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兒子,你好厲害啊,好兒子,真孝順,爲爹爹出頭了。”
雄黃酒跟在葉飛身邊,眼中只有葉飛,對現在的他來說,葉飛是最重要的。
葉飛看着雄黃酒臉上的字,鮮血淋漓,夾雜着汗水,很是恐怖,葉飛摸着雄黃酒的臉,鮮血沾染滿他的手。
“疼嗎?”
葉飛問着雄黃酒,眼中帶着一抹心疼,不知什麼時候,葉飛心中有了雄黃酒的存在,在心裏,多了一個人。
“不疼,不疼,只要兒子不嫌棄就好了,疼不疼的無所謂。”
雄黃酒咧嘴笑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葉飛終於被雄黃酒這一句話整破防了,他眼睛緊閉了一下,控制着淚水不往下流。
“來,我幫你修復一下。”
葉飛說着,便是真元繚繞在手中,他緩緩的撫摸着雄黃酒的臉龐,柔和的真元修復着他臉上的傷痕,鮮血被蒸發,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
“好了。”
葉飛的手從他的臉上拿下來,雄黃酒瞬間感覺臉不疼了,他摸着自己的臉,感覺很光滑,再也沒有剛纔的粗糙。
“我的臉好了,兒子好厲害啊,真厲害。”
“嘿嘿。”
雄黃酒對着葉飛說着,他喜笑顏開,對他來說,只是不疼了罷了,至於毀容不毀容,他絲毫不在意。
“兒子,護身符一定要帶在身上啊,不要摘下來,切記哈。”
雄黃酒對着葉飛說着,葉飛點點頭,他小心翼翼的把護身符放在懷裏,這是雄黃酒一大早排隊買來的,他是知道那排隊的場景,能夠買到護身符,也是很不容易的。
“大師。”
就在此時,磐石走了過來,他束手而立,渴望的看着葉飛,他眼中帶着悔恨。
“嗯,我在。”
葉飛輕描淡寫的對着磐石說着,雖然他幫了自己,但是他也知道磐石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內心沒有什麼好感。
“大師,我求你,把我兒子的陰陽術解除吧,房子我還給你,好不好?”
磐石對着葉飛鞠躬了一下,表示懺悔,當初要是早點把雄黃酒的房子還給他就好了,自己兩個兒子都很瘋魔,不受控制的自殘,就連方舟城第二天師夜戰也鬥不過葉飛,葉飛是他招惹不起的人。
“好,我這就過去,你以後但行善事,莫要作惡,懂嗎?”
“一定,一定,我以後絕對不作惡,一定謹遵大師教誨。”
磐石聽到葉飛的話後,他很是激動的說着,腦袋宛如搗蒜一般點頭,很是開心,經過這件事,磐石也知道身外之物不重要,自己的兒子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麼金錢,美女,都是次要的。
“好,我隨你過去。”
葉飛直接騎上馬兒,他掉頭朝着磐石的住所而去。
“兒子,等等我,我也去。”
雄黃酒牽了磐石的馬兒,他連忙跟上葉飛,準備跟葉飛一起去。
磐石和他的人緊隨其後,還有一些人在聯繫人修復剛纔被葉飛斬的大坑。
而自由法則卻沒有任何苗頭,無論葉飛怎麼感應,都感應不到自由法則。
“到底是爲什麼?自由法則,你在哪裏?”
葉飛擡頭看着天空,喃喃自語,他很痛苦,也很焦慮,自由法則一天找不到,就讓葉飛多一分焦慮,他有些無從下手,很是難受。
“兒子,你怎麼了?你找什麼?”
雄黃酒距離葉飛比較近,對葉飛剛纔自語的話聽到了一些,但是他不知道葉飛找什麼。
“沒什麼。”
葉飛回答着雄黃酒,這件事是自己的事情,其他人幫不上忙的,只有一點點找了,偌大的方舟城,尋找一個隱藏起來的自由法則,還真的是不容易。
“大師,我今天就搬走,你可要把我兒子身上的陰陽術給清除乾淨了哈,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
磐石對着葉飛說着,他生怕葉飛清除不乾淨,留下什麼後遺症,以後藉此威脅他,葉飛點點頭,他的擔心是正常的,畢竟如果葉飛黑心的話,完全可以這麼做。
葉飛走到磐石的大門口,發現門外站立着兩排女子,那些女子身穿白衣,白衣上帶着青色的花紋,很是好看,每一個女人都是身材高挑,手中拿着配劍,她們衣服顏色一樣,個頭也都差不多。
遠遠看去,那些女人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很是好看,個頂個的高挑,她們的裝束宛如女俠客一般,很是帥氣,要是穿着旗袍,露着大白腿,一定更加好看。
磐石眼中帶着一抹異色,看着那些女人到來,他內心有數,知道是誰來了。
葉飛神識掃了一下,磐石家坐鎮着一個高手,那高手的實力是很強的。
“雄黃酒,你先回去吧,他們石家人明天才能搬走,待會我有事,你在這裏守着我會讓我分心。”
葉飛轉頭對着雄黃酒說着,他生怕待會里邊的高手對自己發難,就先讓雄黃酒走。
“不,兒子,我要陪着你,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開心。”
雄黃酒拒絕着葉飛的話,他內心暖洋洋的,葉飛就是他的精神支柱,葉飛嘆息一聲,雄黃酒有些倔強。
“我想喫雞蛋餅了,你會不會做?回去給我做一個唄?”
葉飛轉變了思路,對着雄黃酒說着,既然自己對他這麼重要,自己的要求他一定會同意的。
“雞蛋餅啊,好,爹這就回去給你做,兒子你早點回來哈,我回去給你做,哈哈哈。”
雄黃酒聽到葉飛想要喫雞蛋餅,他眼中帶着光芒,隨後便是騎着馬兒掉頭而去,開心的像個孩子,葉飛看着雄黃酒離開,他內心多了一絲慰籍。
“磐石啊,你要我來你家,是要伏殺我嗎?”
葉飛停下馬兒,冷目看着磐石,他眼中帶着殺機,磐石瞬間慌張了一下,他臉色慘白,看着葉飛冷厲的眼神,他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