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目錄,清楚的記載了寒症的症狀。”
葉飛說着,江月就是不假思索的搜索着。
陳久聽到葉飛的話後,面色就是一變,他正是從中這個書上看到的寒症治療的方法,沒想到葉飛也知道,起初陳久只是從網頁廣告頁面看到的,出於好奇,就點進去了,誰知道有江月的寒症。
“有的,八陽針,還有全身按摩。”
江月詫異的看着葉飛,沒想到葉飛的醫術高超到這種地步,就連這些冷門知識葉飛都知道,江月隱約對葉飛有了一絲崇拜。
“你!”
“就算是這樣,八陽針你會嗎?你也不會,光是全身按摩是沒用的!”
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陳久陰險的想着。
“哼哼,江月,醫書上是不是記載,八陽針在沒有寒症的人身上下針,是不是渾身抽搐,倒地口吐白沫?”
江月聽到葉飛的話後,連忙低頭看了一眼。
“是的。”
江月剛附和完葉飛的話,葉飛手中早就拿出了八根銀針,歘的一下朝着陳久扔了過去。
八根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陳久的各個穴位上,陳久瞬間就是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着,口吐白沫。
江月震撼了,葉飛真的會八陽針。
“現在相信我了吧?”
葉飛對着江月挑挑眉毛,江月早就震撼的說不出話來了。
隨後葉飛把陳久身上的八根銀針拔下來,陳久擦擦嘴上的白沫,有些氣急敗壞,葉飛真的懂,並且是全懂。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葉飛笑意盈盈的問着陳久,陳久臉色變成了灰色,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好好好,你牛逼,你牛逼行了吧!”
陳久咬牙切齒的對着葉飛說着,然後一甩袖子,就離開了這裏。
葉飛看着陳久的背影,臉上帶着一絲嗤笑。
“江月,這個人很危險,我勸你還是對他防備些,甚至是斷了他所有的念想,這樣你纔會更加安全一些,不然遲早有一天,被陳久佔了便宜。”
葉飛囑咐着江月。
“哎呦。”
葉飛慘叫一聲,此時江月揪着葉飛的耳朵,指甲還掐着。
“剛纔你在桌子底下對我的腿做了什麼?”
江月怒氣衝衝的質問着葉飛,葉飛剛纔竟然在桌子底下有小動作,葉飛此時也沒想到,江月在這個時間竟然想起了這茬。
“沒做什麼啊,是陳久的腳不斷的在桌子底下掃蕩着,我幫你挪挪腿,誰知道你以爲我佔便宜!”
葉飛胡說八道着,反正江月也不知道,那陳久的小短腿怎麼能踢到江月呢。
“真的?”
江月半信半疑的問着葉飛。
“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銀還要真,快放開我的耳朵。”
葉飛求饒着,江月這才放開了葉飛。
“今晚你來我家吧,爲我按摩。”
江月重新坐在椅子上,對着葉飛說着。
“軲轆。”
葉飛吞了一口吐沫,江月好像溫柔了一點了。
“真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你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哼,你要是敢,我就拿着剪刀,咔嚓!”
江月用手做出了一個剪刀的手勢,葉飛連忙捂住自己的褲子,有些害怕,萬一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江月真的要這樣,葉飛想到這裏,冷汗都流下來了。
“嘖嘖,你還挺狠的。”
葉飛搖搖頭,江月在自己面前又變成母老虎了,葉飛無奈,難道自己沒有陳久有男子氣概?
“那我的診金呢?”
葉飛朝着江月搓動着手指。
“我讓你一直住在我家總行了吧?”
江月白了葉飛一眼,心想自己一個人住房子,總會有些人找茬,曾經就發生了很多次,雖然每次都是有驚無險,但是最好還是有個男人在一起住着比較合適,這樣只需要防備葉飛一個人就可以了。
“嘖嘖,真會做買賣,那我可不管家裏的開支,水費電費飯費我一律不管。”
“瞧你像個男人嗎?成交!”
江月簡直是服了葉飛了,摳門到這種程度,想想也算了,江月也知道葉飛剛來中海,無家可歸的樣子,怪可憐的。
葉飛和江月喫完了飯,江月告訴葉飛地址後,葉飛就和江月分開了。
葉飛想着到了晚上就可以給江月按摩了,葉飛心裏別提多激動了。
“叮叮叮。”
就在此時,葉飛的電話響起,是李月姍打來的。
“喂,小美女,這麼快就想我了嗎?”
葉飛語氣輕鬆的調侃着李月姍。
“救我,天華酒店四號房。”
“啊!不要……”
“唐月,你怎麼樣了……血!”
嘟嘟嘟。
電話戛然而止。
葉飛皺着眉頭,知道李月姍遇到了危險,葉飛連忙叫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天華酒店而去。
“師父,快一點,我有事!”
葉飛在出租車司機面前放了兩百元大鈔,出租車司機當即就是加快了速度,一路牀紅燈,朝着天華酒店飛馳而去。
葉飛皺着眉頭,不知道李月姍發生了什麼事情,剛纔在電話內,葉飛聽到了打鬥聲,還有金鐵交鳴之音,還有唐月的慘叫,葉飛知道她們遇到了危險,並且還是生命危險。
不出五分鐘,葉飛就到了天華酒店,一下車,葉飛就朝着天華酒店飛奔而去,此時天華酒店門口,站着兩個黑衣男子,二人有說有笑的。
但是看到葉飛來了之後,那兩個男子就是目光冷厲。
“站住,天華酒店今天不營業,整個酒店被包了。”
那兩個男子攬住葉飛,葉飛二話不說,一腳就是踹飛其中一個人,一個手刀打趴下另外一個。
“砰!”
葉飛一腳踹開了酒店的大門,看到酒店前臺,一個穿着紅色旗袍的女子,在搖晃着酒杯,她就是天華酒店的老闆娘夜玫瑰。
“幹什麼的?站住!”
夜玫瑰看着葉飛風風火火而來,就是冷目說着。
葉飛沒有理會對方,直接走到電梯門口,按下電梯。
“這裏不許進,請你出去。”
夜玫瑰走到葉飛面前,對着葉飛再次嚴肅的說着,葉飛沒有理會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