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王林已經感覺到蔣衛平對顧清雨的情意。
蔣衛平是個很優秀的青年,以王林的眼光來看,他倆是很般配的。
但世俗的眼光卻不同,兩個同樣優秀的男女,世人總覺得,女人可以擁有更好的對象,也就是可以攀高枝。而男人應該向下兼容。
事實上也是如此。顧清雨也覺得蔣衛平很優秀,但並不會考慮和他談戀愛、處對象,更不會談婚論嫁。
在瞭解到顧清雨的真實心意之後,王林自然要幫她拒絕蔣衛平的好感,防止他過度的糾纏。
聽到顧清雨說有了對象,並且感情很好後,蔣衛平便如坐鍼氈,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纔好。
“我回去改一下稿子。”蔣衛平找了個藉口,倉荒而逃。
一段還沒來得及表白的感情,就這樣被掐死在萌芽中。
顧清雨起身送他離開,轉過身來,反手將門關緊。
王林點着了一支菸,緩緩吸了一口:“你錯過了一段不錯的緣分。”
“最好的結果就是這樣,他沒有說出口,我也不曾拒絕。這樣我和他還能繼續當老同學,不然以後見面多尷尬?”
她說着,往王林腿上一坐,抱着他親了起來。
“你只管燒火?不管滅火?”王林捏捏她的臉,“你身子還沒好呢!”
顧清雨抿抿嘴:“不行嗎?”
說着,她慢慢的蹲了下去。
王林喔了一聲,雙手抱了抱她的頭。
……
王林走出顧清雨的房間,看到蔣衛平站在他自己的房門口吸菸。
“王總好!”蔣衛平正了正身子,朝王林打招呼。
王林點點頭。
“王總,顧清雨的男朋友是誰,你見過嗎?”蔣衛平忍不住問道。
王林道:“見過,是一個極其優秀的男人。”
蔣衛平的自尊再次被刺傷。
王林想說什麼,終究什麼也沒說,回到了自己房間。
臨入睡的時候,王林接到鄧儷君的來電。
“王林,你睡了嗎?”
“還沒有。鄧姐,你有事嗎?”
“有點事找你,你過來一下。”
“好。”
王林收拾了一下,出門時先看看走廊,不見有人,這才前往鄧儷君房間。
木板門吱呀一聲開了。
鄧儷君和王林所住的是招待所最豪華的房間了,但比起申城的大酒店,條件還是一般。
她穿着一條真絲的吊帶睡裙,剛淋浴過的她,散發着迷人的清香。
“王林,進來。”她拉住了王林的手。
王林道:“還不睡呢?”
“我想你。”鄧儷君嚶嚀一聲,投入他的懷抱。
兩人溫存一番。
鄧儷君說道:“我想重修族譜,你覺得好不好?不管需要多少錢,我都由我來出,我要把我家的人口都添上去。”
王林笑道:“捐資修譜,這可是功德,當然是好事了,你們族裏人都會贊成的。不過我覺得,你不用着急,等一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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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儷君不解的問道:“爲什麼要等一年?”
王林摸摸她的肚子:“等有了小寶寶,順帶把寶寶也寫進了族譜,豈不是更加完美?”
“咦,對哦!”鄧儷君嫣然笑道,“還是你顧慮周全。那寶寶生出來,是隨我姓嗎?”
“當然了。”王林道,“這是你的孩子。”
“王林,你真好!”鄧儷君本就已經情動,此刻更加情難自禁。
她往牀上一坐,翹起了小腳。
王林幫她脫掉鞋子。
“你腳下有個疤呢?怎麼來的?”王林問道。
鄧儷君撲哧笑道:“我小時候可調皮了,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當時我們住在屏東嘛,那裏常年高溫,當地種了許多的楊桃,番石榴等農作物,我小時候很喜歡和哥哥一起去偷摘別人農地裏的水果。”
王林失笑道:“還有這樣的事?”
鄧儷君道:“是的呀!我跟着哥哥去偷番石榴,夏天熱嘛,我光着腳,結果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當時腳底流滿了血,哥哥抱着我衝回家,最後打了幾針破傷風針才得以沒事。我被爸爸狠狠的訓斥了一頓,還痛痛的吃了一頓竹筍炒肉絲呢!我腳底的這個疤,也一直陪着我。
她淡淡的訴說着往事,泌人心脾的語聲和清麗脫俗的笑容,就如花朵一樣,淡淡的,輕輕咬一口,香氣四溢,久久不能忘記。
王林聽了,哈哈大笑,算是認識了歌后不一樣的另一面。
鄧儷君打開了收音機,隨意調了一個臺。
好巧,放的正是她的歌。
主持人還在旁白:“鄧儷君用她清麗的歌聲催開了一代人晚熟的情竇。每一夜,我們在收音機裏捕捉電波中她稍縱即逝的溫婉,有多少人在轉動的黑膠唱片中感受她的裊繞?”
王林笑道:“這個主持人不錯,很懂你。”
兩人一邊纏綿,一邊聽着歌聲和主持人的呢喃低語:
“我們愛鄧儷君,不僅愛她軟糯的歌聲,更愛藏在她歌裏的意蘊與情懷。在她的歌詞裏,藏着風情萬種的老上海,充滿故事的小城,炊煙裊裊的鄉村,悲春憫秋的唐宋。在她的歌聲裏,綿綿情愫就像溪水從山間流出,好似久別相見的戀人無盡的傾訴,聲聲動聽,聲聲撥動人心。在情感表達匱乏的歲月裏,支撐起每個華人的情感世界……”
她的歌聲,氤氳華麗,餘音渺渺。既有美酒加咖啡的享受,也有一裳霓虹奼紫嫣紅般的景色,有旗袍流蘇女子的敢愛敢恨,也有孤膽英雄的救美情節
那一首首曲子,宛如流水的愛情,酒後曖昧空留的寂寞,離愁萬分,飽含深情。
而此刻,這個深情的女子,正和王林演繹一出深情的戲碼……
王林本來以爲,自己這次大名之行,不會和身邊的這兩個女人發生什麼呢,沒想到纔出顧房,又入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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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1988】【】
夜,對孤獨的人來說是漫長的,對情侶來說卻又太過短暫。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
王林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