男歡女愛,盡是風流。
第二天,老老實實的在衛生所幫白素忙了一天,期間去酒店給落顏冰衝個電。
雖然開始了修行之路,但是能練出靈氣到能徹底解決身體問題,落顏冰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陳小山這個工具人還得隨時待命。
許靈兒還沒回來,桂蘭姐還是堅持讓陳小山節制,注意身體。
白小沫,別想了。
最終還是在白素那裏又享受了一夜柔情。
本想着在衛生所再忙一天的,中午的時候卻接到了王玉梅的電話。
她從產業裏抽調的員工組成的團隊來了,服務員,後勤人員,廚師團隊,管理人員,一共六七十人幾輛商務車和兩輛大巴車開了過來。
爲首的是王玉梅從自己市裏效益最好的酒店裏抽調的總經理,準備委任其總經理職務。
廚師團隊領頭的雖然不是趙文傑,但也是除了趙文傑以外最好的一批。
服務員更是挑的一水的膚白貌美的大長腿美女。
王玉梅這次可謂是把除了趙文傑以外的自己的壓底經營都送過來了。
趙文傑在的酒店對於王玉梅來說太過重要,已經到了不能調動的地位,不然自己的立身之本就沒有了。
總經理姓黃,名叫黃良,是近一年裏能力最強,表現最出色的經理。
如果沒有和陳小山的這次合作,王玉梅本想提黃良任自己餐飲連鎖企業的總經理,負責自己旗下所有酒店。
但是爲了這次的合作,王玉梅想都沒想就把黃良調來了,她認爲憑藉黃良的能力,肯定能把古杏村的酒店和未來發展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條。
爲了能讓他們來古杏村,王玉梅給他們開了雙倍的工資,即使如此還是有些人拒絕來的。
其中就包括了黃良,他根本無法理解自己的老闆爲什麼會想到去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投資。
還要讓自己去那裏任職,最後王玉梅給他開到了三倍工資,他妥協了。
但是他心裏還是無法理解老闆的想法,甚至有些不屑一顧。
在他看來,自己老闆這個決定可以說是愚蠢的,就當自己拿着三倍工資去度假吧,等老闆投資栽了,自己趕緊換一家。
雖然在來到酒店以後也看到了酒店的一些與衆不同,但是黃良還是不屑一顧。
過場還是要走的,聽說這邊接洽的人是個年輕人,黃良那份不屑感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