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暖氣,也不用開空調。
但王林卻燥熱得很!
他的身體都好像着火一樣,冒起了一陣陣火焰。
那火焰燒遍他全身。
他用他那着火的肢體摟緊了懷中人。
火焰燃起來的情緒,幾乎要讓他的血管爆炸,他的心由於激動幾乎要發瘋了。他願意永遠這樣爲她傾瀉出自己的一切……
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他們像兩個新生的嬰兒,溫暖、無力地躺在一塊,他們幾乎像沒有出生的孩子一樣沉默。辻
他們之間只有默許和屈服,只有這完美境界帶來的令人戰慄的驚喜。
……
王林來京辦事,沒想到出乎意外的順利。
他進京以後,先是用一天的時間拜會了老人家。
然後,他又用一天時間,去拜見了朱領導。
這兩個人對申城,對王林,都有着特別的親切和好感。
拜訪結束後,王林就沒有再四處亂走動。辻
關係不好的人,你再走動,人家也不會搭理你,就算表面上和你應酬,私下裏也不會幫你一點忙。
而且這件事情很特殊,不是送一點禮就可以達成目的的,有時候送禮反而會適得其反。
如果連老人家和朱領導的話都不管用,那王林去找其他人也是白搭了。
這天晚上,王林從朱領家回來。
陳繁拿出自己的工作日記本,拿給王林看。
這是她記錄下來的通話記錄。
“王董,昨天有一個女人,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我問她是誰,她也沒有說。”陳繁說道。辻
王林昨天晚上去見顧清雨,一晚上沒有回來,今天又去了朱領導家,陳繁都沒有機會向他談及此事。
“哦!我知道了!”王林當然知道,那個女人就是顧清雨。
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說那個人就是顧清雨。顧清雨是個公衆人物,能少一點麻煩,對她和王林都是好事。
陳繁也不好多問,哪怕她好奇心爆棚!
王林道:“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回家。”
陳繁怔道:“回申城嗎?”
王林笑道:“怎麼?你還捨不得回去?對了,你要不要到處去看看?北金的旅遊景點很多。”辻
陳繁道:“不是啊,我們纔來兩三天呢!事情還沒有辦妥,這就走了?”
王林道:“差不多了,我們回家等消息就行。”
陳繁笑道:“那到底是辦成了?還是沒辦成啊?”
王林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要等消息。”
陳繁道:“不再四處活動活動了?各個部裏去走動走動?該送禮的送一送,該拉關係的拉一拉?我這兩天也沒閒着,我把從我市走出來的領導都抄列了一份,他們應該會幫咱們的!”
王林道:“哦?我看看名單。”
陳繁把自己整理的名單遞給王林看。辻
王林一邊看,一邊說道:“這麼多?你都是怎麼知道的啊?”
陳繁道:“我也是問了很多人才整理出來的。我們明天去找找這些人吧?”
陳繁見王林執意如此,也只能作罷。
王林去見老人家也好,見朱領導也好,陳繁都沒有跟進去,她完全不知道王林和他們交談的內容,也就無從知曉要辦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辦妥了。
陳繁說道:“北金我早就來過,那些著名的景點我也看過。”
王林道:“那你去過十里河嗎?”辻
陳繁道:“十里河?一條河嗎?我沒去看過。”
王林笑道:“你連十里河都沒去過,也不算來過北金。”
陳繁道:“爲什麼這麼說呢?”
王林道:“十里河,原本是距河流分岔十里的地方,這條河是元大都的金口新河,也叫文明河。如今文明河已無痕跡,而十里河橋的地標,被當作是東三環和南三環的分界點。”
陳繁道:“那又如何?那邊有什麼好玩的嗎?”
王林道:“北金有個地方,叫天橋,你應該知道吧?”
陳繁道:“就是雜耍聚集的那個天橋?”辻
王林道:“對,十里河和老天橋差不多,也是雜耍藝人聚集的地方,也有各種攤位,經營什麼的都有。什麼古玩啊,舊貨啊,花鳥魚蟲啊,都可以在那邊買到。”
陳繁道:“那倒是值得一逛。算了,下次有機會再去玩吧!我們明天就回申城了。”
王林道:“你要是想去玩的話,遲一天回去也行。”
陳繁道:“我一個人逛着也怪沒意思的,除非你能陪着我?”
王林笑道:“你該找個男朋友了!”
陳繁俏臉一紅:“就算我找了男朋友,他也未必有時間來陪我。”
王林道:“你就不會找一個有時間陪你的男人?”辻
陳繁道:“那也來不及,你說是不是?”
王林道:“行吧,我們多留一天,明天到處去走走。”
陳繁抿嘴笑道:“王董,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真同意了啊?謝謝你!”
王林想留下來,也是想和顧清雨多待一個晚上。
好不容易纔解鎖了那麼多的新花樣,不得多玩玩?
顧清雨他們今天晚上有采訪任務。
在全會期間,很多參會人員只有晚上纔有時間。辻
所以王林也沒着急去找她。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鐘,王林接到顧清雨的來電。
“王林,我這邊剛忙完,你有空過來嗎?”
“你以爲我半夜不睡覺,是在看書嗎?我是在等你啊!”
“嘻!那你快點來,我正好衝個涼。”
“好。”
王林把手裏的書一扔,便起身前往。辻
到了顧清雨住的門外,王林敲了敲門。
這次的門,很快就開了。
王林剛要說話,卻看到裏面不只顧清雨一個人,話到嘴邊,他又連忙給嚥了回去。
顧清雨穿着長裙,看樣子還沒來得及沖涼。
她無奈的朝王林眨了眨眼睛,一臉歉意的笑了笑,說道:“王董好!”
王林很鎮定的點了點頭,看向房中的另一箇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