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去?”
季初染說完就起來追過去。
畢竟不管怎麼樣,糖豆這隻死狗不能出事。
不然她是真的害怕會不會被霍晟扒一層皮。
只是季初染起來的着急,竟然又忘了自己的腳崴了,剛站起來想追上去腳上一痛,整個人趴了下去,跌倒在了地上。
她腳怕不是造了什麼孽,竟然一次又一次的二次受傷。
腳早上就被她搞得傷口加重,現在怕是又嚴重了很多。
正想着自己的腳怎麼辦,身邊便出現了一個影子,早就已經跑不見得糖豆重新回來蹲在季初染的腳邊,低頭嗅了嗅。
季初染下意識地縮回自己的腳,只是沒有什麼用,畢竟她好像腳和昨晚一樣,又使不上力氣,站不起來了。
“嗚嗚汪!”
糖豆就蹲在原地叫着,擡頭看着季初染的視線還帶着一抹委屈,接着就伸出來舌頭舔了舔季初染腫起來的腳踝。
季初染看見糖豆的舌頭就怕,這不會是把她當成肉,想要吃了她吧?
偏偏她現在毫無反抗之力,連喊救命都怕被糖豆提前滅口。
糖豆卻沒有季初染預想中的動作,舔完了之後突然轉身跑開。
它一路跑到了霍晟在的書房,汪汪地叫了幾聲。
霍晟正在書房裏面和霍炎說話,聽見糖豆得聲音擡眼看過去。
“糖豆,怎麼了?”
糖豆眼神裏面的着急盡顯,跑過去咬住霍晟的褲腳就往外面拽。
“是不是季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
話音落就看家霍晟從座位上站起來,眉宇之間帶着不耐煩。
“遛狗能把她怎麼樣了。”
季初染完全不知道糖豆是去找人的,太陽漸漸的下去,她一個人坐在草坪的中間,揉了揉腳大聲的喊着。
“有人嗎?餘姐?霍炎?”
連續喊了好幾聲,過來的霍晟一下就聽見了季初染的聲音。
還算沒有蠢到家,知道喊人來幫忙。
只是爲什麼這呼救的人裏面沒有自己?
心裏面稍微的陰暗了一下,但是轉瞬即逝。
“喊什麼?”
霍晟走過來,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鑽進季初染的耳朵裏面。
到季初染的身邊站定,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季初染也沒有想到自己獨獨避開叫的人竟然過來了,有些心虛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腳傷。
“霍總,爲了遛狗,我已經用心到腳腕再一次受傷了,這是工傷。”
“嗯。”
霍晟不耐煩的嗯了一聲,實在是不想和季初染再做無畏的辯駁。
看着季初染擡頭一臉可憐的樣子,再轉身看着自己身後除了一隻狗空無一人的場景。
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直接把地上的季初染抱起來。
季初染整個人已經嚇得大氣不敢出,怕霍晟扔了自己雙手更是環住霍晟的脖子。
霍晟這是抽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