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問着鄭可兒。
“不要。”
鄭可兒斷然的拒絕着。
“要是把他們都殺了,就算我們頂替了他們的位置,那也無法徹底的掌控他們的手下,還有可能引起譁變。”
“我要要做的是,要他們爲我們效力。”
鄭可兒冷靜的分析着。
葉飛點點頭,覺得鄭可兒說的有道理,便是轉頭看着他們四個。
“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從不從呢?”
葉飛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冷酷的殺機。
“其實,他們四個人,活一個人就行了,讓所有柳驚天的人聽從一個堂主的話。”
葉飛淡淡的說着,他們四個躺在地上,聽着一清二楚,他們的眼神之中帶着恐懼。
“去,把他們身上的銀針拔下來。”
葉飛對着胡演格和胡演天說着。
“好嘞哥,馬上,馬上。”
兩個人聽到葉飛指揮,便是立馬點頭哈腰的,現在已經被葉飛徹底折服了。
很快,他們便是把那四個堂主身上的銀針都拔下來。
“不……不要殺我們,我們願意效力,我們願意。”
他們都是站起來說着,除了被葉飛打斷腰的那一個,但是他也是躺在地上贊同着。
鄭可兒和胡演天幾人互相對視着,他們眼中的恐懼,還有看葉飛的神色,真不知道葉飛剛纔是怎麼對待他們的。
“是嗎?”
葉飛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着。
其中一個人直接跪下了,一人領頭,其他全跪下了。
“我們一定忠心,徹底忠心。”
“不會背叛您,我們背叛您也沒有地方去啊,我們去哪裏啊?”
三個人都是點頭說着,生怕葉飛把他們殺掉。
葉飛喝了一口水,不急不慢的放下杯子。
“好,那這樣吧,我接你們的家人在我這裏住幾天,你們的父母,孩子,老婆,都被我接走,如果你們表現良好的話,我會還給你們的。”
葉飛淡淡的說着,要控制這些人,必須要有手段,畢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會不會反水,一旦反水,會很棘手,必須採取鉗制性的手段,就好像,某些公司的老闆壓着工人半個月的工資,就是爲了讓他們老實聽話。
幾人面面相視,眼中帶着驚恐,誰知道葉飛到底是不是善茬啊,但是他們沒有用選擇的餘地,只有贊同。
“我們同意。”
幾個人都是低下腦袋,對着葉飛說着。
“還愣着幹什麼呢,你們三個行動吧,還等着我辦這些瑣事嗎?”
葉飛此時見鄭可兒三人還在傻眼中,葉飛便是催促着。
“哦哦哦,葉哥,我們馬上就辦,馬上。”
胡演格和胡演天還有鄭可兒同時站起來,對於這件事他們做最好了,三人紛紛朝着門外走去。
三人走後,葉飛便是靜靜的喝着茶水,地上的三個人,也不敢站起來,額頭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着。
過了一會,葉飛站起來,朝着那個斷裂腰的堂主走了過去,葉飛緩緩的托住他的腰,那個堂主瞬間齜牙咧嘴。
“別擔心,腰骨錯位了罷了,沒有斷。”
“嘗試着站起來。”
葉飛擦拭了一下手掌,對着那堂主說着,那堂主感受不到腰的疼痛,唯有麻痹,就好像血液沒有流淌過去一半的那種麻痹。
他緩緩的站起來,逐漸恢復了知覺。
“好了,多謝老大。”
那堂主雙手抱拳,對着葉飛說着。
“坐下吧。”
葉飛繼續坐在原地開始喝茶,爲了防止他們通風報信,葉飛必須看着他們,等待着鄭可兒他們做完纔行。
屋內的幾個人都是沉默着,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葉飛的脾氣,葉飛剛纔裝傻子,裝的實在的太像了。
他們沒想到剛纔裝傻子的葉飛,竟然這麼冷酷和有手段。
兩個小時後,鄭可兒和胡演格他們回來。
“葉哥,都做好了。”
胡演天對着葉飛說着。
“你們手下在沈蒼生的手下有多少人?”
葉飛問着他們三個。
“加起來一共兩千人。”
鄭可兒說着。
“好。”
“你們四個,帶上你們所有的手下,宣戰沈蒼生,正面剛!”
“今天,我就要解決沈蒼生。”
葉飛冷冷的說着。
“什麼?”
“怎麼可能?”
葉飛說完這一句話後,屋內的人都是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他們瞪大了眼睛,葉飛竟然要和沈蒼生正面剛,要知道柳驚天和沈蒼生幹了一年,也纔是勢均力敵,而葉飛竟然在第一天就要這樣做。
“我覺得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對啊,這樣我們也許會送命的。”
“沈蒼生的實力很強,並不是隨便一下就能夠打敗的。”
幾個堂主紛紛對着葉飛說着,他們面露難色,雖然葉飛很強,但是他們並不認爲葉飛能夠打敗沈蒼生,必須要有計謀。
胡演天他們三個不在說話,雖然也有點不相信,但是葉飛比他們的本事強多了,還殺了柳驚天,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沒有辦法反對葉飛說的話。
“別說了,找一個地方,把沈蒼生約出來,剩下的交給我。”
葉飛說完之後,便是倒負着手離開這裏,上了車子就開走了,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獨留下一羣人乾瞪眼。
葉飛開車離開了這裏,耽誤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葉飛開着車子,朝着前方不斷的開着,但是前方路口,卻發現了好幾個年輕人,手中拿着棒球棍,身上有的人還帶着紋身,葉飛皺着眉頭。
“下車,下車!”
“快他媽的下車!”
那羣人一字排開,手中的棒球棍揮舞着,葉飛不得不停車。
葉飛緩緩的下車,眉頭緊皺着。
“橫哥,就是他!”
“他今天羞辱我!”
此時一個穿着粉色連衣裙的女子,在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旁說着,那女子身材凸顯,前凸後翹,妝容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