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弟弟死了,蔣小果活了下來。

    她後來見到潘小兒的時候,她的肚子裏的心肺功能,已經完全換了一套了,她自己的那一套壞掉的,已經不見了。

    但是潘松聽奇怪,既然蔣小果已經換了一套嶄新的心肺功能了,爲什麼現在心臟優惠出現問題了呢。

    蔣小果聽後,卻略微有些憂傷:“這可能就是我命不好吧,我祖父有這個病,我爸沒有,我哥也沒有,我們都以爲那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弟弟也不會有,於是用他的心肺給我換上了,但是沒想到,他的心肺也有遺傳疾病,老天爺真的對我太不公平了!“

    聽到這裏,我心裏一陣感嘆。

    看來這人算啊真是不如天算,老天爺要是成心不讓你活下來,你做再多的努力估計也沒用。

    當時潘松聽了這換器官是事兒,也是非常的感慨。

    不過這一切對他來說,那是別人家的事兒,跟自己大致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他只需要看病收錢就行了。

    潘松跟他父親不一樣,他認爲病人來找自己,其實更多的是尋求一種心裏安慰,畢竟中醫這個理念,就是慢慢養生,不可能像西醫一樣,立刻見效的。

    他想了一下,問蔣小果他父親現在情況怎麼樣。

    蔣小果嘆了一口氣說:“我那個弟弟跟我交換了器官後,當時就沒了,我爸後就來總覺得對不起,突然有一天,就跳樓死了!“

    潘松聽了這話,心裏更是非常的感慨。

    他跟蔣義成的父親雖然不熟悉,但好歹也打過那麼多年的交情了,這樣一個人說滅了就沒了,他心裏也不好受。

    蔣小果好像卻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似的。

    她突然問潘松,自己現在的身體,還能撐多長時間?

    因爲我看得出來,蔣義成對鄧娜那是絕對的真愛,他爲了鄧娜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的,怎麼會去傷害即將臨盆的妻兒呢?

    再說,蔣義成在醫院裏,在得知鄧娜的孩子保不住的時候,他那撕心裂肺的樣子,看着是旁人也非常傷心。

    他這樣在乎鄧娜的人,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兒呢?

    徐峯見我心情有些不平靜,他給我倒了一杯茶水:“沈江淮,這事兒都是潘松說的,如果不是之前見識過你跟沈樹那些事兒,潘鬆口裏那些東西,我只會認爲我胡言亂語,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聽他說得這麼認真,我心裏也是一緊。

    我緊緊握着茶杯,身子微微地有些顫抖,我現在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蔣義成會是害鄧娜的那個人。

    而且這事兒,又跟沈樹有什麼關係。

    潘松給蔣小果檢查了一下身體後說:“你的情況很不穩定,這心肺功能現在已經在慢慢衰退了,你要問我能撐多長時間,我不能給你一個明確的說辭,但是我只能告訴你,你應該儘快進行手術!“

    “手術?”蔣小果冷冷地說:“什麼手術?再換一次心肺嗎?“

    見潘松不回答自己,蔣小果突然對潘松說:“再給我開點兒安胎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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