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染淡淡的笑着，心裏面慢慢的有了一點答案。
“是那個叫邢露的？”
顧煦忠聽見這句話心跳突然慢了一拍，整個人有點不可思議。
“我猜對了？”
季初染本來不太確定，但是意識到了顧煦忠的反應瞬間就有點確定。
其實她知道邢露也就是偶然，在之前更是不確定邢露就是顧煦忠的人。只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猜測。
上次顧延許設計季氏的時候她四處蒐集破綻，自然就查到了這個突然出現在顧延許身邊的邢露。
這個邢露是原書中只出現過幾百字的人物，她印象不深刻，當時只是覺得這個邢露蹊蹺，讓灑查了纔想起來書裏的情節，最後邢露好像是被顧延許賣到了那種地方。
原書裏顧延許可一直是風光無量的，一個的邢露根本動不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次邢露得逞了，更沒有想到邢露竟然是顧煦忠的人。
“你怎麼知道？”
顧煦忠聽見季初染的問話莫名的有一種驚悚的感覺。
爲什麼這件事情季初染竟然知道，她還知道多少。
“猜的。”
季初染隨意的着。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對顧延許沒什麼好感，自然不會賣了你。”
顧煦忠哪裏是緊張這個，分明是覺得季初染可怕。
畢竟邢露的事情只有他和邢露知道，他連自己的祕書助理都沒有告訴過。
季初染竟然知道，看來事上次的事情他大意了。
“既然你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情，那就肯定在知道現在顧延許的病情吧？”
季初染比較關心這一點。
畢竟讓顧延許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了下半身，想想覺得還挺爽。
沒了下半身他怕是要惱羞成怒吧？
“大概率是以後都不行了。”
顧煦忠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了出來。
“真的？”
季初染聽見之後頓時覺得渾身舒暢。
“我這裏的東西一會兒發給你，順便一下，顧延許的事情他是受害者，你現在很被動。”
“但是如果能把位置調換一下，或許你就掌握主動權了。”
季初染不是不想自己動手，但是她太爛了，加上有顧煦忠就沒必要。
顧煦忠剛剛發現她知道邢露都緊張成什麼了，所以他一定會抓住這次的機會。
季初染這裏關於顧延許的資料當然不是之前的那些老掉牙的顧延許私生活的視頻，是關於顧延許這麼多年中飽私囊，挪用公款的資料。
這些資料也不是她的，是原主的。
原主的本意是隱藏，可沒有想到成了證據。
她原本是想着把這些資料調查清楚，找個合適的時機放出去，沒有想到最後自己卻沒有動手。
“姐，您醒來了就下去從喫飯吧，老爺一大早就在下面選過年的東西呢。”
季初染在房間中動靜可能有點大，劉媽聽見了就過來叫人。
“知道了，馬上下去。”
季初染了一聲就趕緊去洗漱，換了身衣服就直接下樓了。
季初染蹦蹦跳跳的，剛下去的就看見季則坤正坐在沙發上捧着一個平板看着。
“馬上過年，家裏的燈籠對聯什麼的我看看，反正也沒什麼事情。”
季初染不知道原來豪門的年也是這麼過的啊，聽見之後眼睛亮了亮。
“我來一起吧，家裏能換的都換成紅的好了，喜慶。”
季則坤笑着剛想答應臉色突然一變，瞪着季初染就嫌棄的着。
“趕緊去喫飯，這會兒才醒來還不好好的喫飯照顧自己。我還在你都這樣了，我要是走了……”
季則坤到一半就發現季初染的表情惡狠狠的，後面的話嚥下去，一時間竟然有點心虛。?
“爸，我過多少次了，你的病雖然嚴重，但是醫生藥物可以控制住，按時吃藥化療，起碼還有五年。這還只是保守估計。你要是再你走了這種話，我真的就生氣了。”
季則坤點頭，“好了好了，放心吧，你孩子打醬油了我也在，行了吧。”
季初染聽見之後臉色纔好看零。
“這還差不多。”
“你快去從喫飯吧，再不喫飯身體興許還不如我呢，好意思我。”
季初染聽完之後乖乖的去喫飯了，她知道，這是季則坤覺得被她了面子掛不住，想要扳回一成。
“爸，你要不要去逛街，我正好年前都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去買過年衣服啊。”
季則坤的身體虛弱，但是調養了這麼久，出門注意點就沒事。
聽見季初染的話季則坤想了想就答應下來。
他算起來這段時間一直呆在醫院，早就憋壞了。
出去轉轉也不錯。
兩個人在家準備了一番，又吃了午飯才讓劉叔跟着一起去了商場。
進商場的時候並沒有讓劉叔跟着，父女兩個好久沒有這麼一起逛街，多點獨處的時間還挺好的。
“爸，你別偷偷扒拉外套了，你現在的身體可是一點感冒也受不住，再讓我發現我們就回家。”
季初染第n次警告季則坤，季則坤手放下，無奈的拿着手掌扇了扇風。
“這裏面這麼的熱，這樣出去才感冒吧。”
“可是你剛剛已經脫了圍巾和外套了啊。”
季則坤沉默，可是還是很熱啊。
季初染沒再管他，拉着季則坤去了一家男裝店。
給季則坤又是挑襯衫又是挑毛衣的。
怕季則坤感冒也沒有敢讓他試，差不多的就直接包下，讓服務員送到別墅那邊去。
“染染，我們去那家。”
季則坤正和季初染走着，突然伸手指着一家店。
季初染擡頭看過去，發現是一家女裝店，點點頭就跟着季則坤一起過去。
“服務員，這個裙子幫我拿下來。”
一進門季則坤就指着一件裙子着。
那是一件復古紅的長毛衫旗袍式的裙子，肩膀的地方很多花花，腰身是貼合的設計，下襬卻帶着點微微的擺動。
季初染看了一眼也很喜歡，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