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夜嬌嬌一下子跳了出去,警惕看着前面的狗男人生怕他再過來一步。
墨染好笑道:“嬌嬌這是做什麼?“
對方依然不理,墨染只好朝着外面招呼道:“來人。”
“主子,有何吩咐?”很快從門口進來的女子抱拳行禮,神色下意識朝着夜嬌嬌打量過去,主子的提前吩咐就是爲了這個女子?
早知道主人可從來不近女色,現在卻主動帶一個女子過來。
竟然主子易容,這個女子也是易容了的。
不知道面具下是一張怎樣的臉。
“將春意樓最好的菜端到這個房間來,要雙份,”墨染知道夜嬌嬌的飯量,特意吩咐了一句,萬一餓着嬌嬌就不好了。
與此同時,夜嬌嬌也在打量那個女子,這個妖豔的女子就是春意樓的老闆嗎?
和墨染感覺很恭敬的樣子呢,夜嬌嬌歪頭看着一臉笑意的男人。
“是,”那女子聽到吩咐很快收了情緒出去。
“嬌嬌,你猜的不錯,她是春意樓的老闆,可本王纔是春意樓真正的東家,怎麼,嬌嬌有興趣做這個老闆娘?”看透了嬌嬌心思的墨染倜儻着,認真看着她的臉色。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從她進京開始就想無時無刻不倜儻她。
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到她的情緒爲他變化。
“無聊,”夜嬌嬌說了一句就坐到桌子的一端了,飯菜很快由清一色的女子端上桌,人關門出去了,夜嬌嬌立馬迫不及待吃了起來。
這些飯菜雖然與她做的不同,卻是別樣的古式飯菜,微熱的天氣喫給人一種清涼的感覺,由於只顧自己吃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還被人看着呢。
夜嬌嬌擡頭:“喂,你幹嘛不喫,這樣看着好像挺彆扭的,”她放下筷子才注意到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消了大半了。
尷尬的摸了摸有些飽的肚子,擡頭又開始四目相對,就在夜嬌嬌準備起身說自己喫飽了的時候,卻聽到對面傳來:“你喫你的,我看着就行。”
嗯,小丫頭喫飯的樣子也很賞心悅目,他得多看幾眼。
夜嬌嬌:……這飯還能喫嗎?
比如兔子喫草,跟前站在一隻大灰狼,一臉笑意道:兔子乖,喫飽了草草以後再喫你哦。
想了想,夜嬌嬌心底立馬冒出一陣寒意,下意識捋了捋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這好像也太滲人了吧?趕緊挪位。
看着小丫頭距離自已遠了,墨染一臉哀怨。
雖然他是這樣想的,那也是等養肥了再喫好不好?怎麼就把人嚇跑了呢?
這頓飯就在尷尬中被喫飯,飯後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當然,在繁盛的京城自然不可能真的伸手不見五指。
街上亮起了大大小小的花燈,照在樓宇上有一種朦朧的視覺感,街上走着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許多像她們這樣手牽手的小夫妻。
“相公,快看,這支簪子好好看,上面的桃花也是栩栩如生呢,”年輕女子拉着自家相公的手,指着路旁的攤鋪興奮開口道。
看着自家娘子愛慘了這支簪子,年輕男子輕笑朝着攤鋪老闆開口:“老闆,這支簪子多少錢,我們要了,”付了錢親手將簪子小心翼翼插在妻子頭上,帶着溫柔的笑意。
“只要娘子戴着好看,爲夫再給你買就是。”
看着說着甜言蜜語,相攜離去的小夫妻,夜嬌嬌眼裏閃過深意,連有人握着她的手也沒有察覺,耳邊傳開磁性的聲音:“若是娘子喜歡,爲夫也願意替嬌嬌效勞。”
聲音裏充滿了曖昧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感覺到噴撒在耳邊的熱氣,夜嬌嬌耳根立馬紅了起來:“別忘了,我還沒有及笄,還是等到成親之後再說吧。”
這個狗男人最近腦子裏總是想些不正常的東西。
想着墨國的女子及笄是在十八歲,夜嬌嬌就有些放心了。
“快看,那裏,”聽到嘭的一聲,夜嬌嬌擡頭看着天空綻放的煙花,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接着河面緩緩過來一座花船。
整個船身大概有兩米多高,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給人一種富麗堂皇的感覺。
上面的每個位置都是用翡翠瑪瑙鑲嵌着,夜嬌嬌忍不住感嘆:“真奢侈,竟然捨得用這麼多的錢造一艘船,坑爹的節奏啊。”
“走,我帶你過去,”到了船上看着那些人對墨染的恭敬,立馬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驚喜,所以這搜船也是他的。
想着剛纔的吐槽,夜嬌嬌有種吐血的節奏,狗男人好有錢。
“這都是本王坑爹坑來的,嬌嬌可還滿意?”墨染意味深長朝着夜嬌嬌,恨不得立刻就將身邊的人兒吞入腹中。
夜嬌嬌:……狗男人真記仇。
別過臉不去看墨染的臉,生怕看到那些荷爾蒙情緒。
太丟人了。
兩人本來秉承着做一晚普通男女的念頭,沒想到總是有人出來攪局,看到對面過來的一對男女,夜嬌嬌皺眉。
這不是永平侯世子和白若汐嗎?他們怎麼會在這兒。
因爲易容的原因,那兩人並不知道面前的這兩位是九皇叔和夜嬌嬌,只把他們當成了擋路的陌生人,出聲呵斥道:“沒看到我們要過路嗎?還不讓開,真是瞎了狗眼。”
說話的是白若汐,她這些天一直不受寵,每天都被那個賤女人壓着,這都幾天過去了,她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呢。
她本來挺瞧不起這個男人,可到了永平侯府才發現了,如果沒有了強大的靠山她什麼也不是,今天是她特意用了計謀騙這個男人帶她出來的。
沒想到看着要到關鍵時刻了,卻碰到有人擋路,真是可惡。
“若我說不呢?”夜嬌嬌抱臂挑眉,看着墨染一臉玩味,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往後退了一步,白若汐因爲急滿臉潮紅朝着裏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