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站起來做什麼?”
公孫茜揚起下巴,囂張的問着江佩兒,一個小孩而已,不足爲懼。
“我站起來要做你媽,我一看你就不是處子,你媽媽我今天來管管你,說吧,被他孃的幾千男人摸過你的腿了?”
江佩兒大聲的對着公孫茜罵着,公孫茜睜大了眼睛,江佩兒的嘴好毒啊。
“你個混蛋東西,少給我造謠!”
公孫茜臉色一紅,還真是被江佩兒給看準了,她已經不是處子了,不過沒有江佩兒說的那麼誇張,幾千。
“誰給你造謠了?你看你胸口都下垂了,像你這樣的飛機場出門穿內衣啊,非要讓別人看看你這個下垂女?我姐的比你大八倍,你看你小的跟個瓶蓋似的,去整形醫院整整吧,來,給我說說,下垂是啥滋味啊。”
江佩兒冷笑連連的問着公孫茜,笑意盈盈。
“你……”
公孫茜氣的渾身發抖,江佩兒的話宛如連珠炮似的,根本不給她發言的機會,一口氣噠噠噠幾百個字,宛如冒藍火的加特林一般,公孫茜氣的一個顫抖,車子偏移了一下,險些失控。
“你這個小癟犢子說什麼?竟然敢辱罵我家公孫小姐!”
副駕駛的一個女人看公孫茜開車險些失誤,便是連忙大聲的對着江佩兒怒喝着,開始助陣。
“我說我是你媽?咋地,你站起來幹什麼?你的還大啊?看你長的小短腿小胳膊的,是不是你媽沒給你喂夠奶?來,我這裏有,給你來一份尿伴奶補補身子,二批!”
江佩兒指着副駕駛的女人一通罵,那副駕駛的女人睜大了眼睛,沒想到江佩兒這麼能罵,幾句話說的她無從反擊。
“你這個癟犢子,口無遮攔不知廉恥的東西。”
“你算個什麼東西!”
此時後排的兩個女人也大聲的指着江佩兒怒罵着。
“哎呦,你們兩個從哪裏冒出來的?別以爲你們穿了衣服我就不知道你們是屎盆子鑲金邊,裝什麼唐代青花瓷呢?”
“你們這一車的庸脂俗粉,都比不上我姐的高貴優雅斯文美豔,你們幾個加起來都不如我姐的一根頭髮絲香。”
江佩兒大發神威,對着四個女人大聲的說着,雙手扶着跑車的後背,頭上的丸子頭髮也被風吹散,飄揚的頭髮讓江佩兒看起來更氣人。
“你姐算個屁!把你姐說的也太高貴了。”
公孫茜忍不住了,對着江佩兒大聲的說着。
“閉嘴,八婆,你臉上有八道皺紋,你自己看看。”
“混賬,停車,我弄死你。”
後排的女人忍不住了,她氣的七竅生煙。
“弄死我?你怎麼弄死我?用你那滿臉皺紋夾死我嗎?我得離你遠點,你臉上的皺紋還真的能夾死我。”
“你閉嘴!你不配跟老孃說話,昨天晚上你十八代祖宗都從墳裏邊爬出來了,紛紛向我跪地求饒,說是不該生出來你這麼一個癟犢子。”
“你也給我閉嘴,昨晚你媽非要趴在地上懺悔,說不該把你給生出來,要腦子沒腦子,要文化沒文化,領出去多次被人當做你媽養的寵物猴子。”
江佩兒先發制人,看到誰要說話就指着誰的鼻子罵誰,一路上都是江佩兒的罵人聲,那四個公孫家族的女人氣的渾身發抖,江佩兒的語速太快,根本罵不過,更沒有插言的機會,還沒有江佩兒能說,更沒有她嗓門大,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幾個人女人氣的七竅生煙,臉色憋的通紅,想要編造出什麼罵人的句子,但是卻說的不如江佩兒多,她們額頭上都爬起一絲絲黑線,喉嚨感覺起了一個氣疙瘩,咽不下去。
“江流兒,賽場上見!”
公孫茜狠狠的蹬了一眼江流兒,然後狠狠的踩着油門,加速離開。
“賽場上見你爹玩撒尿和泥啊,八婆。”
江佩兒又補了一句,公孫茜踩着油門更猛了,內心恨的江佩兒牙根癢癢,她們都氣憤無比,沒想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傢伙竟然這麼能罵,沒教養。
“啊啊啊~罵完了,一個字,爽~~”
江佩兒直接坐下,一臉的愜意,看着她們的臉色變成豬肝色,氣憤離開,江佩兒就感覺很爽。
此時的葉飛早已經目瞪口呆,他喫驚的看着江佩兒,那些話語她是怎麼想起來的?要是葉飛和她對罵,自己飛要氣死不可,自己也罵不過江佩兒。
服了,服了,寧惹閻王,莫惹江佩兒。
“做的好。”
江流兒淡淡的說着,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每次她覺得自己即將遇到不講理的人,她都會帶上江佩兒,讓江佩兒替自己出氣,不然自己就被氣死了。
“嘿,看我拽不拽?”
江流兒用胳膊肘砰了一下葉飛,她雙手揚上去扎着自己的丸子頭。
葉飛……
“嗚嗚嗚~~”
此時,江流兒一個轉彎,把車子停下,此時前面的粉色跑車,公孫家族也纔剛到,幾個人女人下車,惡狠狠的看着江佩兒,江佩兒對着她們挑挑眉,意思是來呀。
江流兒幾個人下車,向前走着,葉飛看到這裏是一座別墅,別墅內很多人都在聚集着,知道今天是江家和公孫家族的詩詞比賽,很多人都來看着熱鬧。
“嗚嗚嗚~”
此時一輛黑色的車子開來,那黑色的車子一來,在場的很多人都站起來了,恭敬的迎接着,不多時,幾個男子抱着紅地毯而來,在樓梯上鋪好。
“這是誰啊?這麼大的牌面?”
葉飛問着江流兒,好奇車子內坐着是誰。
“就是我們江家招攬的陰陽師,陰陽師的地位在龍都很出彩的。”
江流兒對着葉飛說着,葉飛點點頭,繼續看着。
此時車門打開,一箇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那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八卦袍子,袍子遮擋着身形,他一臉倨傲,臉上的皺紋讓他的皮膚很鬆弛,渾身的陰陽之氣很重。
葉飛上下打量了一下,很強的陰陽師,不過跟自己比差遠了。
“荊公陰陽師來了呀,哈哈哈。”
“荊公陰陽師好。”
“荊大師好。”
那陰陽師一下車,無數人便是紛紛問好,一個個都帶着笑容,想要在荊公面前混合臉熟。
“荊公大師,您來了,哈哈哈,我看到你就高興。”
公孫茜連忙上前幾步,對着荊公大師笑意盈盈的討好,荊公陰陽師可是龍都這一代資質很老的陰陽師,要是能夠招攬他到自己的家族,家族的勢力會更強盛的。
“嗯,我也高興。”
荊公陰陽師對着公孫茜笑了笑,隨後便是朝着紅地毯走去,一路不轉頭,直入客廳而去,一行人圍繞着荊公有說有笑的。
“老不死的,裝你妹啊。”
公孫茜看到荊公這副樣子,就十分不爽,她小聲嘀咕着,要不是家族需要,像這麼醜的傢伙,公孫茜連搭理都不想搭理。
“好拽的樣子。”
葉飛看到荊公的姿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拽就拽唄,能拽出個花來啊。”
江佩兒在葉飛的身邊說着,也是看不慣荊公的姿態。
公孫茜她們朝着紅地毯走去,經過江流兒的時候,便是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她。
“嘿,今天我還就不慣着了,姐,走。”
江佩兒看到公孫茜的眼神後,十分不爽,她拉着江流兒和葉飛的手腕,便是朝着紅地毯走去。
此時公孫茜已經走到紅地毯的一半了。
“前面的下垂女給我站住,我們要先走。”
江佩兒大聲的對着公孫茜她們說着,公孫茜一回頭,發現江佩兒帶着江流兒和葉飛站在身後,公孫茜眉毛一橫,知道開始找茬了。
“我們就偏要先走,怎樣?”
公孫茜冷哼一聲,不想讓江佩兒她們。
“那這樣的話,就看你抗不抗罵了吧,我這小嘴巴,可準備好了。”
江佩兒不知道從掏出一個大喇叭,她悠然的用着白色手絹擦拭着大喇叭,一副你不讓我先我就要罵的姿態。
公孫茜看到江佩兒手中的大喇叭後,額頭上便是爬起了一絲黑線,江佩兒要玩一個大的了,周圍全部都是人,今天要是被江佩兒大庭廣衆之下罵的難聽,會很丟臉的,江佩兒的造謠能力也不弱,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給江佩兒讓路呢。
“好,你們先走!”
公孫茜忍着怒氣說了一句,便是讓開道路。
“哼,算你識擡舉。”
江佩兒冷哼一聲,便是抓着葉飛的手和江流兒的手腕,一蹦一跳的朝着大廳走去。
“姐妹們,待會直接出最難的對子,讓江家喪失顏面,一個對子都不讓他們對出來!”
“好!”
“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