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長孫氣的渾身顫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葉飛,不知道是誰家的少爺,這麼猖狂,現在納蘭長孫也不想調查葉飛是誰了,只想要弄死葉飛。
“砰!”
葉飛直接把納蘭若水丟在地上,臉上帶着淡然。
“你們納蘭家族教養不好,我幫你們教養一下她,但是很不聽話,生來就不懂人事,我也是無能爲力啊。”
葉飛拉了一個椅子,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淡然,沒有因爲屋內這麼多高層而感覺有什麼不好意思。
“大膽,你是誰!敢公然和我們納蘭家族作對,報上你的名號來!”
納蘭家族的長子,對着葉飛怒吼着,他也很想知道葉飛到底是誰。
“名號只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既然你們想知道,你們可以叫我爸爸,也可以叫我爹,或者可以叫我的小名,小祖宗!”
葉飛冷冷的說着,他看着在場的所有人,既然對方先招惹自己的,那葉飛不不客氣了。
“大膽,竟然敢在我納蘭家族撒野,我納蘭家族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一個納蘭家族的高層,對着葉飛怒喝着,覺得葉飛不知道天高地厚。
“人說話狗不要插嘴!ok?”
葉飛拿出一根香菸,便是開始抽着,看看這個納蘭家族這麼猖狂,能把自己怎麼樣。
此時納蘭長孫蹲在地上檢查着納蘭若水的傷勢,還好沒有被侮辱,被打昏迷了,不知道這個小子下手有多狠,多女人也拳打腳踢,還活生生的打昏倒。
“今天,你走不掉了!”
納蘭長孫臉色冷酷的說着,眼神之中帶着殺人的目光。
“我走不走的掉,不是你說的算的,你們之所以能夠在這裏安然無恙的坐着,是我還不想站起來,而不是你們離開。”
葉飛冷笑連連的說着,偶爾遇到幾個傻叉,不教訓一下,真是對不起自己。
“來人啊,虎頭鍘伺候!”
納蘭長孫大喊一聲,早就準備好的幾個人,從外邊擡進來一個虎頭鍘刀,那虎頭鍘刀高一米五,鋒銳的鍘刀片子厚重無比,反射着光澤,刀刃鋒銳的震懾着人的心臟,那鍘刀的刀柄之上,帶着一個虎頭,被稱爲虎頭鍘。
“鐺!”
虎頭鍘一下子被放在了地上,發出一聲精鐵交鳴的聲音,聲音迴盪在屋內,厚重無比。
“咔!”
一個男子一下子用手岔開鍘刀,鍘刀之上閃爍着光澤,葉飛看着這鍘刀,絲毫沒有感覺,只不過是一種死亡的形式罷了。
“砰!”
幾個男子都是把門關上,五六個男子手中拿着繩子而來,想要把葉飛生擒住。
“你今日得罪我納蘭家族,是你這輩子犯下最大的錯誤,我殺了你,沒有人會知道的,你不該來的!”
納蘭長孫眼神一眯,對着葉飛說着,身上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氣勢。
“那你可以試試,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離開這裏的!”
葉飛吐了一口菸圈,把菸蒂丟在地上,地上的紅毯子被燙出了一個洞。
葉飛一偏頭,那男子套了個空,葉飛雙手向後,抱住他的脖子,然後用力的往下壓,葉飛狠狠的把男子的脖子壓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男子掙扎着,口中發出呃呃的聲音。
“納蘭家主,我勸你,還是不要跟我作對,現在,全體都給我下跪認錯,這件事,我就算了,我不想死太多的人!”
葉飛冷冷的說着,話音一落,他身後的男子便是因爲缺氧過多而昏迷了過去。
“全體下跪?你就憑你?”
“來啊,弄死他,用虎頭鍘切下來他的腦袋。”
納蘭長孫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看樣子?是有點本事的,不然不敢獨自來他納蘭家族,也不會公然和納蘭家族作對的。
幾個男子紛紛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葉飛衝刺而來,幾人步伐有力,匕首如龍一般出動,對的就是葉飛渾身的要害,出手狠辣,手法專業,顯然是經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練習養成的。
“我給過你機會了,現在你的機會沒有了,別求我!”
葉飛猛然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個轉身,四拳轟出,極其快速,四個人便是一口鮮血噴出,齊齊後仰而去,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沒有了任何作戰能力。
“上,上,快上!”
就在此時,門口的大門之處,納蘭家族衝出來一百多人,一個個手中拿着匕首,鋒銳無比,衝破房門,把葉飛團團圍住,一個個眼神充滿着殺機。
葉飛無奈的搖搖頭,總有人以爲靠着人數就可以打敗自己,自己現在告訴他就算幾千人,幾萬人,葉飛也能獨自抵擋下來,並且大獲全勝,但是沒有人會相信的,並且還會認爲葉飛是個神經病,只有這麼幹一次,事實發生在他們的眼前,纔會有人相信。
“也罷,鍘草除根,以正視聽!”
葉飛朝着門外走去,一羣人都是隨着葉飛的移動而移動,到了外邊,還寬闊一些。
葉飛站在那裏,倒付着手轉身。
“納蘭家主,把你所有的武力都請上來吧,我接下便是。”
葉飛冷冷的說着。
“先把面前的一百人招呼好在說吧。”
納蘭長孫從屋內走出來,一屋子人都是站在門口戲謔的看着葉飛,葉飛的淡定,讓他們感覺到奇怪,但是在怎麼奇怪,他們也不覺得葉飛能怎麼樣。
“好!如你所願!”
葉飛眼神一冷,便是對着圍繞自己身邊的一百人勾勾手指,那羣人面面相視,不知道爲什麼葉飛還可以這麼淡定。
他們一起衝了上去,匕首宛如毒蛇吐信一般,朝着葉飛瘋狂的刺來,葉飛的身影,一下子被一百多人給淹沒。
“走你!”
葉飛一腳便是踹飛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直接倒飛五米多遠,隨後葉飛便是雙腿宛如無影腳一般,朝着周圍踹去,好幾個男子宛如沙包一樣被葉飛踹的老遠。
“啊啊啊~~”
一聲慘叫之音傳來,一個男子直接被葉飛踹向高空,大嘴長着,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