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葉哥,我有一事相求。”

    此時厄運小姐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對着葉飛說着,葉飛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戲謔的看着厄運小姐。

    “我知道,難以啓齒對吧!”

    “你的性病發作了吧?”

    葉飛眼神之中帶着戲謔說着,厄運小姐臉色更難看了,那天葉飛說她有病,她以爲葉飛是故意讓她生氣,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

    “對啊,昨天晚上,我那啥的時候,結果那啥那啥那啥啥,我的男寵也那啥那啥那啥啥了,我嚇壞了。”

    “到現在我都不敢做那事了,我怕在那啥,男寵都進醫院了。”

    厄運小姐用着葉飛都懂的眼神說着,臉色通紅一片,生怕以後都那啥不了。

    “哈哈哈!”

    “好,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就能恢復了。”

    “拿紙筆來。”

    葉飛說着,厄運小姐連忙讓小弟拿着紙筆過來,葉飛寫了一副中藥的藥單。

    “嗯,拿去吧,找到中醫店,然後喫七天就好了。”

    葉飛直接說着,厄運小姐拿着那藥單,看着藥單上全是東方文字,便是有些錯愕。

    “哥,我不認得,要不你幫我去抓吧。”

    厄運小姐看到密密麻麻的東方文字,便是十分頭大。

    “你遞給中醫,他自然就給你抓好了。”

    葉飛說着。

    “不不不,不行,我要是去,會讓別人知道我得了什麼病的,要是讓小弟去,那小弟也會看不起我的,哥,你去行嗎,我給你五萬,求你了。”

    厄運小姐對着葉飛撒嬌似的說着,雙手搖晃着葉飛的手臂,厄運小姐比葉飛高一頭,在葉飛面前撒嬌還真是有點奇怪。

    “行,告訴我中醫店在哪裏,我現在就給你買去。”

    葉飛爽快的答應了。

    “謝謝哥。”

    厄運小姐抱着葉飛啵唧就是在葉飛的臉上親了一口,葉飛閃躲了一下,但是還是被厄運小姐親到了。

    葉飛擦拭着臉上的口紅,便是和亞當吉離開這裏。

    “牛逼啊,葉哥,你好牛逼啊,那厄運小姐都泡到手裏了。”

    亞當吉對着葉飛豎起大拇指,一臉的羨慕。

    “哥,被厄運小姐親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亞當吉一臉羨慕的問着葉飛。

    “淡淡的噁心。”

    葉飛實話實說着,撇撇嘴的葉飛有些嫌棄,心理作用吧。

    “哥,怎麼會噁心呢?要是我我得高興死。”

    亞當吉想象着那種畫面。

    “行了,行了,別想了,趕緊的,最近的中醫店在哪裏,給厄運小姐抓點藥去。”

    葉飛不想看亞當吉白日做夢了,便是問着。

    “中醫藥店啊,走吧,很近的,步行街。”

    亞當吉對着葉飛說着,便是在前面帶路着。

    路上亞當吉看到一些機甲學院的招募,便是有些羨慕的看着。

    “怎麼?你也想要學習機甲?”

    葉飛玩味的問着亞當吉。

    “是啊,學成之後,就是新時代的標杆了,找工作也好找。”

    亞當吉說着。

    “那就進去啊,等啥呢?報名。”

    葉飛直接推了一把亞當吉。

    “沒有錢啊,下個月吧,這個月我們家剛緩過來。”

    亞當吉說着,臉上帶着自卑。

    “害,不就是錢嘛,老子給你二十萬。”

    葉飛說着便是把亞當吉的手機搶奪過來,給亞當吉掃了二十萬過去,亞當吉長大嘴巴的看着葉飛。

    “葉哥,你這……”

    “我受不起!”

    亞當吉低着腦袋對着葉飛說着,雖然知道葉飛很有錢,但是自己也不想要葉飛的錢,葉飛先是幫自己還了十萬貸款,現在又給了自己二十萬,這讓亞當吉很難受。

    葉飛看得出亞當吉很自卑,那種來自於骨頭裏的自卑,亞當吉比較圓滑,遇到事情總是忍讓,這也許是和他的童年有關係吧。

    “誰說二十萬白給你了,我在新城沒什麼朋友,人生地不熟,以後還要找你幫忙呢。”

    葉拍着亞當吉的肩膀說着,亞當吉感激看着葉飛,他知道也有厄運小姐的人脈,根本不需要用到自己這個爛白菜,自己什麼都不會,葉飛這樣說,只是爲了寬慰他。

    “我報名的學院是戰鬥機甲學院,你想要報,也可以跟我一起。”

    “我早就報好名了。”

    葉飛對着亞當吉說着,亞當吉沒想到葉飛早就報好名了,便是連忙和葉飛選擇一個學院。

    亞當吉報名完畢後,便是跟在葉飛身邊,亞當吉在葉飛面前更擡不起頭來了,他這個樣子,讓葉飛很不習慣,自卑可以毀掉一個人啊,無論他有多麼強橫的天賦。

    “前面就是中醫店內了。”

    亞當吉對着葉飛說着,葉飛看了一眼,發現那中醫館圍滿了很多人了,而中醫的招牌也被打掉在地上。

    “怎麼回事?”

    葉飛走進人羣之中看着。

    “媽的!”

    一個西方人直接拿着一個椅子,朝着一個東方中醫的背上砸去,那東方中醫瞬間被砸倒在地,他一個踉蹌就摔倒。

    葉飛皺着眉頭,沒有出手阻止,因爲還不瞭解事情的真相。

    三個穿着白大褂的西方人,把這個東方中醫館砸了個通透,內部的中藥都灑落了一地,滿地的狼藉。

    “爹,爹!”

    此時,一個七歲小女孩跑來,稚嫩的聲音帶着哭腔,她扶起那東方中醫。

    那東方中醫抱着七歲的女兒,嘴角流淌着一絲鮮血,生怕面前三個西方人傷害他的女兒。

    “他媽的,趕緊把你的破草店給關門了,賣的全是破草!野草也能治病?真是奇了怪了。”

    “對,關門!這裏沒有像你們這麼治病的,給病人喫野草!”

    “你連營業執照都沒有,給人看什麼病?”

    三個西方人大聲的指責着那東方中醫,一副氣憤無比的樣子。

    “我這不是野草,我這是中藥!東方文明!中藥!”

    “在說了,我在這裏開醫館,我是給東方人治病的,不是給你們西方人治病的!”

    “你們西醫治病,住院,吃藥,太貴了,我想要給東方人看病,讓東方人在這裏少花一點錢,當我不知道嗎?你們這幾個醫院,都是想辦法坑我們東方人,就連一個小傷口都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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